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之中,我预感到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 “你师父此刻正在某处忍受着天谴……”师叔叹了口气,目视着远方,“希望师兄这一次可以挺过来。”
我的心里非常的难过且沉重,这似乎都是因为我学道让他受到了牵连。
我的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为何我不能学道?
这个问题,如今恐怕只有我自己去找寻了。
“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拿回天问剑。”师叔拍了拍我的肩膀。
“待会儿天色就要晚了,不如趁早去对付那半人半鬼。”我提议道。
师叔笑着摇了摇头:“那半人半鬼也不知道已经存活了多少年,有可能道行比之师叔还要高深,没有天问剑,怕是极难对付。”
听完师叔的话,我点了点头,同时想到了一个可能。
半人半鬼既然能够长生不死,那么他会不会是一百年前的那个神秘道士?
想到这里,我越来越觉得可能,虽然从韦恬的曾祖母以及韦恬的母亲嘴中,我并没有发现太多两人的相似之处,不过有一点却很值得推敲,那就是从她们嘴中说出来的人,都是三十多岁,面容清秀。
联想到半人半鬼靠夺别人阳寿来存活,这一点似乎跟韦恬的高祖父与神秘道士认识之后三年便死了也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很明显,韦恬的高祖父韦都应该是被那神秘道士夺了阳寿。
想到这里,我双手一拍,得出一个结论:这雕刻神像的养鬼人,或许就是一百年前的那位道士!
怪不得啊怪不得,怪不得他能够预知八十年后的事情。
可是他又为什么要挑韦家下手?
还有,当时养鬼人嘴中念叨的“素素”又是什么人?
我的内心当中一团乱麻,根本就没有一丝头绪。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师叔早就已经不见了。
重新回到别墅内,我将没吃完的饭菜吃完,并对三位龙虎宗的道长说道:“三位前辈,我师叔去取被扣留在局子里的剑了,请你们看会儿电视,稍等片刻。”说完,我将客厅中的电视打开。
“好说好说。”三位前辈点头笑道。
“你师叔也真是一个怪人。”韦恬坐在我旁边说道,“不过是一把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铁剑,还要冒险去拿回来,真是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万一待会儿一个不小心又进去了。”
“哈哈哈,韦恬小姐你有所不知啊。”守鹤道人笑道,用手抚了抚那飘逸的白色胡须,“那把剑可是大有来头。”
“哦?难不成价值数万?”韦恬笑道,眼神当中有那么一丝戏谑。
我大概能猜出来韦恬此刻的想法,她们家财力雄厚,几万块钱确实入不了他们的眼睛。
“非也非也。”守鹤道人竖起一根手指摆了摆,“每一位正宗的道士一般都会有一把趁手的兵器,比如我的斩妖剑,如果我没看走眼的话,守一师侄的应该是一根奇特的棒子。”
我点了点头:“这是我师父花了三十年自己做的盘龙拷鬼棒,同时也是一根旱烟。”
“哦?太一道兄亲手做的?那必定是当今天下第一棒了。”守鹤前辈、清微前辈和太一前辈脸上皆是露出震惊之色。
我有点儿疑惑,因为与我师叔对比的话,我深深的知道师父的道行可能比师叔低了不少,他做的拷鬼棒真的那么稀奇吗?怎么配的上当今天下第一棒这个称呼?
“守一师侄,让我看看你的棒子。”守鹤前辈眼神当中有一丝**。
我将盘龙拷鬼棒递到他的手中,只见他用手轻抚上面的纹路,啧啧称奇:“不愧是天一道兄所做之物,上面残留着他那雄厚的阳气,实在厉害。”
“我看看我看看。”清微前辈和太一前辈两人也开始观摩起来,眼中似乎有欲火在闪动,恨不得将我的那根盘龙拷鬼棒据为己有。
良久之后,三人总算将盘龙拷鬼棒依依不舍地还给了我,继续刚才的话题:“韦恬小姐,你看,我们的兵器虽然在你们看来没什么价值,但却是驱魔降妖的不二利器,对于我们来说是无价之宝,况且屠龙道兄的那把剑,可是一把古董。 [
“古董?我家也有很多啊,有清朝的,明朝的甚至还有元朝的,每一件都至少价值数十万乃至数百万不等,如果守一那师叔想要的话,我送他几把又有什么关系呢,何必去警察局冒险偷剑。”韦恬轻笑道,似乎想秀一下优越感。
“数百万?哈哈哈哈……”道貌岸然的清微道长笑了,“守一师侄,你的这位小女朋友看来对天问剑不是很了解啊。”
我的老脸一红,用胳膊肘轻轻碰了韦恬一下,示意她别说话了。
是的,在正常人的眼中,数百万一把的古董剑确实是很有价值,但是跟天问剑一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天问剑?”韦恬在我耳边压低声音问道。
“恩。”我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是秦始皇的那把佩剑?十大名剑之首的天问?”韦恬再次问道,从她的话中可以判断出来,她对古董方面的知识也涉猎颇深。
“恩。”我应道。
这下韦恬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无知,双眼大张,用手捂住微开的小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你师叔看起来这么穷酸,那把剑居然是天问剑,实在不敢相信。”
“所以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向她微微一笑。
其实韦恬哪都好,就是有点高冷,有点看别人不起,这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