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山双手持刀疾劈,咔的一声武士的护颈连同脖颈一同断落,大股鲜血喷出,方远山也被喷了一身。
此时失去了长枪的童英被一把三间枪逼的向后直退,狼狈之极,紧要关头,方远山一刀砍向这个足轻握枪的手,咔嚓一声,足轻的手和枪杆一同断落。
足轻大声的歇斯底里的倒地翻滚着,这阻挡了后面倭人足轻的前路,给了方远山和童英整理的机会,童英从地上拣起一支三间枪,而方远山丢弃了尽是缺口的雁翎刀,从地上拣起那把巨型太刀,别说这把刀长大,但是重量长度很合方远山的心意,他挥动长刀同童英并肩而立等待着倭人足轻冲近。
赵广此时正在奋力刺出一枪,他恨极了对面的武士,这个武士的枪练得极为灵活,方才好好给赵广上了一课,这个长枪武士声东击西的让赵广的防御漏空,时左时右,最后在赵广忙乱露出左边漏洞时,一枪刺向赵广的左胸。
赵广左侧中门大开,来不及回挡,他不禁感叹特么的真不是好日子,接二连三的陷入死地,就在此时,一把长枪从左侧格挡开武士的长枪。
赵广大喜下使尽气力前送们,长枪闪入武士的具足,飙起大股血花,武士痛苦的哀嚎着,他的嘴里喷出带着大股血沫的气体慢慢跪在地上。
赵广狞笑着上前一脚踹飞了这个武士,但是这是让赵广后悔终身的一脚,事后他无数次的想到为什么他这么脚欠,非得踢出这一脚。
当他踢出这一脚时,他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一支三间枪毒蛇般刺向刚刚为他抵挡长枪的胡成,胡成急忙格挡开来,但是从那个人的身后跑出一个武士一刀看向胡成握枪的左手。
胡成的手和枪杆都是断落,胡成大声的喊着,疼的他用右手使劲将断掉的枪杆捅到武士胸前,这下气力极大,将武士的胸口撞的生疼,武士一个趔趄倒在地上,而那个足轻的长枪却是趁火打劫的刺入胡成的胸口。
胡成浑身的鲜血,他拽住倭人的长枪慢慢倒下,眼中的光芒渐渐散去。
赵广撕心裂肺的大喊着一枪刺入那个足轻的胸口,接着他抛去长枪,一把抱起胡成,但是胡成已经全无声息。
要是不踢出这虽然解气但是全无必要的一脚,他完全可以挡住一个敌人,胡成就不会死,不会死,赵广此时脑袋里都是这个想法,人已经有些呆滞。
此时那个武士不顾胸口的疼痛,撑地就带爬起砍了对面这个傻傻呆呆的明军,这可是捡便宜的大好机会,不容放弃,但是他还没有爬起来,突然两侧传来一阵轰响以及大片的和语的哗然声。
武士此时没有来得及顾及对面傻傻呆呆的家伙,他抬眼向那个方向看去,只见一杆杆红色的大旗下明军大股的骑军荡起漫天灰尘正向幕府军的侧翼冲来。
无数看到这一幕的倭人足轻武士都是惊叫出声来,这个武士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这个骑备哪里去了啊,骑兵冲击步队的侧翼,这还有获胜的希望了吗。
这个武士突然感到胸口巨疼,从胸口处冒出半截枪尖来,在他后面是咬牙切齿的方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