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人搭理他,如果不是盟友,他也没有资格进来。但并不代表英国人会受到荷兰人的欢迎。
“也许,我们该用出最后的武器了。和气生财,是商人的守则。但这并不意味着容忍与宽容就是我们的信条。有的时候,消灭竞争对手的手段远远不止商业的手段。现在,的确是该给中国人一个好看。阿尔多普、贝德尔。你们护送着那支部队,去消灭赤嵌城外的中**队。该我们教训一下这些狂妄的中国人了!”科内利斯郑重地说着。
……
马尼拉。
李荣生摸索着一张令牌,回忆着往事,禁不住热泪盈眶。
他的身边,一名叫做雄文刚的男子显然知道他在回忆着什么,唏嘘不已。
“九年过去了,荣生还是没有忘呀。”
“九年?多吗,也许吧。九年的时间,可以让人忘记儿时的伙伴,忘记书本的知识,忘记家乡的道路。但又如何能忘记亡妻的欢声笑语,忘记幺儿的惨叫求救,忘记父母那一声声被蛮夷屠戮的悲呼?是啊,九年过去了。但我们怎么能忘?能忘记就在四十五年前,一样也曾经发生过这样的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