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平静了相当一段时日,可随后发生的一件事让李墨不得不抽身。
李墨回到在襄阳城中的府第,来到客厅,客厅中除了杨过和陆无双、完颜萍两女外,还有一个俊逸青年男子,只是苍白的脸色让他失分不少,若不是嘴角溢着的血迹,只怕还会让人以为他是纵y过度才让脸色这么白。
“师父,这位便是弟子跟您提过的耶律齐。”
耶律齐在客套了一阵后,便略显焦急道:“事情是这样的。当日在下和舍妹耶律燕离开杨兄弟后,忽然又遭遇李莫愁,好在李莫愁燕未发现我们,但是我们也因此遇到了一个衣冠楚楚的银贼!见舍妹美貌,想要将舍妹掠了去。而此时却见一个戴着奇丑面具的姑娘前来出手相助,虽然这位姑娘武功胜于在下,可是还不是那银贼的对手,还在与那银贼的交手中,被打落了面具,露出了不弱于舍妹的美貌。因此也同样被那银贼掠走了。”
耶律齐猛地灌了一大口茶水,润了润嗓子,然后道:“好在那银贼掠走舍妹和那位出手相助的姑娘之后,根本未理会在下,于是让在下给跟踪到了一处名为绝情谷地方。那银贼正是这绝情谷的谷主,名叫公孙止。没想到在下跟踪到谷中后,那公孙止便将在下擒住了,还叫人用一种带刺的花枝刺出无数血口。那些血口还不算什么,只是那花刺中有毒。在下也是在后来才知道,这种花叫做情花,这情花之毒甚为古怪,只要一想念心上人,毒性就会发作,届时心口疼痛难当,犹如撕心裂肺一般的痛苦……那公孙止更是以此要挟舍妹和那位姑娘,要纳她们为妻妾,否则就不给在下解药,幸好在入夜后,在下的师尊不知为何来到这绝情谷中,将在下救了出来,却不想这谷中有一种阵法极为厉害,只区区几个不过与在下武功相若之人,便能用一种特制的渔网,使出一种极为难缠的擒人阵法,在下的师尊也正是这样被擒住的,在下到现在也只是侥幸才到得襄阳来求救。”
李墨略做沉吟,道:“你师父可是周伯通周前辈?”
耶律齐一呆,显然没想到李墨竟会猜出自己师父的身份,道:“盟主是如何猜出的,师尊从不让在下说出他身份的。”
李墨道:“只是看你身上,有空明拳的影子。李某前些日子与郭师兄经常切磋武功,也是见识了空明拳,也知道空明拳是周伯通周前辈所创,因为郭师兄是他的金兰兄弟,故能学得,所以才猜到你师父就是周前辈了。”
由于襄阳不能没有人镇守,于是李墨便只带杨过和耶律齐一起到绝情谷而去。
三人一路快马加鞭,急行了约莫日后,终于到了绝情谷的附近。
只因这一次他们只有四人,而绝情谷中机关密布,人数众多,还有那连周伯通这老顽童也能抓住的渔网阵,可以说是危险重重。虽然李墨武功高强,可要是不小心中了什么毒,可就危险了,所以还有低调行事。
为此,李墨决定暂且隐瞒身份,假装是去寻找周伯通的人。等混进谷中,熟悉了谷中环境以后,再去救耶律燕和程英。
至于耶律齐,因为谷中的人大多都认识他,自然不能跟进去了。
在距离绝情谷一里远的地方,耶律齐又再次将他在谷中见到的机关或是注意事项说给李墨师徒说了之后,便独自返回附近的村镇中,等待消息。
进入绝情谷有几条,其中最近的一条必须经过一条宽约二十余丈的小河,只需一个时辰便能进入谷内。否则需要抄小翻山进去,那样则需要一天时间。
李墨在渡口买了一条小舟,杨过划着船,沿着河道,划入谷中。
划了约莫一个时辰,在一处溪水入口处有一大丛树木遮住,果然和耶律齐描述的一样,这丛树木又密又杂,里面颇为漆黑。一般人哪会想到里面别有洞天,所以很有有人会闯入这里。
从那树丛中划了进去后,只见里面有一个黑漆漆的溪洞,洞里的山石离水面不过尺。若是划舟进去,所有人必须得横卧舱中。
如此这般划了一阵,前方便出现光亮。
等驶出洞口后,前方豁然开朗,只见两边山峰壁立,抬头望天,只留一线,可谓壮观。
这里山青水碧,景色尽清幽,只是四下寂静无声。隐隐又透着诡异。
距离洞口十余米外就是岸边,只见岸旁停了四艘小船,岸边立了一块高约两丈的石碑,石碑上用刻着绝情谷的字样。
此刻在石碑旁,正有五六名身穿绿色衣衫的男女,手持着各式兵刃,正一脸戒备的盯着他们。
一位高大的绿衫人走出行列,举起手中兵刃,冷冰冰的高声道:“绝情谷荒僻得紧。从无外人到访,不知位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李墨客气的对那几人抱拳道:“几位有礼了。我二人今日不请自来,冒昧闯入,实在是不好意思。今日来到此处,全为了找一个头发花白的怪老头。前几天听说他被抓到此处,所以特来找他的。”
那绿衫人听得此言,眉宇间闪过一道奇怪之色。片刻后,才皱眉问道:“你所说的那怪老头是何样貌?”
“他身材不高,有些微胖,须发皆白,看起来差不多有六十来岁的样,只是精力好,武功又高。最大的特点就是此人十分顽皮,有些为老不尊,像小孩一般好动的很。”李墨道。
闻得此言,几名绿衫人中响起一阵骚动,相互窃窃私语起来。
“怎么又是来找那怪老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