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一个足有两米高的大汉猛的摔在擂台上,震得擂台仿佛一阵的晃动。施天羽气定神闲的掸了掸衣服,看着被他一个过肩摔摔在擂台上的这个壮汉。这已经是第十遍被施天羽摔倒了,他还有些不死心的想挣扎起来,刚爬起来又轰然倒下。
这是施天羽参加比赛的第一个对手,施天羽轻松过关,再加上上次打到了曲盛,现在来说自己已是稳稳地拿到了前十名的入场券,完成了自己的既定目标。
这次比赛来的以年轻人居多,各家也都派出了自己年轻的队伍,在这些人中,对于施天羽有威胁的人不超过五个,这是施天羽再看了武庭恩提供的选手资料后所得出的结论。而最让施天羽感受到威胁的是来自枫林武馆的高翔。那次事后封贯征并没有出什么阴招,反而对于这次比武大会甚是支持,一幅化干戈为玉帛的样子,只是施天羽自然不会被他的表象所迷倒,而这次他们推出的这个高翔,却是引起施天羽的注意。
施天羽知道这个高翔跟自己一样是同类人,他的身上有着跟自己相同的气味,那是在尸山血海中,在生死之间所独有的味道,而且他的出手也是一样,快速、简洁、一击致命。
耳边听着裁判判定自己的胜利,施天羽远远地看见在另一个擂台上,高翔正一脚将他的对手踹下了擂台,那个对手大口的吐着鲜血,眼见着就剩了半条命。仿佛感觉到施天羽的目光,高翔转头望了过来,看到施天羽望着自己,他伸出右手大拇指,慢慢的将大拇指转向下,轻轻地摇了摇头,转身跳下擂台。
这短短的一幕,只有几个人发现了,都扭头向施天羽这边看过来,施天羽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开擂台,自己又怎么会为他这小小的伎俩而动怒,想出气直接在擂台上打回来就是了。
封贯征远远地看到了这一幕,眉头紧锁,相比较一个勇猛的对手,冷静的对手更为可怕。按照赛事规则,下一个高翔要面对的就是施天羽,见过了那天晚上施天羽跟曲盛的激战,封贯征对于施天羽的战力又有了新的评估,虽说知道高翔的本事,可是还是有些担心。
这些日子来最开心的莫过于武宗远了,此时武馆主正意气风发的看着走下擂台的施天羽,旁边苏宁在身旁相陪,对于施天羽这些天的表现,二人只有用完美二字来形容。
“说起来还是师兄有识人之明啊,若非那日师兄慧眼识人,哪有今日的盛况,”苏宁此时对于武宗远那日结识施天羽的事情是赞叹不已,却是忘记了当时他可是很觉得无所谓,还曾出手试探人家。
“那日倒也未曾想过会有今日之事,只是觉得此子不凡,”武宗远满脸笑容,感慨的说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有因才有果啊,此子将来无可限量,今后我们说不定还需要他的帮助呢。唉,他若是我武家的子侄该多好。”
“是啊,这小子可是真让人喜欢,只是我就一个臭小子,若是有个闺女,就招他当姑爷,”苏宁哈哈大笑着说道。
“既有功夫,又有头脑,而且还有才名,这样的女婿谁不想要,”武宗远看着远处的施天羽长叹了口气,“以婚姻联姻,这也是最为简便快捷的拉拢手段。”
“对了,师兄,我可是听说这小子最近跟那盛武武馆家的盛小娘子走的可挺近乎啊,”苏宁突然想起这茬事,有些挠头的说道:“那盛家小娘子不是你想给二哥儿找的媳妇嘛?这如何是好?”
“别跟我提那个败家子,整天除了游手好闲四处惹事就没干过一件正经事,都多大了,现在还是什么事情都干不来,我怎么养了这么个废物。至于跟那盛小娘子的婚事,当时也就是那么一说,也没有什么三媒六证的,当不得数,而且为了一个女人跟天羽交恶太也不值得。”自己的这个二儿子一直是他最大的心病,武宗远想了半天,长叹了口气,“这事说不得还要我出面……”
“见过武馆主,苏教头,”施天羽此时已来到二人身前,深施一礼道:“二位前辈找天羽可是有什么吩咐?”
“呵呵,天羽还真是客气啊,”武宗远笑着拉施天羽在自己身旁坐下,“这比武大会已经顺利开幕,本就是要庆祝一下,再加上今天振东武馆的团体赛和你的个人赛都取胜了,更是要庆祝,晚上我在丰乐楼定了酒席,咱们今晚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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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明,施天羽就从睡梦中醒来,每日的晨练是雷打不动的,他也早为习惯了。神智清醒过来,随手掀开被子一角,却看到一具雪白火热的身子正如八爪鱼般缠在自己身上,清晨的空气有些寒冷,感到寒意的苏小小在睡梦中缩了缩,却是又更紧的缠住了他,但还是沉沉睡着,施天羽犹豫了一下,没有起身,而是把掀开的被子盖了回去。
昨晚武宗远请客,在丰乐楼大摆筵席,众人喝的是昏天黑地,施天羽的酒量也算是大的了,最后却也是喝了八分醉,回到家后,酒劲上涌的自己好一通的折腾小小,说起来也怪这酒后就是始终不能尽兴,小小告饶不止,最后还是小小含羞品了一番玉箫才让自己一泄千里。
轻轻地在小小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施天羽轻轻地移动她的身体起床穿衣,今日有自己跟高翔的比赛,可是不能懈怠,更不能贪欢不起。可能是动作稍微大了一点,小小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