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站在窗边望着出门的容泽,狡黠的光影从墨绿黯然的眸间倏地绽开,千尾深呼一口气转过身朝床上走去。
唔,还是先睡个美美的觉养好神,再修理容泽这个家伙吧。
哼,居然敢忘掉她?!
果然是该修理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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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还是不行?”伽野看着从实验室出来的c李,不禁有些心急。
因为深层次抹杀记忆的关系,c李企图用催眠冲破记忆禁锢,看是否能让司音或多或少的记起一点事来。但可惜,司音已来了好几趟,c李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不行。还是跟以前一样,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司音就给惊醒了。”c李摇着头,一脸颓然的瘫在沙发上。
“他人呢?”看着c李身后无人,伽野扬了扬眉。
“睡过去了,估计不到天亮他是不会醒过来了,看来他也是太困了,虽说催眠不能唤醒他被锁住的记忆,但对于减轻他压力却相当有效。”
“嗯,”伽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历了什么,怎么一个个都变的这么古怪。”
“对呀!他们怎么一个个的变的这么古怪,c李,你一定要认真给他们看看,除了阿音,还有老,哦,对,还有我,也得看看。”
聒噪的声音从阳台响起,让屋里的两人顿时惊怔沉默了片刻,瞬间从沙发上起身朝阳台齐齐看去。
“小尾?!”两人的声音同时惊呼出口。
只见从阳台外翻进人影,伽野先是愣了愣,随即满头的黑线,“丫头,这好像是四楼。”
“是吗?”千尾眨巴眨巴眼,径直走向两人,“.。。难怪感觉这么矮。大叔,你可要做好防火防盗安全啊,我都能爬上来,就别说其他人了。”
伽野无语,心里腹诽,这里的安保措施出了名的严格啊,也就除了你会爬,否则哪个正常思维的人会爬这里?
“你的身份不是已公开了吗?干嘛不走大门?”c李惊叹的朝阳台外看了看,他的天呐,这栋楼虽然只有四层,但每层楼的高度都是两层正常房间那么高,因为这里都是双层复式结构。那丫头果然疯的一如既往啊!
“啊?是吗?”千尾闻言顿时惊诧,看了伽野投来的郁闷眼神,小脸上有些尴尬,“.。。哦,对,呵呵,这个嘛..估计是.。条件反射。”
条件反射??
伽野闻言头顶上的乌鸦又多了几只。
“你怎么会来这里?灵空呢?”伽野别过头下意识的朝阳台再次望去,似乎等着阳台外面再翻进一个人影。
“他死了。”千尾没好气的回答。
“什么?”伽野眉毛抖了抖,瞠目结舌。
“他现在跟死了也没区别啊!反正都不记得我了,而且还改了名字,叫什么容泽,哪有老妖怪好听?”嘟囔着嘴,千尾小脸拉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c李闻言跑进了屋,“你试过了?他当真是一点儿都不记得你了?”灵空的事,他们听司音提起过,之所以没去莫尔氏家拜访跟灵空见面,是因为他们也不确定灵空是否还记得他们。
千尾耸耸肩,小脸上虽然全是忿忿不平,但仍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屋里的三人同时沉默,直到千尾的耳朵动了动,朝伽野望去,“谁还在这里?”
两人同时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屋里还有一个人,“司音。”
“阿音?他也在这里?”千尾正想起身,却又在刚刚起身的时候又坐了回去,摇了摇头,“算了,让他再睡会儿吧,感觉很累的样子。”
“你连这都知道?”c李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呼吸声嘛,阿音的呼吸声好重,看来真的很累。”瘪瘪嘴,千尾指了指屋子的一处。
“小丫头,你来找我们干什么?”c李按住心里的惊叹,凑到千尾面前。这丫头的绿眸似乎又漂亮了些,越发的清澈明亮了。
“噢,人家问了阿音要大叔你们的地址,主要是想让c大叔给人家看看到底得了什么奇怪的病啦~”
“你病了?”伽野一脸的质疑,生病的人还能从阳台爬上来气都不带喘的?
“对啊!”千尾猛点着头,指了指自己还微微发红的双眼,开始朝两人回忆起来,“.。。自从我从海上回来后,我不仅没了海上的那段记忆,反而开始每晚做着同一个噩梦。梦见自己被人绑在手术台上,然后两个医生一样的人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最后在我脖颈间注射什么东西,每次到这里的时候,我就被痛醒了,醒来以后也痛,就像真的有人在我脖子上刺了一下似的。”
伽野跟c李闻言面面相觑。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每次醒来都是满的脸泪水,眼睛红的发肿,这没道理嘛,不就是被针扎了一下吗?就算痛哭了也不至于哭的发肿吧?那是得哭了多久呀?!所以,我觉得,应该是梦里有什么东西让我很伤心,只是我不记得了而已。”
“所以你是想..。。?”c李接着千尾的话延伸询问。
“给我催眠,我必须得记起那个梦来,全部内容,一个细节都不落。”千尾此时的神情无比的郑重,哼,开玩笑,要是再记不起来,她迟早有一天会在梦里把眼睛给哭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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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小尾催眠,会不会跟上次..”伽野看着在沙发上躺好的千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