眼角似有一点湿润。
回家……果然还是一个遥远的话题。
“青青小姐,再来一曲……”台下突然有人叫了一句。
紧接着,台下“再来一曲”的叫声顿时此起彼伏,就连二楼三楼也有很多客人将头探出窗外叫喧着。
这时一个穿的很是雍容的美貌熟妇走了上台,“客人们且先静一静,听我说几句……”
一连说了好几句,台外的声音才渐渐小了些许。
“付兄,你说那位青青小姐还会出来表演么?”这时,鄂思危突然转头问道。
“当然,为什么不呢?”付彦杰笑着答道,语气很自信。
按照那些奸商的一贯套路,既然激起了客人的兴趣,那么就一定不会让客人“失望”。利益最大化,才是这些商家的最根本原则。
“青青小姐这次弹琴弹累了,需要休息……”台上那位美貌熟妇的话还未说完,台外就顿时就又喧嚣了起来。
“我这次来就是要听青青小姐弹琴的……”
“青青小姐才弹一曲,一曲怎么够啊……”
“青青小姐出来,青青小姐快点出来啊……”
“老子这次不远百里的连日赶过来,一首曲子就给老子打发了么?……”
……
“哈哈,付兄,看来这一次你却是说错了。”鄂思危笑道。
一旁的诸雨来摇了摇头,一脸不爽的道,“本来还对青青小姐抱了很高的热情,没想到才弹了一曲就休息去了,又不是泥捏成的人。”
苟行近倒是显得很满足,“其实听了这一曲,倒也是没有白来。”
“还不到最后是时刻呢。”付彦杰倒是一副淡定自若,一切尽在掌控的模样。其实心里则很是郁闷,难道刚说完就要被打脸了么?你这润玉阁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呀,快点说个但是啊,说啊……
或许上天也不忍心看着付彦杰就这样活生生的被打了脸。
这时,一位侍女打扮的女子走上台来,在那位美貌熟妇耳边说了几句什么,shú_nǚ闻言点了点头。
等侍女下台后,台上那熟妇压了压手,示意有话要说。
等台下声音稍微低了一些下去,熟妇又接着说话了。
“青青小姐本来是需要休息的,但是客人们的热情实在是太过强烈了,青青小姐也不忍拂了客人们的兴。”看着台下闻言又逐渐兴奋起来的客人们,美貌熟妇一笑,继续道,“现在青青小姐正在后面的房间休息,客人们到底有多热情,青青小姐也是看不见的。”
台上熟妇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台下声音顿时间又小了一些,“众所周知,青青小姐是个爱花之人,其中又最喜欢‘玉带花’。”
说道这里,台下一位侍女飞快跑上台,递给了熟妇一束“玉带花”,然后又迅速下台离去。
玉带花,在舞台周围灯火的照映下,显得晶莹剔透,白净喜人,好似一束白玉雕刻而成的艺术品,果真不愧其“玉带”之名。
熟妇扬了扬手中的玉带花,灿然一笑,“如各位所见,我手里现在拿的就是‘玉带花’,乃是连夜从城东十里外采摘来的,客人们只要付给我们一点跑路费,便可以将这束‘玉带花’买下来送给青青小姐,想来青青小姐自然会欣喜不已,出来为客人们再弹上一曲的。”
“现在青青小姐就在房间休息呢,不过想来客人们都一定是愿意表现出自己热情,将这一束‘玉带花’买下来,然后亲手交给青青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