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城呆了数日之后,李小虎已从昏迷中醒来。在军队的帮助下,洛城开始了战后重建,完工那日众人便踏上了归途。
朱免免骑着兔德华走在队伍前面,前方是太子和魏末末。左边是胡斐,右边是郁离,而怀了孕的长公主被蔡东南强行抱进了马车,一路上只能把头伸出窗外看晚辈们嬉闹。
眼巴巴的看着别人骑在马背上,自己却不能参与其中,长公主可是暗地里朝着蔡东南的胳膊掐了不少下。
“蔡东南,等我生完孩子和你没完!”
“好好好!等你生完孩子什么都好。”
冬天的尾巴还在顽强的吹着冷风, 一路上纷纷扬扬的落叶飘的满地,人走在上面会发出悦耳的沙沙声。
马车哒哒的走着,长公主从荷包里拿出一颗酸枣吃了一口,眼神怨的将吃剩的一半塞到蔡东南的嘴里,抱怨着:“什么嚒,一点也不酸。”
然而后者整张脸都拧在了一起,嘴瞥的不能自己。被酸的直流口水,瞄了一眼长公主,只好拧巴着笑:“不酸——还真是,不酸。”
噗嗤一声,长公主笑得前仰后合,这下可惊坏了蔡东南。一把将她拉入怀里禁锢住,“悠着点,别动了胎气。”
“哪有那么娇贵,不过话说回来,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擅长说谎,哈哈哈!”
伸手揉了揉蔡东南的脸,揪着腮上的肉往两边扯了扯,随后慵懒的像只猫咪一样窝在蔡东南的怀里,不一会就哈欠连天。
“嗯……累……”
挪了挪有些笨重的身体,抱着蔡东南的腰,枕着肩头疲倦的睡着了。
当日朱免免离开蓝山,她就派小黑暗地里关注两国的战争。得知幕后黑手就是沈帧文的时候,她再也坐不住了,挺着微微隆起的独自就从蓝山杀了过来, 蔡东南知道拦也拦不住,只好一路跟着悉心照顾着。
而此时蔡东南目光柔和的望着她的睡颜,只觉得这世上再美的冬日之景都比不上怀中女子那嘴角上的一丝微笑。他伸右手小心翼翼的轻抚着云楚的背,心中的温暖便层层漾开。
“奇怪,师父这会怎么不说话了。”
原本在身后不断补刀的长公主,突然之间的安静让人有些不适应。朱免免扭头向马车望去,透过狭小的车窗她看到一脸幸福的蔡东南望着师父的傻傻笑着。一片树叶从马车上飘过,在车窗外逗留了片刻,辗转着向后方飞去。
“好羡慕他们。”朱免免挑了挑眉,将脑袋转了回来,然而一想到自己将来也会如此,就羞涩的低头嘻嘻的笑了一会儿。
谁知她的小动作早已被郁离看的清清楚楚, 只是郁离不说,其他人可不会如此,一路行军难免要找点乐子。
“喂兔子,你乐呵什么呢?”
“春天要来了,有人提前一步犯花痴咯。”
魏末末隔着丌琪不怀好意的问,朱免免怨的瞥了他一眼,还没开口太子就阴腔怪调的打趣。
“我说郁离,你还是抓紧把她娶走吧,这样傻乎乎的我和太子可照顾不了。”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
魏末末和太子一唱一和,朱免免的脸涨得通红,却仍不忘偷偷看向郁离,活脱脱一待嫁闺中的少女。
郁离满脸笑意,神情之中露着喜悦,虽在回答太子和魏末末的,却郑重其事的望着朱免免的双眸,承诺道:“嗯。”
“哈哈哈!快看快看,朱免免害羞了。”
太子和众人笑成一片,其实除了胡斐,每个人都希望朱免免和郁离早日完婚。
“讨厌,不和你们聊了!”
又羞又恼的朱免免拍了下兔德华的屁股,一溜烟跑到了前面。本来嚒,兔德华这匹马就比其他的马矮小,结果这群人把她围在中间取笑。比他们矮了好多也就算了,被这样围着说成亲的事实在是羞涩,索性还是赶紧跑吧。
“诶?怎么走了!”魏末末话音未落,另一个身影就已经追了出去。
“当然是去过二人世界了!我们还是不要娶当灯泡了。”
骑在马背上的朱免免望着冗长的道路,一双美目暗淡了起来,她伸出左手轻抚兔德华的鬃毛,的说了一句:“师父说回不去了呢。”
那天她与太子和魏末末一同去找师父,想要问清楚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师父是因为什么原因来到这里的?”
回顾过去长公主的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眷恋,她坐在椅子上沉思了好久,才终于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在现代世界里她是一名武术选手,行五岁开始就梦想着能成为世界冠军。十年里,经过她不懈努力终于代表国家参赛,整场比赛下来非常顺利,她几乎发挥的超乎寻常,出人意料的是她最终战败巴西队,成为了世界冠军。
当中国的国旗升起,她热泪盈眶的把奖牌放在唇边亲吻。当一切淹没在场上的呐喊声,她发现自己因激动而忘了如何呼吸,整个身体都在急速的旋转,她好像晕了过去,又好像没有。
可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竟然看见自己躺在一旁草地上。没错,她看见自己安详的躺在草地上,手里攥着的是赢来的奖牌。
她走近,伸手去触碰躺在地上的自己,可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触及。而这时一个侏儒老头出现在她的身旁。
“你在时空夹缝中丧失了生命,如今的你只不过是一缕魂魄。把你的金牌给我,我会带你去该去的地方。”苍老而空灵的声音,仿佛穿透了她的意识,有一股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