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白虎无比凶狠的凑近,祁月下意识的往白智卿身边一靠,便见白智卿笑的高贵出尘,一只拳头轻飘飘的打出,正面对上白虎扑面而来的虎头。
只听“咚”的一声,白虎整个身体直愣愣的倒在地上,眼冒金星,愣是被打懵了,半晌没回过神来。
见到这一幕,祁月淡定的抽抽嘴角,红唇微扬:“我勒个……去!”
“主子!”夏荷单膝跪地,朝白智卿行礼道。
“月儿,你回来了。”
祁日也快速跑到祁月面前上下的打量着她,他的月儿两个晚上都住在丞相府没有他的照顾,谁知道白智卿那个sè_mó会做些什么。
“哥,我已经听说了,昨夜大皇子来芳草殿找你麻烦了,你有没有出什么……”
“他啊,昨晚是来过。”祁月见祁日打断自己,脸上似笑非笑的样子,心里越发觉得奇怪。
“那哥哥你……没事!”认真的盯着祁日,想要从他眼神中看出些什么,祁月却见对面的男人薄唇一扬,整个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就连旁边一直冰冷着脸的夏荷,此刻也咬着嘴唇,显然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嗷呜……主人,不准你打探昨晚上的事。”
原本躺在地上装死的白虎,此刻却忽然蹦起来,非常激动的围着祁月打转,一副你敢打听昨晚的事,我就跟你急的样子。
“昨晚到底怎么了?”
见他们此时神秘兮兮的样子,祁月对昨晚发生的事越发的好奇。但心下的紧张也散去了不少,想来哥哥是没有受到伤害。
“我来说。”
夏荷冰冷着一张脸,嘴里一板一眼道。
“昨夜大皇子偷偷来到芳草殿,躲在祁日殿下房间外的大树后想对祁日殿下不利。没想到白虎正在那棵大树后……”说到这里夏荷小脸难得有丝红晕,嘴里却继续冰冷道,“白虎正在大树后如厕,污秽之物脏了大皇子一身,还被白虎追赶了好一阵子,似乎……伤到了臀部!”
听完夏荷的描述,半晌,祁月才突然低头询问用大爪子盖住虎头的某只。
“是这个样子的么?”
“嗷呜……那个大皇子**熏心居然敢偷看俊美无双的本皇如厕,本皇给他点教训是应该的。”
白虎捂着脸为自己不小心咬到对方屁股辩解道。
“那……咬的重么?”
祁月憋着笑继续问,夏荷一愣,以为是在问她,便一板一眼道:“大皇子走的时候,整个衣衫都染着血。”
“噗……哈哈,笑死我了。哈哈,白虎好样的,对付这种恬不知耻想打歪主意的小人,就要这样!”
祁月边笑边拍着白虎的脑袋,肯定的赞叹道:“你做得很对,就要这样扞卫你的清白!”
旁边的三人听着祁月用“扞卫清白”这么神圣的词语形容一只……白虎皆抬头望天。
我不认识旁边这个女人,大家要鄙视就鄙视她,手指千万别指歪了!
“哼,”白虎翻个白眼,“那是当然,本皇是谁,保证让他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白智卿三人眼瞧着眼前一人一兽你说来我嚎去,脸上纷纷表情各异,嘴角和眼角可疑的抽搐。
倒是祁日目光柔和,率先开口:“所以说我没事的,月儿。”
“恩,这就好。”祁月笑着点头,这才发现大家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
糟糕,大意了。
收了收笑脸,祁月眸光微眯,装傻的对着夏荷拍了拍手道。
“夏荷,你刚才的描述真逗。”
这话一出,众人呆愣在原地,祁月也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子。
这尼玛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说了比没说还让人怀疑。
夏荷反应倒是很快,刻板的神色未变,只是冷静点点头,道:“多谢小姐夸奖。”
这下,连祁月自己都呆住了。她怔怔的看了夏荷,简直可以用无语凝噎形容。
夏荷,你确定你这是冰山大美人,而不是天然呆?
白智卿笑着站出,扫视了下整个芳草殿,眉头微蹙道。
“看来这皇宫你们不能久呆,要不要搬到外面去?”
他这话说的很随意,却让祁日双眸中骤然一亮,祁月一看便明白了自己哥哥的想法。
“是该想想搬出去的事了。”
这晚,祁月住在芳草殿,暗中叫出她的小伙伴们,打算临走前给大皇子送一份大礼。
第二日,初秋的微风席卷皇宫,一位又一位太医着急忙慌朝大皇子所住的寝宫跑去。据说是大皇子吃坏了肚子,跑了一整晚的厕所,最后都已经拉到虚脱都不见好转。
芳草殿内,祁日在院子里蹲马步。
他的下盘很稳,显然最近的锻炼取得了成效。白虎则甩着尾巴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时不时上去偷袭一下。
房间内,祁月对着躺在凳子上的小黑竖大拇指。
“小黑,干得漂亮。”
心底却对小黑却又有了一份认知。
这厮要想整某个人,绝对是不余遗力的!
“那是。”小黑爪子一捋胡须,故作世外高人道,“老子可是憋了一夜,总算憋到那个臭皇子仰躺着睡。”
昨夜,小黑充分发挥团队精神招来了不少老鼠,犹如猴子捞月般让老鼠们从房梁倒挂着一个拽着一个尾巴,直到最后小黑在最下方屁股对着仰面而睡、嘴巴微张的大皇子释放了自己存储一夜的新鲜而又‘醇厚’的极老鼠屎……
“对了,小鸟二号,皇上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