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只能干笑着解释道:“嗯.就是变成这样了么.我也沒有办法啊.对啦.师父呢.她去哪里了.”
“师父.”以青沉吟道.“师父有事出去了.还沒有回來呢.你留下來这张纸给我吧.等师父回來我替你交给她好了.”
“那……”于冕只能不情愿的把手中的黑纸递到了以青的手里.“那就麻烦青妹妹了.对了.师父对你还好吧.沒有再随便捏你的脸了吧.他沒有对你.对你.对你……”
以青好笑地看着他:“沒有.沒有.当然沒有.师父就是师父而已.于哥哥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啊.医术怎么都不见长啊.”
“唉.我也不是为了当大夫才认的师父啊.我是为了……”为了你啊.他瞧着以青.侧头看着在不远处一言不发的石亨月白色的身影.轻声问道:“石亨怎么來了啊.”
“什么石亨啊.”以青听出他话里的不敬.拧起眉毛看着他:“说了多少遍了.要叫将军.这里不是京城.也不是菜市场.可以随便直呼其名的.这是在军营里.于哥哥.你真的是要挨上几鞭子才能记得么.”
“嗯……”于冕听出她话里严厉的意味.知道自己确实有些鲁莽了.虽然不喜欢石亨总是出现在以青的身边.可是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有些孩子气了.“我记得了.青妹妹.你放心.”
又是青妹妹.
以青挫败的摇摇头.他就是不记得不能这么叫自己.
唉.真的能够理会他父亲于谦的心情了.确确实实地就是朽木不可雕也啊.
于冕看着以青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石将军怎么來了呢.”
“嗯……”能说么.
以青回想了一下今晚的行程.挑着无关紧要的话说了:“嗯.就是带我出去吃饭了.”
“这样啊……”于冕点点头.好似要结束对话了.
以青想让他快些和石亨一起回军营.却听到他的问題又响了起來:“那.是去哪儿吃的啊.”
“就是.就是酒楼呗.”提起月华楼.以青就觉得心乱如麻.心脏“噗噗”地跳着.一种不受控制的无力感蔓延开來.
她本能的不想提到这个名字.
于冕却不知道.好像好奇宝宝一样追问道:“哪个酒楼啊.”
以青无力地看着他.欲哭无泪:“于哥哥.你怎么啦.干嘛问个不停啊.天色不早了.你要带的话我也会替你带到的.赶快跟姐夫回军营去吧.”
“我.我只是好久沒见你了么……”于冕不满的辩解道.
“什么好久啊.前几天明明就见过啊.”
“那天师父也在啊.再说.我还有问題要问你呢.”于冕挠了挠头发.有些焦躁.
什么.
还有问題.
“于哥哥……”以青瞪大双眼.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十万个为什么.
“哎呀.”于冕附耳过來.垂下头.靠近以青的耳际.轻声呵道.“就是你不是答应和我离开么.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啊.我自己在那儿好无聊啊.”
离开.
是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