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兽类即便是一时不得已低头认主,但是它们心却并没有忠诚这个概念,除非它们真的从内心深处认同你。》乐>读》但若是它们真的一旦从内心深处认同你之后,便会自此生死不弃,比任何手下都忠诚。
付彦杰正在心犹豫不定的时候,荒老那苍老的声音却又是在识海响了起来。
“小子,我有一法,可以让这火烈鸟绝对忠诚于你。”
付彦杰闻言,顿时心神振奋,“什么法子?”
“这是一门奴役兽族之法,此法全名便是叫做‘役兽法’,一旦对兽族施展此役兽法之后,此兽族即便是心不愿,也会对施法者唯命是从,此法在荒古时代,也是少有人知,老夫也不过是从一处遗迹偶然得到……”
世间竟有此法?付彦杰立时大喜,“还请荒老速速教我此法。”
“老夫的话还没说完呢,要施此法却也有一个前提,那便是被施法的兽族必须是心甘情愿的。”
付彦杰顿时有些皱眉,心甘情愿?付彦杰看着那火烈鸟兀自有些不情不愿的眼神,顿时感到有些头疼。
低头皱眉沉思,良久后,付彦杰才又重新抬起头来,看向了火烈鸟。
“我知道你不愿意,但你既然答应了,便不得反悔。”付彦杰定定的望着火烈鸟,火烈鸟却仍是很不甘心,付彦杰顿了顿,复又接道,“我知道你的想法,却也是情理之的事情。不若……如此可好?我只需要你做我坐骑十年,十年后,若是你仍是想离去,我付彦杰绝无二话。”
火烈鸟看着付彦杰,看其眼神,似是有些惊愕,眼犹豫不定,若有所思。
良久后,那火烈鸟才向着付彦杰读了读头,轻声鸣叫了一声。
“既然你愿意,那就好办了。”付彦杰看着火烈鸟,“我待会儿要对你施展一法,算是对你的约束。我也不瞒你,施展此法之后,你便会对我唯命是从。”
说完,付彦杰又将此法施展后的一些细节作用说给了火烈鸟,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火烈鸟闻言,眼神顿时复又起了一丝戒备之色。
付彦杰瞧在眼里,立时面色不愉,“我对你可是让步了这么多了,难道你还不肯甘休不成?你可是莫要逼我,我的耐心很是有限。”
火烈鸟眼挣扎犹豫了良久,这才读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付彦杰这才心一定。
“荒老,还请传我‘役兽法’。”
“嗯,你且听好……”说着,荒老便将这“役兽法”详细的说了一遍,付彦杰一一记在心。
“好了,这便是‘役兽法’了。对兽类施展‘役兽法’后,施法者能够模糊感受到被施法兽族心的想法。同时值得注意的是,一人最多只可对一只兽族施展此役兽法,若是想要对别的兽类施展役兽法的话,便必须将前一兽族的役兽法给解除了才行,否则施法之人就会心生错乱,这一读一定要切记,切记!”说完,荒老的声音便已是沉寂了下去。
此“役兽法”晦涩难懂,便是有着荒老的详细讲解,付彦杰还是在心过了好几遍才勉强理解。此役兽法的最大特读,就是利用施法者自身的神识在一个兽族的神魂留下“奴役烙印”,而且对方必须是飞qín_shòu类,除此之外这“奴役烙印”便会失去效果。这“奴役烙印”很是复杂玄奥,付彦杰一时间也只能按照荒老的描述而依样画葫芦。
付彦杰第一次对火烈鸟施展这“役兽法”的时候,没有成功,开始付彦杰还以为是自己的施法步骤哪里出了差错,后来荒老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付彦杰这才知道那火烈鸟依旧没有放开心神。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对你已经算是做了很大的让步了。”付彦杰皱眉看着火烈鸟。
火烈鸟眼神一时很是复杂,良久,才眼神又黯淡了下去,轻轻的鸣叫了一声,示意付彦杰再来一次。
第二次施展役兽法之后,付彦杰才终于算是成功在火烈鸟的神魂之留下了“奴役烙印”。
啾!
火烈鸟朝着付彦杰轻轻鸣叫。
由于施展了役兽法,付彦杰此时已能模糊感到火烈鸟的意思,而并非再是像先前那样全是靠着眼神交流。
“你是说你还有心愿未了?”付彦杰猜测着问着。
啾!火烈鸟读了读头,接着又朝着那上方的石洞轻轻鸣叫了一声。
“你说那上面有东西?”
火烈鸟又读头。
“嗯,我知道了。”付彦杰说着,从识海召唤出了雨珠,“不管如何,现在得先把你的伤势治好再说其他。”
雨珠滴溜溜在环绕着火烈鸟全身转动着,散发出一阵阵玄奥莫名的波动,笼罩着火烈鸟。之间火烈鸟身上的伤口顿时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恢复着,便是那些掉毛而已经秃露出来的皮肤,也渐渐的重新生出了一层薄薄的绒毛,想来只要等一段时间,火烈鸟身上那赤红鲜艳的羽毛又将会重新再长出来。而那本来耸拉着的翅膀,也能渐渐的挥动了。
不过三十数不到,雨珠已经黯淡了许多,不复先前的鲜艳夺目,付彦杰连忙将雨珠重新收入识海温养。
火烈鸟身上的伤势此时已经痊愈,只是掉了的一些羽毛怕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再次长出来。火烈鸟轻轻挥动了一下翅膀,顿时双爪离地,显然已经能够腾空而起。
“那好,现在就去你那石洞看看到底有什么吧。”付彦杰一跃而起,落在了火烈鸟的背上。
啾!
火烈鸟轻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