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万万不可与他人提起!姐姐不如随我回府,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将军多虑了,妈妈是个生意人断然不会做赔本的买卖,他们二人也不过是买卖消息。她既然能从那人手下救我,自然不会再把我怎么样。今天也不过是给我个警告,让我三缄其口。” 魏末末的话确实让她心动,若有幸背靠这棵大树是她三声之幸。只是若今日她随他去了,只怕会打草惊蛇。
眼前的女子一脸坦然,仿佛早已看透了这世间的一切,魏末末还想再劝她,可对方已先她一步拒绝,“牡丹十岁便进了醉月楼,这等小事我定能处理,还请将军放心。”
事不宜迟,魏末末连夜进宫面见太子,刚巧长公主夫妇前去串门,听到这等消息,当即炸开了锅,也不顾蔡东南在旁边,张开便骂:“这个沈帧文还真是阴魂不散!”
太子听到这个消息也震惊不小,但考虑到自家姑父乃沈帧文的亲弟弟,也不好表现的太明显,谁知长公主姑姑却是如此的不避讳。
“东南,若这次他胆敢伤害皇兄和丌儿,我们不要饶了他好不好?”从太子和魏末末的眼神中,长公主还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索性耍赖的冲自己相公撒起娇来。
“我现在唯一关心的是你和肚子里的孩子,大哥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些过分,人各有命,我答应你不插手便是。但你也要答应我,切勿大动肝火,更不能大打出手。这些事情交给太子去处理,毕竟他是云湘未来的皇上。”
“姑父所言极是,姑姑就放心好了。”看到姑父给自己使的眼色,太子心领神会,慌忙跟着附和。不过他自己也为长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担心,妈妈如此暴躁,这孩子将来可要惨了。
“丌儿当真?”长公主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家侄子和相公,总觉得他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当真!还请姑姑放手让丌儿处理。”
“啧啧啧,说的我好像很乐意管这件事一样,那随便你们好了。哼,我回寝宫继续养胎总可以了吧。”气鼓鼓的将头扭到了一边,拉着蔡东南就要回去。
“姑姑慢走!” 蔡东南偷偷回头,默默给太子一个赞:“干得好!”
“蔡东南!你是不是背着我和丌儿说什么了!”一招追魂夺命掐落在了蔡东南的右胳膊上,疼的他嗷嗷直叫。
“冤枉啊!”不是说一孕傻三年吗,怎么他娘子还是那么机智!
送走了长公主,太子和魏末末开始商量计策。按照牡丹所说,沈王爷打听自己登基的时间,可见他是想在登基大典上动手。不如来个瓮中捉鳖,坐等鱼儿上钩。
“到时你安排人马做好埋伏,我就不信他还能插翅而飞!”
这边两人正在商量,而另外一边的朱免免却怎么也睡不着,白天的婚礼可是让她又羡慕又恨的。羡慕安凝的那一身嫁衣如此漂亮,恨的是明明陈琳对魏末末有意却还是娶了别人。
“啊呀呀!真是气死我了!”
隔壁屋的郁离却是听得一清二楚,明天一早,他给朱免免的礼物就能竣工了,这个傻丫头一定会很喜欢的。
第二天,郁离像往常一样早早的出了门,而顶着两个熊猫眼的朱免免却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的闲逛。
大概到了中午时分,郁离还没有回来。一个人在饭桌前的朱免免托着腮帮子扒拉饭菜,门外投来一束阴影,朱免免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却在看清来人时,颓废的瘫了下去,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干嘛这么无精打采的。”
“你下早朝了?”
“嗯,这不一下早朝就来找你了吗。”
“吃饭了没?陪我一起吃吧。”
“哈哈!正和我意。”
胡斐毫不客气的拉了朱免免旁边的板凳就要坐下,却被朱免免阻止,指了指对面让他坐那边。这个位置可是郁离的,胡斐不能坐。虽然这些日子很郁闷,但心里却还是把一些事情分的很清楚。
胡斐也不介意,自己拿了碗筷,吧嗒吧嗒的吃了起来,看的朱免免干笑着问道:“有那么好吃吗?”
“当然了,不信你尝尝!”说着就要给朱免免夹菜,朱免免劈手一挡,“不必麻烦!我自己来。”
兀自的夹了一口平日里最喜欢的菜,嚼了几口并不觉得哪里好吃,但看到胡斐一脸期待的样子,也只是应付的说着:“额,一般般啦!”
有些菜要和对的人一起吃才会觉得美味,显然胡斐不是那个对的人。
“免免,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说。”胡斐突然放下碗筷,一脸严肃,可朱免免的心思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敷衍了事的回了一句嗯。
“你干嘛!”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握住,朱免免整个人都惊悚了。
她这一吼不要紧,直接吓得胡斐把守收了回去,悻悻的望着朱免免,又看了看门外的的郁离,“不是,我,是说,我想。”
察觉到胡斐眼神的异样,朱免免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郁离一脸微笑的望着他和胡斐。
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膝盖不小心碰到了椅子上,郁离瞧着皱了下眉头却并没有上前。
“你回来了?吃饭了没?”
“吃过了,两位继续,我先回房了。”
按照平时朱免免早就疼的扑到郁离怀里嗷嗷叫了,刚才胡斐拉着自己的手想必他是看到了吧,就这么一点都不在乎吗。
“你给我站住!”近些日子堆积的情绪,全部都冲着郁离吼了出来,也顾不上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