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兴奋的叫了一声:“我的手痒死了,正好,要工作了。”
他的脸上因为兴奋而激动潮红,然后吐了一包唾沫。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要兴奋到了极点就要吐唾沫。
“奶奶个胸。”
林然起身,他刚才还说要别人低调一点,这会儿也学着叶亦飘上去。
“晚安,明天不用叫我起床从吃早餐。”
林然悠悠的笑道,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这厮闲着无聊就写了米雪,许影,若熙的名字在三张不同的纸条上,然后折叠好。
“看看今天谁有运气得到我的青睐。”
林然笑着,那个神色不是一般的奸诈。
就像小时候遇到不会选的选择题一样,高高的把那三张纸条抛到空中。
“就这张了。”林然拾起了一张,打开,赫然是许影两个字。
“看来今天和许影还是有缘分,天注定的,这是不能改变的。”
林然微微的笑,看时间还有些早,而且指不定她还在若熙的房间里聊天,应该晚一点在过去。
如此一来,林然就盘坐在床上,像一个老僧似的开始打坐。
他的心灵渐渐的转向灵静的意识状态,他可以听见风的声音,还有地面那些泥土下野草的萌芽的声音。
他的周身散发出一种祥和但是又显得诡异的黑暗的气罩。
暗黑的气息诡秘的和道家气息混合在一起。
林然突然睁开了眼睛,抹过一丝讥笑,身形闪动一下,人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人呢?”
一个教士藏匿在一颗树下喃喃自语,他明明看见林然还在床上打坐的,什么忽然就不见了。
“晚上好先生,请问看够了吗?”
林然很礼貌的问候道,如果不是自己的意识处于空灵的状态,他就感受不到这个教士的在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教士听到这个人的声音差点从树上摔下来。
不是没想到林然会突然出现了,只是来得太快了,他是如何发现是的?
此刻林然是一个黑暗的王者,依旧是那个拉风的打扮,一身黑色的衣服,披风闪着黑色的光芒,手执权杖,唯一分别的是没有戴上黑色帽子。
他就是那个人?
教士镇定,他只能假装镇定,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到林然已经把全部的去路给堵死了。
一个气罩无形的笼罩他。
这是一种高手的气势。
他的身子缓缓,慢慢的,从树下下来,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惕。
“你怎么知道我在树上?”是一个中年的教士,一头亚麻色的头发,脸上有着浓浓的胡子。而且看上去有几个月不洗脸了。
“因为你们喜欢做这种事情,不是吗?”
林然的眼睛带着某种讥笑:“你要看可以和我提前说一声,我会给你看,我这么大方的一个人。”
中年教士道:“你是白发林然?”
“你倒是知道我的名字,这么说来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习惯。”
“什么习惯。”
“其实杀人之前我有两种习惯,第一种,你自己把头颅送上,第二种,我把你的头颅割下。”
中年教士冷笑了一下,这两个习惯他都不喜欢,谁都不喜欢把自己头颅送给别人。
林然道:“我看你的意思是不会选择第一个了,那么就第二个。”
他接着道:“忘记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认为我会回答你?”
“你必须回答。”
“为什么。”
“因为是我问的。”
中年教士还要讥笑林然的自大,突然只见一道惊鸿的刀光一闪而过,他下意识的身子飞退。
他的身子是后退了可突然感觉耳朵一阵痛楚,很强烈,就好像一根针生生的扎进去。
他下意识的摸了自己的耳朵,血淋淋的耳朵落在他的手掌。
他几乎昏过去。
“我说过,你必须回答我。”
林然的脸上还是有着春风的微笑,你若看到这中微笑决然不会想到他出手是那么的毒辣,而且好像是一个老朋友和你开玩笑的。
“你……”中年教士声音嘶哑,结结巴巴的看着林然,就好像看见鬼似的。
他的刀,他根本看不见林然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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