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自在的神色更冷,抿抿唇没说话。良久之后,她突然笑了笑,认真的道:“挺好的。”
秦贺严懒洋洋的靠倒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打量着她。对面的女孩子瘦瘦弱弱的,一张脸在灯光下白得近乎透明。一双清澈的眸中一如既往的带着不肯认输的倔强,鼻梁挺直秀气,唇微微的抿着,明明是带着怒气的,却强压不肯发出来。
他的眼前浮现出另外一张脸来,和她的白不同,那脸苍白没有一点儿血色,像随时会枯萎的玫瑰。那其实,本也应该是青春,肆意,明媚的。
他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了起来,眸子中层层的暗了下来。忽然觉得这样的羞辱也没有任何的意义。这样的羞辱,毕竟不疼也不痛啊。唇舌之争,那是妇人所为。
他定了定心神,懒洋洋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坐着动也不动一下的人,道:“妈说了,让我们出去玩玩,我定了周末,野营。东西我会准备,到时候,你可别忘了。”
最后一句他说得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