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知道,虽然自己的形象作了改变,但是很快就会被人识破自己是张飞本尊的事,别的不说,只要去上一节课,所有掩饰就都会真相大白了,他总不能以雷锋的身份去上课吧。
既然刘璋和贵族社很快就会知道自己是谁,很快就会找上门来算账,还不如趁着现在刘璋身边无人,对自己又不作提防,直接拳头伺候。至于讨好刘璋的想法,他从来就没有在脑海中产生过,对于这种欺软怕硬的人,只有把他打服了,他才不会找你的麻烦。
刘璋对眼前热心的“雷锋”同志根本未作任何提防,反而心生感激,被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在眼眶上,整个人连倒退都没来得及,扑通一下便栽倒在了地上。
张飞一脚踏在其胸口,挥手再揍一拳,刘璋两眼青紫对称,彻底变成了熊猫。
虽然张飞与刘璋发生过几次冲突,但面对面的饱以老拳这还是第一次,刘璋这养尊处优的身板根本就架不住张飞拳头的招呼,没几下便惨嚎连连,两只眼睛早已睁不开了,两耳嗡嗡作响,仿佛住了一窝蜜蜂。
“啊~~操你姥姥,你***死定了……”刘璋惨呼一声,大声骂道,可是声音还未落下,嘴里便被灌了一把土,不由得咳嗽起来。
“今天老子就让你明白,贵族社就是一陀屎!”张飞一个耳光抽过去,骂道,“拳头的味道怎么样?再让你尝尝耳刮子的滋味!”
“啪啪!”
“这第一个耳光是因为你***居然敢惹老子!”
“啪啪!”
“这第二个耳光是因为你***居然敢反复惹老子!”
“啪啪!”
“这第三个耳光是因为老子站到跟前你居然不识泰山!”
“啪啪!”
“这第四个耳光是因为要让你长点记性!”
“啪啪!”
“这第五个耳光是老子看见你就想揍!”
“……”
“啪啪!”
“第十个耳光是因为你***居然让老子手痛了!”
在疾风暴雨的耳光袭击下,刘璋满嘴牙齿乱飞,但是和刚刚拳头袭击相比似乎清醒了少许,瞅着个机会吐出两颗牙齿,有气无力地呻/吟道:“日/你姥姥,你***不识数吗?三十个耳光也够了!”
“靠!数学这么好***不用到正地方!”张飞说着话又抽了两个耳光。
刘德然并没有冒失地与其他贵族社成员一起冲上去围殴吕布,但他却被突然暴起的张飞给惊呆了,没想到刚才貌似自己人的智囊眨眼间成了修罗恶魔,将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贵族社社长刘璋揍得满地连牙都找不见了。
刘德然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原地跳了两跳,但没敢对张飞这个凶神恶煞出手,只是指着张飞声音颤微微说道:“你……你……大胆!”
张飞嘿嘿一声冷笑,跨前一步伸手抓住刘德然的脖领子,像老鹰抓小鸡一般将其拎过来。这时刘璋晃晃悠悠半坐起来,张飞抓住刘德然的头发猛地将其往刘璋那边一扯。
“咚!”
两颗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一起。刘璋刚刚张开一条缝隙的眼睛顿时翻了翻白眼,仰面倒地人事不醒。
张飞将刘德然的脑袋扯起来,啪地一个耳光扇过去,冷笑道,“好好的人你不做,偏偏要给人做奴才做狗,你不是犯贼吗?”
“放屁,我是贵族!中山靖王之后……”刘德然话还没有说完,又一个耳光飞过来,在正午的阳光下带起一片令人心颤的阴影,“啪!”结结实实地扇在脸上,刘德然惨叫一声,急忙闭嘴。
“老子用拳头告诉你,没钱没权没势力,贵族就是个屁!”张飞说着一拳击在刘德然的鼻尖上,顿时两条鼻血奔流,仿佛麻将里的二条。
“咚咚!”再加两拳击在其左右两眼,顿时两片青紫浮现,仿佛麻将里的二饼。
这时一些贵族社成员也已经发现了这里的不正常,在刚刚愣神之后,发现刘璋已经被打晕,于是纷纷大吼着各举棍棒冲了过来。
“正菜来了!”张飞看了看人群中被围成一团的吕布,侧身闪过迎面来人的攻击,伸手“嘭”地一下抓住木棍,脚下一勾将其绊倒在地,顺势夺过木棍,冲向乱糟糟的人群。
在张飞狂捏软柿子的时候,吕布已经感觉到力不从心了,身边作为战书的木牌已经被当作武器打得粉碎,又夺了两根棍棒也已经打断,虽然身边倒下一圈人,但其他人还是奋勇往前冲,特别是淳于琼、文丑、袁谭三人打头阵,缠住吕布难以脱身,周围又围满了人,不时地抽空冲上来鼓捣两下,吕布已经没了刚才的从容。
特别是对方三员战将不时地有人从后面给递上来棍棒武器,而吕布要想得到武器还得从人群里夺取,而这些木质棍棒经不得几下大力撞击便报废了。
吕布心中这个气啊,早将刘璋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好几个来回。从小到大,没办过这么憋屈的事,自己明明是帮着贵族社和刘璋来找张飞麻烦的,到头来连张飞的屁都没闻到不说,反倒被贵族社的脑残们给群殴了。
受伤挨打是小,这事传出去丢人啊!太他妈丢人了,可真应了那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吕布一看不宜缠战,打定主意突围,侧身躲过袁谭迎面抽来的木棒,整个人撞向袁谭怀里,豁出去后背挨上文丑和淳于琼的连续攻击,两拳疾风暴雨一般连续不断击在袁谭的肚子上,短拳快打,根本就不给袁谭还手的机会。硬生生在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