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耿英南就前往君临天所住地请安。
“祖父,您昨晚睡得还好吗?”耿英南道。
君临天道:“尚算可以。”
耿英南道:“那便甚好!祖父,不如用早膳吧?”
“你叫我祖父,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你以后还是少叫我祖父,就叫我师傅吧!”君临天道。
耿英南道:“是的,师傅。”
耿英南正欲和君临天一同前去用膳,却见守卫急匆匆地进来,脸色不太好看
:“皇上,大事不好了,门外有一人打伤了了侍卫,直闯禁宫来了。”
耿英南一见,道:“你可知道来者何人?”
守卫正欲答话,但仍未开口,身后便有一人道:“在下正是‘战帝’皇战天。”
“皇战天?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耿英南问道。
“我是来向你挑战的。”皇战天说明来意。
耿英南不明所以:“皇战天,你竟敢擅自闯入天极大陆,朕还没治你的罪,你竟敢跟朕讨价还价,胆敢向朕挑战,真是大逆不道,来人啊,把他绑下去听候发落。”
皇战天道:“皇上,我劝您还是别这么冲动,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皇上认为您的侍卫们可以在我的手下过几招?”
耿英南脸色微变,心道:“皇战天非寻常人,既然他能只身一人闯过侍卫的重重包围到达这里,那么这里能制得住他的恐怕就只有朕和师傅了,无谓再让侍卫白白送命了,还是先虚以委蛇,以观后效。”
“好,皇战天,朕就先放过你,但是,你为何要来挑战朕?”耿英南疑惑道。
皇战天道:“因为我听说皇上您身怀【皇极真气】神功,因此特来挑战。”
“怎么?你不是和雷洛还有一战吗?”耿英南道。
皇战天冷哼一声:“哼,雷洛早已败在我的手下了,听闻皇上的师傅君临天的实力也甚是强劲,本想挑战,但君临天一向行踪飘忽不定,想要找到他谈何容易,恰巧又知道皇上乃是君临天的弟子,所以便舍难取易,前来天极大陆找皇上您挑战了。”
耿英南袖子一挥,怒道:“放肆,朕乃一方之主,岂容你说来挑战就挑战?你把天极大陆置于何地?你把耿氏皇族置于何地?快走,否则休怪朕对你不客气!”
“皇上,我皇战天今日来到此地就没想就这么回去,我只想要与你一战,皇上何不就此成全我,不论胜负,一战完后,我马上离开天极大陆。”皇战天道。
耿英南道:“不必多言,朕是不会接受你的挑战的。既然你已经打败了雷洛,那么你自安心当你的天下第一,朕与师傅都不去争夺你的天下第一,你又何苦自寻烦恼?真是庸人自扰!”
皇战天道:“皇上,您不懂!我皇战天纵横天下这么多年,要的不只是一个天下第一的名号,而是一个能与我旗鼓相当的对手,能在有生之年好好地再打一架,那也就不枉此生了!”
耿英南正欲说话,君临天出手阻止他,对皇战天道:“皇战天,我徒弟乃是一方之主,以他的身份确实不适合与你一战,但,我可以!”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代皇上接下我皇战天的挑战,太不自量了!”又转念一想,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说的是皇上是你的徒弟?”
君临天道:“不错,正是!”
皇战天闻言,大喜,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原来我一直苦苦追寻的君临天就在我的面前,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失敬,失敬!”
“皇先生不必客气。”君临天道。
耿英南细声道:“师傅,难道你就这么答应皇战天的挑战?”
“当然,我君临天说一是一,决不食言!”君临天道。
耿英南道:“师傅,不如您休息一下,我替您迎战。”
“混帐东西,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身为一方之主,竟然出尔反尔,这要是传了出去的话,耿家的声威就都被你败尽了!”君临天怒道。
耿英南自知失言,道:“师傅,徒儿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做了。”
“嗯,以后不要轻易食言,况且你掌管着这天极大陆,以你的身份和地位,又岂可随意答应他人挑战,自贬身价,日后要时时刻刻以耿家以及天极大陆的声誉着想。既然我已经答应了皇战天的挑战,那理应由我自行出战。”君临天道。
面对着既是祖又是师傅的君临天的训斥,纵是耿英南乃天极大陆的最高统治者也只能唯唯诺诺地答应,不敢反驳,更何况自己也确实是做错了。
“那么,皇先生,你我之战何时何地开始?”君临天问道。
皇战天想了想,道:“不如就此时此地吧!”
君临天道:“好!皇先生果然快人快语,那么就听从皇先生的意见。”
耿英南道:“师傅,你们就不先休息一下吗?”
“既然皇先生有此雅兴,我君临天又怎么能扫皇先生的兴,而且我正有此意,早晨起来也正好活动活动筋骨!”君临天道。
耿英南无奈,道:“是!”
皇战天做出请的手势,道:“那么就请君先生稍移数步,我们出去打,也好有足够的空间。”
“对对对,外面宽敞一点,也打得尽兴点!”君临天道。
“君先生,今天我们尽管放开手脚,人生难得遇上旗鼓相当的对手,就应该尽情,才不会让以后的日子留下遗憾,或许这样的机会一辈子就只有一次!”皇战天道。
君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