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爷子,我这可是心甘情愿的给您当枪使了。”
“说不着说不着,赢了这斗法,老头子我给你摆酒谢罪。”
说着话,天已经擦黑了。没过多久,净明门的人过来,说带他们到天上天去。
天上天是千山有名的一道景观。为千山第二高岭,尤以苍松翠柏、怪石嶙峋著称,峰奇、石齐、松奇并称天上天的“三奇”。
不过他们要去的,不是这个天上天,而是真正的“天上天”,即千山第一高岭。这座峰并非游览区,路不是特别好走,而且不愧为千山第一峰,陡峭异常。
胡素说什么也要跟来,可是刚爬到一半就已经快累瘫了,刘远和七道门的几个门人轮流搀着她往上爬。
到了峰顶,已近子夜。被凛冽的山风一吹,整个人都精神了很多,果然是个藏风聚气的好地方!峰顶已经被人改造过,形成一个很大的平台。月朗星疏,加上两排净明门带过来的强光手电,可以将所有东西都看得很清楚。
“刘小友,今天斗法有三科,武斗、阵法及印法。远来是客,这第一科,我先让我的大徒弟给你过过眼,也算让小友热个身。”
只见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体重至少一百**十斤的壮汉站出来,一抱拳,“小师傅请了!”
“请。”
壮汉一个“顶天立地“式后,右腿虚出亮掌起势。
这是河北沧州的披挂拳。
披挂与通臂是外家拳中擅长远打的功夫,灵活多变,力道沉长,内蕴五行,动作大开大合,极富力量之美。
“小友,这是净明门的大师哥,唤作路震岳,一手披挂很是了得,小心应付。”店五爷出声提醒刘远。
刘远冲着店五爷点点头,简单的一个劈掌起势。
“形意!”陈增辉喊了出来。“师傅,刘远才二十多岁,这形意,能成气候么?”形意是很考较内力的,如果内劲不够,形意的威力就会大减,是以陈增辉有些担心。
“看!”店五爷没转头,只说了一个字。
“嗨!”路震岳急行步过来,一记“游龙探爪”,速度没有传统披挂那么快,但劲道刚猛,走的是盐山披挂的路子。
“金蛇盘兔”揽住路震岳右臂,左手在其肋间轻轻一按。
“噔噔噔噔!”路震岳退了四步,闹了个大红脸,刚欲滚臂,忽然又将手放下来,大口喘了几下。
“五爷,这是,化劲?”陈增辉出声问道。
“没错,是化劲,想不到才二十几岁,竟然已经练到最高境化劲,刘家真是出怪物啊!”店五爷颇为感慨。
马初也是眉头紧锁。自古实不打虚,刚不打柔,外不打内,就是说功力相同的情况下,虚拳、柔拳和内家拳要占一些便宜,更何况一亮相马初就已经知道差距有多大了,路震岳不成。
路震岳却迷于其中。恼羞成怒之下,穿掌行步双挑水,打算用披挂连绵不断的轱辘劲扳回劣势。
太慢!
一记“虎捋须”直接断了路震岳的攻势,虎扑、虎捉、虎撞,连续的虎形三式,将路震岳撞飞,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滑出两三米,然后就蹲在那里猛倒气儿。
“承让。”刘远冲着路震岳一抱拳。“马掌教,多谢门下赐教,我热身好了,可以开始么?”
本来以为让大徒弟上就可以把刘远搞定的,没想到两招就被他打飞了出去,马初也是动了肝火。
“想不到小友小小年纪竟已练出化劲,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就让我来陪小友过上几手。”
马初走到平台中间,右腿退半步入掌,下托窗起势。
“马掌教请了。”刘远依旧是左腿左臂微出,右手阴掌护中盘,右脚为定,劈掌起势。
“得罪!”马初也是一个急行步,左右朝阳手奔刘远上盘而来。
刘远连续的几个单展翅,将朝阳手拨了开来。
不等招式用老,马初使出“天下一家”,打算搂头弹腿,刘远则是燕子抄水俯身下压,然后一掌切在马初定盘的右腿上。
这一切打得马初下盘不稳,左翻身做了个歇步,算是第一回合结束。
比起路震岳,马初的速度至少要快上一倍,通臂劲儿炉火纯青,力道也同样是雄猛无俦,若是一不小心被打到,怎么也要躺上几天。
更何况披挂净是往脸上和下阴招呼的招式,若被打实,可就不是躺上三五天那么简单了。
“马掌教,接下来换我来攻,您来守了!”终于打出来兴头了,刘远蕴满暗劲,一个双鸡争晓奔马初上中两盘而去。
马初拧腰切胯,滑步搭手解了他双手攻势,接着刘远又一个冲步,鼍摆尾单打马初的腰眼,马初刚拧腰招式用老,回身已是不及,于是一招“七星锤”使出,刘远若攻他腰眼,就会被马初重击头部,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还是刘远吃亏更大。
不过他的劲力已过,刘远的变招还连绵不绝。推窗望月卸了他肘劲儿,并将他拨过来半步,转过来的马初胸前空门大开,刘远又一记“灵蛇吐信”插在马初胸前,没有发暗劲,点了一下后刘远退出战圈。
那一插如果渡暗劲过去,马初的肋条至少要断上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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