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冷笑一声,抬手轻松写意地抓住袁大头的手腕,“兔崽子,有好你不学,非要学人家耍贱!”说着话轻轻一扭,袁大头顿时感觉一股巨力传来,似乎被钢钳紧紧咬住一般,整个身体也不由得跟着扭曲过来。
“你妈黑鬼,知道本公子是谁吗?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唉哟……唉哟……”袁大头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哪经历过这种折磨啊,张飞手上的力气紧了紧,他便觉得一股钻心的痛感传来,“我爹是……”
他正要报出自己身世来吓住面前凶神恶煞般的“黑鬼”,突然看到后面连蹦带跳跑过来的蔡琰,不由得眼珠子瞪大了,“你……你怎么在这儿?”
他万万没有想到,一场布置周密的绑架会如此轻易地被对方走脱,原计划自己能够趁着这个机会将垂涎已久的小蜜蜜玩一晚上,现在倒好,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自己倒被一个横空出世的黑鬼给制住了。
“快说啊,怎么不说了,你爹是哪根葱?你个畜牲又是哪根毛?今晚的事到底他娘的是怎么回事?”张飞手上再次扭动,袁大头唉哟一声惨叫,匕首掉落在草丛里。
张飞一个冲膝顶得在袁大头的肚子上,对方再次惨叫一声,后背跟着隆起,像一只临死的虾米,随后摔倒在地。
站在不远处的甄宓一看袁大头倒地,立刻抹了一把眼泪,从荒草丛中跳出来,抬脚跺向袁大头的脑袋,“让你欺侮老娘!让你在网上卖萌!踩死你个婊/子养的!”一边如雨般往下猛跺,一边带着哭腔怒骂。
张飞看着发飚的甄宓,一时呆住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可爱的萌妹发起飚来会这么暴力。当然他的关注焦点还不是她的暴力,而是其抬腿落足时两腿间的风光。
甄宓站在土坡下的荒草中时张飞还没怎么注意其下半身,此刻走到车灯光下,就见其短裙已经被扒掉了,原本系在腰间的衬衫下摆早已被扯开,衬衫正好齐着腿根,给人的感觉仿佛下半身什么也没穿一样。
而当她高高抬腿使劲去跺袁大头时,才露出里边粉红色的小内裤,在灯光的照射下能够清楚地看到上面有一个小kiy猫图案。
而她每一次跺脚,胸前的波涛就跟着剧烈地震颤不休,仿佛胸涛与露底形成某种很有节奏的律动,下面一开一合,上面一震一颤。张飞的大眼珠子也跟着忽上忽下像个横着的钟摆一样动来动去。
甄宓跺得累了,拣起草丛中的匕首,在袁大头的屁股上轻轻捅了捅,“翻过身来,让老娘把你那害人的玩意儿割了,你不是吹牛逼你的东西很大吗?让老娘看看,快翻身啊!”
“别啊,小蜜蜜,你忘了咱们在网上聊得多甜蜜,多投缘。”袁大头死死抱住旁边的一块巨石,打死他都不敢把身翻过来,“我对你是有真感情的,我叫你蜜蜜,你叫我大头,我早已把你当成心中的女神,你不是答应这次赛车以后我就可以叫你老婆了吗?”
“放屁!”甄宓气得手上一使劲,匕首噗地一声插在了袁大头的肛/门上。
“啊!”袁大头惨叫一声,这一声是如此悲凉,在山谷中久久回荡着。天天在网上说爆这个人的菊花,爆那个人的菊花,没想到自己的菊花被一个小娘们在众目睽睽之下给爆了。
“啊,我不是故意的!”甄宓也吃了一惊,急忙站起来用手捂着嘴,呆呆地看着那柄立在袁大头屁股上的匕首,匕首虽然刺得不深,但是已经有很明显的血迹浸透了裤子。
这时隐约有发动机的轰鸣声由远及近而来,山路上车灯闪烁,足有四辆车急驰下来。
“快走!”张飞大喝一声,拉起甄宓转身就往车边跑去。可是一转身发现了一瘸一拐的蔡琰,张飞心中着急,也没多想,一手搭在蔡琰后背,一手放在腿弯,将其横抱在身前,撒丫子便跑。
张飞将蔡琰放到宝马车的副驾驶位上,一脚踏上车后盖,然后直接纵到驾驶位上,身手利落,看得蔡琰杏眼放光。张飞一边发动车一边问跑向宾利车的甄宓:“小宓,你还能开车吗?”
“没问题!”甄宓虽然腿上有一些擦伤,但看起来并不要紧,迅速坐到她的宾利车上,一边发动一边提醒道,“黑师兄,我上网查了,开跑车和开手扶拖拉机大不相同,你要注意……”话音未落,就见宝马车已经“呜”地一声窜了出去。
“我靠,这么猛!”甄宓嘟囔一句也急忙跟上。
袁大头爬在地上,艰难地转头看了看越来越近的灯光,大声哭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几带着五六人从车上下来,跑到袁大头跟前,“公子,你……你不是在这里把妹吗,怎么被反爆了菊花?你……你捡肥拖皂了?”
“捡你妈个蛋啊,你们怎么才来?”袁大头哭嚷着。
酒哥旁边的司机缩着脖子有些猥琐地说道:“我们在山上喝了点小酒……”
“闭嘴!”酒哥一巴掌拍在司机脑门上,恶狠狠地说道,“焦触,就他妈你的话多,少说两句会死吗?”
焦触又缩了缩脖子,贼眉鼠眼地道:“这不是公子问吗?”
“都啥时候了还有心喝酒,喝个鸡/巴!快把老子扶越来,唉哟唉哟……”袁大头一边叫唤着一边怒骂。
可是众人都是一些笨手笨脚的汉子,谁也不知该怎么弄,有的说要先把匕首拔下来,有的说要先扶起来,有的说必须保持原样抱到车上。
袁大头骂骂咧咧,哭的心都有了,直过了半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