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人家不过去!”‘玉’蚕‘欲’哭无泪,一只手被沈沐鱼抓着要往辰少司那边去,另一只手只好抓住身边的梁‘玉’琥,“‘玉’琥~~救救‘父皇’吧!”
梁‘玉’琥沉这着脸,没有理睬‘玉’蚕,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叔哈哈-
小丫头见状,整个脸都比之前更难看,可见梁‘玉’琥沉着脸‘色’便没兴趣出言相向。
沈沐鱼翻白眼,看‘玉’蚕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她也不再勉强:“好了好了,既然辰少司没事,那我就先回自己的住处,你们也准备一下,我们也要尽快离开这里了!”
其实说到底,是她自己在给自己找机会开溜,因为这样的辰少司她反而有些不适应,要是他们不过来,美男在怀,不做点什么总觉得有些遗憾啊!
可是,一旦做了什么就得负责,鉴于她本身的复杂,她还是管住自己吧!
“好好好!姐姐,我们快去准备吧!”小丫头一听说要走,估计是这里最开心的。
她拉着沈沐鱼往她们居住的院子跑去,恨不能立马将她带到她哥哥身边。
见沈沐鱼被小丫头带走,梁‘玉’琥也默默地跟着去,‘玉’蚕本想跟着一起去,可却发现自己的脚迈不开,甚至连动都动不了,张口一时竟也发不出声音。
“‘玉’蚕,你不呆在天界,怎么跑到人间来了?”
身后,传来辰少司淡漠的声音,‘玉’蚕这才得了自由,她赶紧恭谨地低下头,稚嫩的声音里有着恳求:“上仙,这事儿……这事儿能帮‘玉’儿保密吗?”
辰少司将手上的那滴血泪紧握,再次摊开的时候,已然不见那血泪,却有一枚泪滴状的小印记在手心浮现,他看向‘玉’蚕,道:“罢了,这本不关我事,你也无须如此紧张!”
“谢谢上仙!”‘玉’蚕听他如此一说,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
“嗯!”辰少司慢慢走出房间,站在‘门’口,阳光正当,他却不惧光芒地睁着眼看向天空,眉头微蹙,叹息道,“天意……不可违吗?”
‘玉’蚕虽然是小仙人,也能看出一些端倪,可她看的绝对不比辰少司深,不由问道:“上仙,难不成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吗?”
其实她心里很想问问,他与九尾紫狐千年前的结局真是那样悲惨吗?如果真是那样,为何她还能看到九尾紫狐的转世?
但这些,她不敢问出口,也不能问出口!
因为,这其中因果关系不是她所能知,她也不能揣测!
眼前的这位上仙,可是高乎天界众仙的存在,她虽然好奇心强,但可没那个胆量去研究这位上仙所做的事!
如此反复思索之后,‘玉’蚕突然有些懊恼自己多嘴问了话,心里非常紧张,动也不敢动一下!
“该来的终是来了!”辰少司的语气中并未有不悦,多少让‘玉’蚕又松了口气,只听他又道,“有件事情,想让你帮我做!”
******
当窗外的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时,‘床’上的人儿便就醒来。
沈沐鱼将手从小丫头的怀里轻轻地‘抽’了出来,这丫头最近总是要抱着她的手臂才肯睡觉,有时要是姿势没找好,起‘床’就是一阵手酸。
‘揉’了‘揉’手臂,沈沐鱼走到窗台边上,真是阳光明媚的早晨,鸟语‘花’香!
“叩叩、叩叩”敲‘门’声响起,引得‘床’上熟睡的小丫头嘟囔几声,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烦躁感。
沈沐鱼心里也烦,会这么早敲‘门’的人,除了梁‘玉’歌宫殿里的宫‘女’外,没有第二个人!
打发走‘门’外之人,沈沐鱼便有些无力地靠在卧榻上,一早上的好心情就这么淡了。
辰少司昏‘迷’这几天,‘玉’蚕为了摆脱“皇帝”这个包袱,做了很多准备措施,要退位让贤给梁‘玉’歌。
梁‘玉’歌自然是欣喜若狂,虽然表面上天天带着群臣觐见,劝“皇帝”三思而后行,但慢慢地他还是一副“迫于形势”的姿态接受了,因为他属于“众望所归”的继位者,这事情也没闹得多大,即使有人不服,也是敢怒不敢言的一方。
沈沐鱼本以为这下梁‘玉’歌肯定不会惦记着自己的蚕‘玉’丝面具了,没想到他一听说她准备离开皇宫,立马就将他的注意力着重放在她身上了。
他早中晚都要让人来问候下,偶尔还‘抽’空回这里陪他们共进三餐,对昏‘迷’的辰少司也是嘘寒问暖,但言语间无不透‘露’着要她将蚕‘玉’丝面具“还”给他们的意味。
她这脸上的蚕‘玉’丝面具的来历,沈沐鱼早已‘弄’清楚了。
原来是‘玉’蚕十几年前刚开始扮皇帝时,某次朝会上,大臣们在讨论天下各大国都有什么镇国之宝,言语间无不溢满羡慕之情,她便整出个蚕‘玉’丝面具,并让国师亲眼目睹蚕‘玉’丝面具的神奇,津月国镇国之宝的传闻便由此产生了。
后来,这面具被她师父言真取走了。
‘玉’蚕说,就在几年前,也就是言真师父离开灵山之后,曾为了收服赤羽来到津月国皇宫,也就发现了她的秘密,为求自保及保护自己的好友赤羽,她就将自己的宝贝蚕‘玉’丝面具给了言真师父。
想必是言真师父将蚕‘玉’丝面具给了任水寒,任水寒才在不得不放她下山之时将面具给了她,或许这是言真师父早就算到的事吧!
无论如何,这面具现在怎么说也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