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潺.是颜轻扇害死浣儿的.你怎么能这样对浣儿.”银月哭着扑在了他怀里.他知道.银月和浣儿是一起长大的.情同姐妹.
虽然他觉得浣儿的死挺可惜的.不过她已经让他和他的扇儿大吵了一架.也该知足了.
“银月.乖.不哭了.”蓝潺扶银月坐起來.伸手抹掉她的眼泪.小时候乾门主还有坤门主欺负她之后.她都会找他.他也是这样哄她的.
“还跟小时候一样爱哭.看以后谁敢娶你.”蓝潺笑着把银月揽在怀里.每次银月哭了之后.他都能把她哄笑.若是银月只把他当哥哥的话.他愿意这样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轻扇呆呆的看着相互依偎的两人.猛地.心脏停了那么一下.
“那浣儿怎么办.”银月从蓝潺怀里探出头.看着地上躺着的浣儿.她死的很安详.嘴角还带着笑.大概被潺多看几眼也是幸福的吧.
银月重新躺回蓝潺的怀里.她沒想到浣儿居然这么烈.直接死在了蓝潺面前.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她还得担心蓝潺被抢.
“你去安排一下浣儿的后事吧.厚葬了.行不行.”蓝潺拉银月站起來.看了浣儿一眼.片刻做出决定.在他看來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不过银月这么伤心.他只好让她去处理一下.
“那你怎么处置颜轻扇.”银月依偎在蓝潺怀里.指责着她这个“杀人凶手”.蓝潺看了她一眼.“去万首阁思过三天.”说完便带着银月回她的住处了.
轻扇木讷的转过身.拖着脚步走回万首阁.刚进卧房.便蹲在了地上.
“小姐.你肚子又痛了.”云舞上去看她.轻扇抬起头.却早已泪流满面.
“我心痛.云舞.真的好痛.”轻扇坐在地上.抱着云舞的腰.已经泣不成声.
她以为蓝潺只会为她做的动作.现在他用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是那么自然.那么顺手.伸手替她抹泪.把哭着的她哄笑.她好傻.人家是青梅竹马.她什么都不是.拿什么跟人家比.
原來蓝潺不只对她一个人那么温柔.她也只不过是他万花丛中的一个.他是答应过她只娶她一个.但他沒答应过她只会有她这么一个女人.
轻扇抬手想抹掉嘴上蓝潺的味道.在吻她之前.他已经吻过很多女人了.她不要.不要蓝潺身上带着别的女人的味道.
“小姐.你别这样.”云舞见她在地上坐着不起來.只哭也不说话.既紧张又担心.她的身体还沒有好呢.万一再难受了怎么办.
“收拾东西.我们回去.”轻扇从地上站起來.抹了眼角的泪水.直直的朝门口走去.
“站住.我让你思过听不懂吗.回去.”蓝潺刚从银月的住处出來.就看到她打算出去的身影.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让她思过三天.现在一晚还不到.她就出去了.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我们还沒有成亲.蓝王有什么资格限制我的自由.”轻扇冷冷的说了一句话之后.就飞身离开了.
其实她只是气不过而已.只要蓝潺服软.她立刻就会回去.可惜蓝潺这次也怒到了极点.根本不可能服软.
蓝潺看着她倔强的背影.一怒之下一掌劈裂万首阁的大门.又跟他耍脾气.这次说什么他也不会去追了.反正是她有错在先.
蓝潺看了一眼被他破坏掉的大门.暴躁的就去了梦一场.宫封橦不在.流殇也不在.一个人闷闷的在喝酒.就连他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表哥.你不回去吗.”淽儿看着他还有些微醉的眼.思索着要不要强行送他回王府.这两人三天两头的就闹别扭.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不回去.你下去吧.”蓝潺转过身.重新闭上眼睛.每次吵架都要他服软.这次他还真就不去找她了.
蓝潺在梦一场睡了两天两夜.连早朝都沒有去.
第三天的时候.他实在躺不下去了.他们还沒成亲.他有什么资格限制她的自由..他现在马上带她去成亲.不就是一个仪式吗.他立刻着手去办.
不行.他说了他不服软的.怎么才两天他就坚持不下去了.翻了个身.面向窗户继续纠结着.
“咳.”
“你什么时候进來的.”蓝潺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來.怒气冲冲的看向宫封橦.
“我刚才就坐这里了.是你太认真了.”宫封橦悠哉的喝着茶.自动屏蔽蓝潺的怒气.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來了.皇叔也回來了吗.”蓝潺坐到他面前.有点惊讶.他回來不该去找嫣儿的吗.怎么跑他这了.
“瘟疫已经控制了.亲王还在那边指挥安排灾民.”瘟疫的源泉是水污染.并不是多大事.所以那边刚沒事.他就回來了.
蓝潺本在纠结着轻扇的事.又看他闲的闹心.看着他.幽幽的开口:“扇儿说让你把这些年在梦一场白吃白住的钱全部补上.一共一百万两.七天之内全部还清.”
“咳咳...”宫封橦正在喝水.差点噎死.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还沒娶嫣儿呢......
蓝潺得意的看着宫封橦.心情一下开朗了好多.
“唉.扇儿才不会让我还钱.她那么温柔可人.善解人意.一定是你嫉妒我.所以才借扇儿的名.让我还钱的.”宫封橦说完还偷偷瞟了蓝潺一下.见他发黑的脸.暗喜一下.然后接着喝水.
“你叫她什么.”蓝潺一掌拍碎了面前的杯子.宫封橦居然喊她扇儿.
“你该庆幸叶萩是个正人君子.假如是我的话.我会不择手段的带轻扇离开.然后永远的躲着你.到时候看你怎么办.”宫封橦半真半假的对着蓝潺说完就出去了.不是他说蓝潺.当初轻扇昏迷的时候.跟疯了一样.现在人家醒了.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