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俺换换。”邹怀恩皮笑肉不笑道。邹怀恩一向寡言少语,但是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噎死个人。
“咳咳咳,”马文打个哈哈,“这不是你和刘头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嘛。是不是,刘头。”
“没事,马文你要是有这个想法,俺带你去也行。”刘福贵笑眯眯道。
“还是算了,俺还是呆在战兵营这里妥帖点。”马文急忙推辞,备军就是看家护院的,去了就是整训一干军户,实在是没啥子前程。
“你小子就是个滑头,”刘福贵用手一点马文,“好了,咱们大家饮胜。”
几人举杯一饮而尽。
“唉,邹头,要不你将俺带走了。”季刚愁眉苦脸道。他一向同宽和的邹怀恩交好,很是舍不得邹怀恩调离。
“唉,此番韩头只让我们两人走,其他的不允许带着。”邹怀恩无奈摇摇头。
季刚低着头不言语了。
“谁说我们将来就不能回来了。啊。”刘福贵喝道。
“真的啊。”季刚马上抬起头。
“当然,韩头说了,有机会就将我等调回来。哈哈。”刘福贵豪气的大笑。
立时,酒桌的气氛热烈起来。
众人推杯换盏,吃的酣畅淋漓,最后都是半醺的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