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沒有实现过,所以我不信了”
燕南飞的心咯噔了一下,终究他还是慢了一步,总是差那么一点,差那么一点。他无奈的摇头,事在人为,他本來也不信这些的,是他一时鬼迷心窍啊。
“廿九,我们四处走走吧,回來的时候我背你。”
温廿九想了想,“你一个瘦弱的书生,能背的了我吗?你看你,别让人家误会,我欺负了你啊。”
燕南飞只是笑,欺我可以,不要负我就好。他伸出胳膊“你别看他瘦,他都是劲,厉害这哪,再说你别看我这样,我也是可以徒手打死老虎的。”
温廿九半信半疑,走了几步觉得不对“胡说,你要是遇到老虎,早被吃了。”
燕南飞捏着下巴,思索一番“我打的母老虎,不吃人的。哈哈哈~~~”
温廿九冷哼一声,和他逛了起來,她想了想苏州城虽然不大,可她去过的地方,或者现在还记得的地方就只有哪家卖包子和豆腐脑很好吃的那俩家了,至于其他的,她早就抛在九霄云外了。
“我好像不是很熟悉这里,这是那儿啊?”
燕南飞无奈的摇了摇头,她那路痴的毛病又犯了,这一回还病的不清,他真的很想知道施雍才是下了多大的决心,让她一个人出來流浪,既然不能给她栖身之所,为何还霸占着她不放,这世间最恶劣的莫过于这样贪得无厌的男子了。
“不用怕的,你跟着我走,我们走到那算那,实在不行,我们就原路返回。”
温廿九点了点头‘原路返回’突然想到了什么,还记得有人说过,如果你走丢了,不要慌,原路返回,我会在哪里等着你,一直一直。廿九不大记得是谁说过的这句话,到现在她都沒有原路返回,或许哪天原路返回了,就能看到那站在來时路上的人究竟是谁了吧?
“恩,这真是一个好办法。”廿九和赞同,但她觉得她一时半会是走不丢的,她紧紧的攥着燕南飞就像抓着最后的一根稻草一样,倾尽全力。
燕南飞想了想问“这俩年过的怎么样?”其实他想说这俩年他过的不好,很累很忙很忧虑。他总能梦到一个女子,一遍遍的唤着他的名字,不同的是,她说的是常在,而他是南飞。或许是一个人,又似乎不是一个人,他不记得她为什么这么叫他來这。
但他记得,她这么叫他的时候会很开心,所以他也就释怀了。
温廿九看了一眼皱着眉的燕南飞,有些疑惑,手一伸就抚平他的额头:“皱着眉,太忧郁了,你这样会让其她女子忍不住喜欢你的。”
燕南飞笑,理由到她这里总会变成,你这样会让人喜欢,你不要这样做。“恩,全听小猪崽的。你还沒说,你过的如何。”可问出來又有些后悔了,她说的那些无非是与施雍才有关的诸多事,他实在是沒有兴趣听的。
“恩,很好。吃的好,睡的好,一切都好。你那?你那?我想知道你怎么样?”
燕常在听了又有些失落,这样的对话,看起來很敷衍,不过在廿九的心里,几乎是这样的。他和她一样,想知道彼此的境况如何,她沒能说,那他只好把他的都说了。“一切很好,吃的好,睡的好……”
燕南飞沉默了,他之所以不说,竟然是到了关头,怕她担忧,他真为自己的矫揉造作感到诧异,他不是这样的。他想说,睡的也不好吃的也不好一切都不好,因为总是梦见一个人,哭着叫他回去,而他醒了又不能回去,如此往复,沒有终止。他也遇到过几个不错的女子,但她们又不够活泼,死气沉沉,沒有女子该有的鲜活劲。他不停的在别人身上找一个人的影子,到后來却发现那些有几分相似的女子反倒更加的不像了。
他愈见消沉,家里也催促了好几次,男儿不孝无后为大,她们着急,他又何尝不急,可是再也沒遇见那样的一个人,高兴的时候奔奔跳跳不打一声招呼就住到了你的心里,不高心就在你的心上为另一个人流泪,然后嘴上说想要搬走,却一声不吭的寡言少语的住在哪里。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而偏巧不巧的让他遇见了。她带给你欢乐不假,可也带给你忧伤。可为了那一时的欢乐还要忍受多久的寂寞,心里住这的那个寡言的女子才能在欢欢快快的和他说会话那。
听说施雍才要结婚了,他索性觉的沒了活路,那寡言的女子想必在也不会说话了吧。此时他才想起要考功名利禄的,那就去盛京里看看闯闯,死了就死在哪里吧,至于湖州,他在也不回去了,也在也不愿回去了。
旧时伤心地,不回去也罢。
命运总是在捉弄你,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她,他现在摇摆不定,他多想就这么留下來那,可答应双亲赴试及第又该如何。
他转过身子抱着她,想着又要撇下她,心里竟然万般无奈。
温廿九像是感知到她想要说什么一样,伸着手回抱他“你要走了吗?”
燕南飞沒有说好,或许现在的分离只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聚。“小笨猪啊,我就是想抱抱你,谁说我要走了。”
温廿九松了一口气,曾经一眼就钟情的人,时时都萦绕在梦中,似乎相见是远远不够的,只有整天整天的在一起,才觉的充实,那个人不爱说话,可她那一日见他与其他人侃侃而谈的时候,就惆怅了很久。
他是不爱说话,还是不愿与她说话,那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題,她始终都沒想出答案。她有时觉的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