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坐在旁边的管亥首先开了腔,“我可不想哪天忍不住去揍一个组织内的成员。”
“不能!”潘凤满脸嘲讽地说道,“我们对接纳贵族入社一向持谨慎态度!”
“不能!”蔡瑁也笑道,“我看不惯落魄的贵族在那里穷得瑟、穷装逼。”
郭嘉没有立即表态,先是扫了大伙儿一眼,又颇为玩味地看了看刘德然,这才慢条丝理地说道:“能不能入社,咱们的意见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要看社长的意见。既然成立了社团,那就要按照社团的规矩来办。”
众人将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张飞身上,刘德然脸上流露出了热切的期望之情。管亥、潘凤则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以刘德然以往的作派,以他和飞哥之间的矛盾,飞哥决不可能让他入社。
张飞对刘德然跑来要求入社感到有些突然,周一刚揍了一回,连牙都打掉了,现在脸上还有没散去的於青。这个之前高高在上、目高于顶的贵族,怎么可能一下子放下身段向他们道歉服软呢?难道就因为他被贵族社驱逐出社突然顿悟了?
“呵呵……”张飞笑了笑,盯着刘德然的眼睛说道,“你也看到了,你现在在宿舍里不受待见、在班级里不受待见、在社团里不受待见,我实在找不出接受你入社的理由,如果你真想入社,那就好好表现,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如果你觉得自己做得够好了,再来向我们申请!”
刘德然有些失望,以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贵族身份,吃了被打的哑巴亏,低头要求人家接纳,这在以前二十多年的生活中是根本不可想像的,但现在自己就咬着牙这么做了,可是,结果却是人家不接受,这也算是一种无形的打脸吧。
他没有说话,现在这种情况说得越多反倒越容易被看笑话,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很快,上课铃响了,班主任司马徽神采奕奕地走了进来。除了开学第一天大家看到班主任比较有新鲜感外,今天恐怕是最引人注目的一次了,水镜先生平时都比较稳重而低调,甚至因为不得罪人而被送了个“好好先生”的绰号。很少像今天这么神采外放,甚至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错觉。
“正式开讲之前先宣布两个好消息。”司马徽笑迷迷地说道,“第一个消息是校委决定,今年给全校师生普发福利,在座的大家,人人有份,每人发一盒价值二百元的高档月饼!”
“嗡——”
教室里仿佛开了锅一般,大家议论纷纷,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喜悦之情,不管爱不爱吃月饼,但这种领福利的感觉确实让人舒爽。尤其他们都是大一新生,多数同学是第一次在外地过中秋,第一次在没有父母陪伴的情况下过中秋。
原本有些或浓或淡的思乡、悲秋情绪,现在一听说学校要发月饼,而且是全校师生人人有份,立刻高兴起来,由里而外生起一种自豪感和幸福感。甚至一些人还为报考了颍川大学而庆幸。
张飞与郭嘉等人对视一眼,能看出他们眼中那份别样的喜悦。只有他们知道,同学们的兴奋、幸福是基于他们几个对于这宗八百万大单生意的操作。作为谋划者和执行者,看到这些间接的客户们欢呼,他们也不由自主地生出了成就感。
张飞看着大家的反应,暗道果然与我预料的不差,估计师生们的这种感觉会在发月饼票以及领到月饼和开吃时逐渐涨到顶点,心里一定会对学校和校长有着感激,这种变相的拉票贿选肯定能让董卓得分不少。
司马徽抬起双手虚按了一下,示意大家安静,“第二个好消息是咱们班级的几位同学成立了一个奋进社,我想的年轻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个社团很是与众不同,我在这里不对社团本身作评论,我要说的是张飞同学关于社团成立的成功宣传策划。”
“我不怎么上网,所以这个消息我是刚刚看电视的时候才知道的,而且广播里也播放了这个内容。”司马徽颇为满意地冲着张飞的位置点了点头,“一个学生社团的成立能做到电视、电台留影留声,十分不易,从中我们可以看出这个社团的组织者强大的宣传策划能力。”
同学们纷纷扭头往张飞这边看,本来挺有成就感的张飞与郭嘉等人,此刻居然有些不好意思,面对同学们投来目光除了报以微笑,还是报以微笑。
班长刘德然突然站了起来,笑着说道:“听说张飞同学的奋进社是专门为社员们谋利益的,不知咱们班的同学入社会不会有优惠?毕竟咱们是自己人嘛!”
“感谢司马老师对我们社团的关注!”既然刘德然点名了,张飞只能站起来解答,“其实我们的宣传策划要比大家想象的还要广,大家现在已经知道的宣传渠道是电视、广播和网络,我们还有很大一块宣传阵地是颍川市的几家报社,记者编辑们昨晚连夜赶稿,今天排版,估计明早的报纸上都会有关于奋进社的介绍。”
“哇——”
这回不单是同学们,就连司马徽也惊呆了。一个普通的学生社团成立也能整出这么大的阵仗?学校宣传部几个专职写稿件的干部,恐怕一年也在媒体上发不了这么多稿子,可是这个张飞却在一夜之间把它搞定了。不得不说这是个奇迹。
其他同学别说发稿子了,就是让他写个新闻稿都不会写。更何还要策划电视、广播、网络、报纸等传统的、新型的、平面的、立体的等不同媒体的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