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胜男是靓女,程恺是当之無愧的俊男,一对俊男靓女全力吆喝之下。还真是聚了不少人气,大多数男的扔钱都是给丁胜男这个大美女的面子,而大多数的少妇姐姐则是给程恺的面子,真正觉得音乐好所以才给钱的,倒只占了少部份。
这个浮躁的社会,又有多少人会静下心来欣賞音乐的,大量打着音乐幌子的选秀节目,也只有大长腿的美女们更有市場。
天黑时三人像乞丐一样蹲在吉他盒边数钱。一个数了另外一个接着数一遍,最后的收入是一百六十二块零五角,封清远说,他好久没賺到这么多的钱了,感叹团队的力量果然不容小觑。
华灯初上,三人简单吃了一些东西,拿着来之不易的卖唱收入找到一个很小的酒吧准备买醉。
封清远拿出钱数了一遍,“还剩下八十一块。我再买盒烟。应該就剩不了多少了,红酒和洋酒咱们肯定是不能喝了,直接上烈酒吧?”
“啥也别說了,二锅头兑柠檬红茶,又香又能醉人。”丁胜男说。
“这个……”程恺面有难色,这么有杀伤性的酒,他听了都害怕。
“这什么个?你不喝?我跟大哥喝,大哥,咱俩自己喝,不带这怂货玩儿。”丁胜男说。
“还是带他玩吧,怂孩子可怜的。”封清远说。
“不许说我怂!谁他妈怕谁。别加柠檬红茶了,有种直接来纯二锅头!”程恺说。
“青年,装什么x,加了柠檬茶一样醉死你。不过这才像我的男人应有的样子,我喜欢。”丁胜男伸过头,在程恺的脸上啵了一个。
程恺顿时觉得豪气从脚底直贯头顶,很有要上天揽日月的冲动,“不就是酒么,今晚我要是不陪你们到底,我他妈是孙子!”
“别胡说,你是我男人,我男人可不能装孙子,是吧大哥?”丁胜男扭头对封清远说。
“那是,我也不希望我的妹夫是个孙子,这辈份太乱,不好称呼。”封清远皱眉道。
丁胜男大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二锅头不是闹着玩儿的,两杯下去,丁胜男便觉得身上发热,情绪高涨。
把封清远那个十年之约的故事说了一遍给程恺听,程恺竟然也听得泪光闪闪。
“大哥,太感人了,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情……钟。”程恺酒量不好,舌头已开始打结,他要说的,应该是‘情种’而不是‘情钟’。
“程恺,大哥的那位情人也在江宁呢,咱俩一定要帮他找到她。”丁胜男说。
“那必须的!大哥,你说,你那位叫啥名,哥们儿绑也要把她绑到丽江来见你。”喝高的程恺,果然比平时有趣多了。
封清远还是端坐不动,也不是很兴奋,他的酒量还真是大。丁胜男和程恺与他相比,那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我肯定不会说她的名字,更不会让你们去打扰她,我都等了八年了,只差两年,两年一到,我就走了。”封清远说。
“那如果这两年她不来找你,你准备到哪去?”丁胜男问。
“这我还没有想好,到时再说吧,有可能会去新加坡找我爸。”封清远说。
“你父亲在新加坡,可你不是说你是江宁人么?”丁胜男说。
“我爸很年轻时就去了新加坡,我跟着奶奶长大,后来奶奶过世了,我爸当时境况也不好,就把我留在亲戚家,再后来的事,我不想再说了。”封清远说。
“大哥,咱们有共同点啊,我也是从小被寄养在农村的。”程恺赶紧说。
“大哥,我忽然有种预感,你的恋人,我认识。”丁胜男说。
“是么?江宁不大,你认识那倒也不奇怪,不过我不说她的名字,就算是你见到她,你也不知道她就是那个我要等的人。”封清远说。
“所以我的意思还是想让你把她的名字说出来,我如果见到她,至少也可以告诉她你现在还在原地等着她。”丁胜男说。
“你又想把我绕进去,你死了这心吧,我是不会说的。”封清远笑道。
“那好吧,我也不强人所难,咱们接着喝。”丁胜男举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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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恺和丁胜男相互搀扶着回到小旅馆,一进房间,程恺就把丁胜男扑倒在床上,开始剧烈地吻她。
丁胜男也是欲火攻心,程恺粗暴的抚弄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配合着程恺脱掉了所有衣物。
丽江的冬天虽然不是很冷,但晚上寒气还是很重,但两人却似火烧一般,相互交织,血液里的酒精将某些情绪催动得火山一样爆发,程恺的状态也出奇的好,两人都飘上了云端。
一直折腾到精疲力竭,这才相拥沉沉睡去。岛冬状圾。
程恺醒来的时候,发现丁胜男已经起床洗漱完毕。
“程恺,快起床,我们得走了。”丁胜男摸着程恺的脸说。
“这么快?”程恺说。
“我只请了一周的假,我得赶回去上班,离开太久了,公司领导不可能会容忍我,我会因此而失去工作,这工作对我有多重要,就不需要再解释了,我家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而且,我们身上的钱快花光了。”丁胜男说。
程恺没有说话,只是开始穿衣服。
“那咱们要向大哥道别吗?”
“不用了,我昨天白天就跟他说过,我们今天就要走。”丁胜男说。
“胜男,我不想走,我不想离开你。”程恺说。
“我知道,我也不想离开你,但是程恺,我们和封清远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