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自在当然不敢使这种坏心眼,老老实实的给镜头里养眼的俊男美女拍着照。
一连拍了好一会儿,音乐停了下来那姑娘才作罢。一连歉意的对钟自在道:“对不起啊姐姐,应该也给你拍上几张的。”
被人一口一个姐姐亲热的叫着,钟自在不自在得很,连连的摇头,笑着道:“不用了,我不用拍的。”
姑娘上前挽住了钟自在的胳膊,撒着娇道:“拍一张嘛,好不容易过来一次,也好留个纪念是不是?刚才我忘记让你也拍几张了,你不是生我气了吧?”
钟自在这人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被动的被那姑娘拽着到了喷泉边上。她求救般的去寻找秦贺严的身影,秦贺严就站在不远处抽着烟看着她们,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陪好三少的新欢也是她的责任之一,她只得硬着头皮站在了喷泉边上。
姑娘往后退了一些,却并没有摁下快门。将举起的相机又放下,又走到了钟自在的面前,道:“姐姐,你自然一些,摆个pose嘛。”
说着,她示意钟自在弯下身,给她弄那有些乱的刘海。钟自在虽然别扭,但想早点完事,也只得任由着她。
弄好了头发,她又让钟自在稍微往后退一些。等钟自在往后退了,她这才满意的点头,站到了喷泉边上,要给钟自在整理侧面微皱的袖子。
就在她站上台上的那一刻,钟自在的脚上传来了一阵剧痛。她还来不及多想什么,一阵外力将她一推,她失重的往后倒去。
她本来就站在弦上,连个可以借力的地方都没有就砰的一声跌落到喷泉中。
深秋的水凉得刺骨,钟自在跌进去之后在那姑娘的尖叫声中一连呛了几口水。
站在不远处的秦贺严冷眼看着,倒是他旁边站着的年轻男子面上露出了一抹犹豫,开口道:“三哥,程莹这样子有些过分了。”
秦贺严的脸上一片冷峻,吸了一口烟,嗤笑了一声,淡漠极了的道:“她欠桑桑的,可不止这些。”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咬牙切齿,声音中一片冷意。旁边说话的男人闭了嘴,不再说什么。
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在这深秋中并没有又一次的被发扬光大,大概也是这知道池子不深淹不死人。钟自在呛够了水站起来的时候,池子边已经围了一圈的人。
罪魁祸首泪眼朦胧,见钟自在站起来,并没有伸手拉一把,而是伸手抹了抹眼角,颤抖着声音道:“姐姐我找贺严给你拿衣服。”
说罢,抹着眼泪踩着高跟鞋消失在了人流中。
这话并没有什么可信度,冻得直打哆嗦的钟自在现在什么也顾不了,只知道小心翼翼的踩着脚下滑溜溜的青苔往边上走。更管不了秦贺严是真没注意这边还是假没注意这边。
刚到边上,人群里突然就让出了一条道来。钟自在正准备往上爬,一只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她微微的一愣,那手的主人却直接将她拽了起来。然后开始脱下身上的大衣。
身上的衣服是湿哒哒的,披上衣服也没什么用。钟自在的上下牙齿打着颤,嗑巴着道:“不,不用……”
秦谨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用大衣将她紧紧的包裹着,直接将她打横抱抱起,往停在一旁的车走去。
钟自在沉默的蜷缩在他的怀中,到了车前,那司机看到一身湿漉漉的钟自在微微的有些诧异,随即恭敬的拉开了车门。
秦谨弯身将钟自在放进了暖气十足的车中,扯了一床他平时用的薄毯丢给她,淡淡的道:“把衣服都脱了。”
钟自在沉默着没说话,他嗤笑了一声站着没动,待到钟自在伸手去解扣子,才砰的一声将车门摔上。
不到半小时,就有人送了衣服过来。秦谨这次没再拉开车门,敲了敲车窗。待到车窗摇下露出了一条缝,他直接将衣服从缝隙中塞下。
钟自在将衣服换好,将换下的湿哒哒的衣服收放在袋子里。看着脚下湿了一滩的地毯,微微的失神后打开了车门。
秦谨早已没在车外,司机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见钟自在打开车门,客气的道:“钟小姐,我送您回去。明天要在这边拍广告,秦总看场地去了。”
钟自在说了句谢谢,沉默着坐回了车里。这个时候拒绝,无疑就是矫情。
一路上钟自在都沉默着,下车时将秦谨的大衣拿了下车,让司机转告秦谨,她干洗后再还给他。
又呛水又被冻,钟自在的脸色有些苍白。头发还未干透,手中拧了一袋子湿哒哒的衣服,引得酒店中来往的人纷纷侧目。
她揉着发沉的眉心出了电梯,刚想进房间冲个热水澡,然后找感冒药吃了好好睡一觉。程莹就一脸惊慌的从隔壁的房间走了出来,看见钟自在,像是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一脸楚楚可怜的道:“姐姐,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我的戒指,我刚洗澡才发现不见了。”
这个拼演技的时代,果然人人都是实力派。钟自在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程莹一眼,微笑着道:“程小姐叫我小钟就是,您稍等,我放下东西就去给您找。”
“谢谢,麻烦你了姐姐。”程莹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钟自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说了句不客气,正要推开房门时,又回过头微笑着问道:“对了程小姐,您得告诉我您都去过什么地方。”
程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想了想一脸歉疚的道:“具体我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不见的了,但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