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笙不是真的想洗澡,只是必须要用冷水去去身上的燥热。

从在包厢里见到她开始,从她那柔软身子贴上他开始,他的心就开始不安定了。

再又加上刚才吻了她,真是有种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的冲动。

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自制力,不伤害她的自制力……

站在喷头下,淋了整整半个小时的凉水,才将那些旖旎心思消散了些。

走出来的时候,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抬眸看向床上的女人,深邃眸子蓦地一沉,心里只道了声——这猪女人!

床上的田婉早已熟睡梦里,不是她没有安全意识,而是今天的她真是疲惫不堪了。原本爬山就是个体力活,她能一口气到山顶,算是超常发挥。谁又想到会惹上费资良,还经历了这么一场惊险的赌注,这会儿沾到床,她根本就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意识。

陆华笙擦干了发梢,才走过去。坐上`床沿的时候,床的波动让田婉无意识地动了动,却没醒来,翻了个身继续睡。

这么没有防范意识?

他看着她那张无害侧脸,心思软了软。

她睡的很安静,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见她这样安静的模样,她的乌黑秀发撒在被单上,几缕缠绕在引人遐想的颈间……她的衬衫领子已经开了口子,他只要再看下去,便能看到诱`人的内容。

只是,目光戛然而止。

低咒自己快要失去的定力,俯下身,将她移动到舒适的睡姿,又给她捂好被子,才走出去。

*

翌日,田婉从睡饱中醒来。

正准备伸个懒腰,才猛然发现不对劲——她的腰间上大咧咧地挎着一只手,而那只手的主人埋在她的胸前睡的正香。

她惊,连连叫了几声,陆华笙才睁开惺忪睡眼。

“陆华笙,你趁人之危,卑鄙!”

她边检查自己快开到胸前的衣领,边愤怒地指责。直到没发现什么不对劲,才稍稍平稳住蹦跳不行的心脏。

“我卑鄙?还是你欲擒故纵?”

她的声音太大,陆华笙全然没了睡意,从床上半坐起来,逼近躲在角落里的她,“昨晚,我可没叫你陪睡,只是叫你给我暖个被窝,是谁卑鄙地占了我的床?”

“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她气恼,关于昨晚的记忆,脑子里还有些模糊。

“我要是能叫的醒一头死猪,那我是不是创下杰尼斯纪录了?”他勾着唇笑,黑眸里全是讽刺。

她没忍住,开口就反驳,“你才是死猪!!”

“我好心收留你一晚,你狗咬吕洞宾?”

“……”

这样的好心,她真不需要,一想到昨晚和他睡同一张床,她心里就难受的紧。

陆华笙看着她,又睨了眼窗外,退离了些,转过身下床。

她不知道他要去哪里,连忙站起来叫住,“你昨晚答应我的专访呢?!”

“现在是我的假期。”陆华笙回眸,眉角轻佻。

田婉急得从床上跑下来,张开双手拦住了他,“给我一个准信。”

她不想再这样一次一次地被他玩弄。

“山上太冷了,缺个暖被窝的。”

他答非所问,但意思却很明显,田婉自然也听得出他的话中话。可不管受多大的屈辱,现在的她都已无路可退,必须搞定这个工作。

这般想着,动了动唇角,才问道,“只是单纯暖被窝吗?”

陆华笙眯着眼点头,她依旧是半信半疑,“要多久。”

“三天。”


状态提示:39.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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