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妙莲装了无所谓的样子,很通情达理地对拓跋宏说:“虽然左昭仪不是八大轿抬进门的妻,但最少,我们重新在一起了,我也知足了。”
都说了,所谓的爱情,不过是a~片,三~级~片,喜剧片,文艺片,言情片,悬疑片,动作片的组合,运气好的话,还可以拉上赞助商,播上广告。看吧,a~片排在前面,是爱情的首打招牌。广告排在后面,所谓的“广告”,便是路边的野草野花。
冯妙莲想,她怎么着,也是拓跋宏的a~片吧?冯清虽然是皇后,但在拓跋宏心目中,估计,连“广告”也不如。
这样一想,冯妙莲的心便平衡了。
这叫上帝关闭一扇门,同时也为你打开一扇窗。世上的事,难以两全其美。
拓跋宏说:“妙莲,夜色已晚,我们歇了吧。”
冯妙莲说:“嗯。”
她到梳妆镜前卸妆,把头上的装饰品取下来,再把盘着的头发散下来。镜子里的冯妙莲,标准的瓜子脸,牛奶般的肌肤,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眼睫毛像两把扇子,鼻子高挺笔直,小小略厚的嘴唇,满脸春色,美得是那样的赏心悦目。
拓跋宏在那边,目光直勾勾的落到了冯妙莲脸上:“妙莲——”
冯妙莲转头看他:“嗯?”
歇“你好美,真的!”
冯妙莲微微红了脸。这脸一红,镜子中的她,更是脸若桃花,春~色~撩~人,娇艳无比。
拓跋宏走了过来,抱了她。
冯妙莲低下头,脸更红了。拓跋宏咧嘴,轻轻一笑,然后弯下身子,横腰抱了冯妙莲,大踏步往床口走去。
七年了,拓跋宏从自二十岁到二十七岁,冯妙莲从十七岁到二十四岁,人生最美好的光阴,在没有彼此的日子里,就这么的白白流逝去。拓跋宏和冯妙莲都不清楚,自己的人生里,不知道还有多少个七年年,此时此刻,两个人只想好好的珍惜,好好的拥有,这一段失而复得的爱情。
有人说,爱与被爱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和吃饭一样现实地存于我们的生活中,一个人不吃饭会饿死,一个人没有爱情也会饿死。
拓跋宏和冯妙莲都不想没有爱情,都不想被饿死。
兜兜转转,两人都发觉,原来,他们还深爱着彼此。
这一晚,冯妙莲不停不歇地纠缠着拓跋宏,爆发了她这么多年来的压抑,她哭着,流着泪,不停地让拓跋宏要她,她也要着拓跋宏。拓跋宏紧紧地拥抱着冯妙莲,一往无前的骁勇征服着她,用他炽热澎湃的激情,珍爱着她。
冯妙莲想,就要这样,就要这样,地老天荒,至死不渝!
冯妙莲的肚脐眼内,有着高菩萨研制的肌香丸,衣衫除去之后,香味顿时漫散飘逸,满室芬芳,拓跋宏被这种异香刺激得激~情蓬勃,情不自禁。
事后,拓跋宏拥着冯妙莲,轻声问:“妙莲,你身上的异香从何而来?”
冯妙莲说:“七年前我出宫养病,有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给我吃了一种药丸,身上褪下一层皮后我就脱胎换骨,于是身上便有了这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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