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玥儿满头黑线,他不会今晚也想吧——
似乎看透了林玥儿的担心,帝锦一脸邪气:“你别用这中眼神看我,都把我看硬了,不过,我今晚可能没法满足你了,我还要去抓墨非夜呢。”
林玥儿踢了他一下:“那就快跪安吧。”
说完,将衣服一拢钻到了被子里。
帝锦还有些留恋地犹豫了下,想要偷懒,抱着小妻子睡香香的觉,不过想到墨非夜那混账,牙根紧了紧很不爽地走了出去,然后再心里暗戳戳地又给墨非夜记了一笔。
张采薇再次登门拜访,林玥儿闻言,原本在梳妆的,立刻拿起粉饼给自己补了一个很憔悴的妆容。冰儿不耐烦地道:“真不要脸,装出一副不忍心下手的样子,但是,该来的时候,她可从来没说不来的,简直风雨无阻,根本恨不得我们姑娘死呢!!!”
笨笨站在那里听到这句话,眼睛忽然就瞪圆了。
黄秀兰已经代替青和,过来照顾林玥儿了,听道冰儿这么说忙道:“哎呀你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个呢。”
黄秀兰一把抱着笨笨拍了拍,哄得:“小可人儿,别怕别怕,你娘亲啊聪明着呢,没人敢这么做的。”
笨笨闻言没做声,过来搂着林玥儿的腰,亲了亲她的肚子,她还相信里面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呢。
林玥儿心里一软,忙叫人带着笨笨去玩。
等笨笨走了,她就叹气道:“是我不对,锦不在的前一天,我心里难受就疏忽了她,这孩子看着无忧无虑,其实心思重得很,只是不肯说而已。”
黄秀兰安慰道:“我家云儿也是如此的,其实没关系的,比常人早慧倒是不容易被害,你只要以后多疼着她一些,宠着她一些,她就不会钻牛角尖。”
林玥儿闻言,心里稍微宽慰了一些,只是冰儿道:“这个人总来也不是办法,还当我们是傻子呢,忙死了,谁有空应付她啊,叫我说,就该戳破她,让她被休掉!!!”
林玥儿道:“不好,这样会牵扯到张阁老家,我们无端没必要去树敌,说不定,我这个太子弟弟就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就算是被识破了,也要让我们锦王妃和张阁老彻底交恶。”
“那如果我们揭露太子的阴谋呢?”冰儿问道。
林玥儿叹气道:“不说能不能找到证据,就是真的能揭发他,然后呢,你觉得墨凛云会如何做?他就要不行了,太子是他唯一的儿子,你觉得他会将自己的东西拱手让给其他人么?”
冰儿咬着唇:“那怎么办,若是墨有天这个太子即位,我们就不能留在越国了。”
林玥儿神秘地笑了一下:”无妨的,我们不用等他即位就会离开越国,花家也会走,墨有天会为他做的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
冰儿吐吐舌头:“我的天,花家——这可是大财主啊,占据越国三分之一的财富。”
林玥儿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只是淡淡地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些都是我管不着的。”
冰儿明白,林玥儿不想亲手处置自己这个弟弟,毕竟是血亲。
何况,墨凛云对她那般的好,她又怎么肯能这么冷酷,所以,她现在只是不作为而已,就是这个不作为已经可以断送墨有天的性命了。
“他不是墨非夜,墨非夜会越变越强,他——”林玥儿轻蔑地笑了一声,“他自己可以把自己作死!!!”
说完,就不再言语,而是出去应付张采薇。
等人都走了,笨笨呼哧呼哧从窗户上爬下来,想想林玥儿刚才说的那些,很多都似懂非懂的,不过嘛——
爹爹今天好像就在书房与纳兰叔叔和张阁老议事——
笨笨蹦蹦跳跳地跑着,路上碰到夜俨。
“笨笨,去哪儿。”夜俨行锦里出来,穿着黑色衣袍的他,显得很是好看,身上还有书卷的香味,
笨笨道:“张阁老的女儿害娘亲的宝宝,笨笨要替宝宝报仇。”
夜俨吓了一跳:“你想怎么报仇。”
于是笨笨就叽叽咕咕地跟夜俨商量了半天,夜俨提了点不错的主意,然后夜俨拍拍笨笨的屁股:“好了去吧,务必咬死他们!!”
笨笨不满地撅了撅小嘴,人家是女孩子,人家才不咬人呢。
不过想到等下的好事情,她就开心地跑走了。
帝锦刚刚跟纳兰修大吵了一架,张阁老在给他们分析利弊,就听到外面一个虚弱的声音道:“爹爹,爹爹——”
然后就见笨笨趴在高高的门槛上,显然连爬进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帝锦摸了笨笨一下,小身子烫得吓人,然后笨笨还一脸想吐的表情。
“笨笨你怎么了,来人请御医,”帝锦心疼地一把将笨笨抱起来。
笨笨迷迷糊糊地道:“要娘亲,娘亲。”
“锦王妃呢?在做什么?”帝锦脸色黑了下来。
十七和十八只好现身:“启禀王爷,正在陪着采薇小姐绣嫁衣呢。”
张阁老咦了一声:“采薇那丫头,最近都在锦王府这绣嫁衣吗?真是太不懂事了。”
第一,锦王妃怀孕,第二,锦王府里可不仅仅只有锦王妃,也是锦王经常出入的地方,一次两次还行,经常来的话,外面的人可是要说闲话的,女子最重要的就是贞洁了。
“采薇姐姐,每天——每天都来跟娘——一起,绣嫁衣——她绣上面,娘亲绣下面——”笨笨喘着粗气,苍白这小脸道。
然后苦着小脸道:“爹爹,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