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你来我往的反抗与进攻中,元宏已把冯妙莲身上的衣服完全撕扯去。然后,元宏似一只野兽似的进攻着冯妙莲,咬她的嘴唇,耳根,脖颈。
元宏的动作野蛮,粗鲁,毫无顾忌。
冯妙莲忍无可忍,低声说:“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大叫,说你非礼我!”
元宏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像是听到天底下最有趣的笑话,无声无息地笑起来,还笑得挺欢。他一边笑,一边慢慢的又再把身子俯过来,嘴巴贴在冯妙莲的耳边,轻轻呵了口气,然后用了低不可闻的声音,慢腾腾说:“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我和你行夫妻之礼,怎么说是非礼?”
冯妙莲说:“在我不愿意的情况下,你用强,就是非礼!”
元宏慢条斯理地问:“你为什么不愿意?”
冯妙莲气呼呼地说:“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元宏笑得更欢了,他说:“如果我非要用强呢?”
冯妙莲咬了咬嘴唇:“如果你非要用强,我就放声大喊了。”
两人在卧室里,躺地床上,说话的声音都压得极低。不远处有巡逻的侍卫,还有值夜班的太监宫女,冯妙莲想,她是元宏名正言顺的妻,元宏是她名正言顺的夫,行夫妻之礼,在外人眼中,是正常不过的事儿,但如果她真的大嚷大叫了,给别人听到,传出去,也是笑话一桩,会让元宏面尽失。
但冯妙莲低估了元宏。
只见元宏问:“妙莲,你这是在威胁我?”
冯妙莲紧紧咬着嘴唇,不答。
元宏瞧她,冷不防伸出了手,很粗暴的捏住冯妙莲的下巴,强行把她的脸转过来面对着他。淡淡的烛光映着元宏一张俊美的脸。而此刻元宏这张俊美的脸,眼睛在冒着火,眼眸青森森的,令人不寒而栗。
元宏说:“妙莲,回答我,你这是在威胁我?”
冯妙莲看着他,突然心生怯意,不敢回答。
元宏说:“妙莲,你知道我平生最讨厌的是什么?如果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我元宏平生,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话音还没有落,元宏突然就一把拽住了冯妙莲,把身子翻过来,狠狠地把她压在他身下,“大”字型那样与她重叠着。元宏的动作,迅速得像了一头豹子那样,他的双手牢牢地压冯妙莲的双手,双脚牢牢地压着她的双脚,身体顶着她的身体。
终于,元宏强行的,打开了冯妙莲。
终于,元宏强行的,要了冯妙莲。
冯妙莲的头发,散乱得像一头迷乱的小兽,那样的迷茫,那样的不甘心,却又那样的无能为力。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在元宏巨大的冲击里,一股莫名的热潮,冷不防地流遍她的全身。
冯妙莲感觉到自己,瘫软而温顺,娇弱而无所依靠。她的身体,竟然得到了很屈辱的,令人难以启齿的快乐——这种快乐,那么强烈,强烈到让冯妙莲感到愤恨。
可她管不了自己。
管不到自己身体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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