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侄也不敢说完全治好,因为您这病得的时间太长了,但小侄给您开几付药,病情至少还是可以缓解的。”
汝守正微微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突然看到四周几人眼睛好象有些不太相信的样子,乡村之人虽然纯朴但也不傻,这叔侄二人只是几句话,说服力还是差点,好在殷雷是打算凭真本事闯荡,也没准备骗人,于是汝守正道:“纵横啊,既然你真有本事我也不好拦着你,如果你打算出门行医,那今天你就再露二手,看看这几位叔叔、大爷和兄长的身体怎么样,也免得人家说我们叔侄二人是串通了来骗人的。”
“还是三叔您想的周道,既然如此,不知在场的那位身体不是太舒服,今天我就免费给大家看看。”
听了殷雷的话,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蹒跚的上前两步道:“如此甚好,老夫的腰前几个月闪了一下,一直没好,别说是走路了,就是大口喘气都有些痛,小伙子你就给我看看吧。”
“好的,您腰不方便可得慢着点,这腰对人极为重要,它是连接人上半身和下半身的关键部位,它要是受了伤这个人不管有多大的力气也用不上。”
“是啊,当初我只感觉这腰一痛,上半身和下半身就好象立即脱节了似的,连动都没敢再动一下,这几个月了都没有养好。”
“不知您老当初是怎么闪的腰呢?”
“唉,前几个月天刚入秋之时家里收粮食,我也是闲着没事想过去帮忙伸两手,结果一不小心就闪到了。”
“您老别动,这里也没有女子,请您把外衣脱下来让我看看。”
这老头也很爽快,慢慢的就把外衣脱了,当他脱到只剩一件小衫时殷雷伸手示意他停下,然后殷雷上前用手轻轻的在了这老人的腰上按了几下,片刻之后殷雷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道:“您当初闪的是有点厉害,骨节已经有了轻微的错位,而且时间也有点太长了,错位的地方已经有嫩肉开始生长了,不过你年纪大也有好外,如果是年轻人肌肉生长的快,这么长时间一定已经长出了好多的肉芽,就是治好也会留下后遗症。掌柜,不知你这里可有烈酒?”
“有啊,小伙子,你要多少?”
“一斤足够了,不过这里有风不太适合,可否借里间一用。”
“没问题,请随我来,小三,打一斤烧刀子。”
在里间殷雷让此老把内衣也解开露出了后背,随后一斤烧刀子送到,殷雷请掌柜把酒点燃先为老人进行推拿,同样是推拿效果却完全不一样,殷雷的手在推拿的同时仔细的感应着他手下每一他脊椎骨的位置,片刻之后老人整个后背就红了,大约一刻钟之后殷雷手下稍稍一用力,只听老有闷哼一声说道:“好痛啊。”
“没事了,您老的骨头已经正位了,下面我再给您推拿几下您老就可以下地了,此后三天小心别再扭到,有个十天、八天就会完全好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一会您下地走两步试试仔细感觉一下,现在虽然腰也会有轻微的疼痛,但和以前那种疼是两种疼。”
说着,殷雷再次给老人进行推拿按摩。看到这里掌柜的心里一动向一个伙计一招手然后耳语了句,这伙计转身跑了出去,不大会一个年约四旬的妇女和这伙计一起回来了。
看到妇女过来掌柜的连忙上前又和她耳语起来,随后此妇人向殷雷看去,当她看到殷雷的年纪之后立即把脑袋摇了摇,脸上一付不相信的表情。看到此妇人不信,掌柜的想一想又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随后二人就站在了旁边。
……
在庆金镇以东也是一片草原,不过这里要比北岸稍高些,没有形成大片的沼泽,但春、秋两季山雨水大时也经常有近半被水淹没,和北岸的沼泽一样这附近也没有人烟。
就在殷雷在刘家庄治病之时,在离田昌江三十多里的草原上数十骑正飞快的向田昌江方向飞奔着,这三十多人虽然穿着各异但无论从他们整齐的队形还是敏锐身手上都可以看出他们绝对不是一般人,而在他们身后足有十倍人马在百余丈外紧追不舍,这三百多人身着铠甲,并且个个盔明甲亮,看他们坐骑也都清一色乌黑的乌锥马,这些人绝对不是一般的紫云骑兵。
此时,这三百多人呈扇形展开,如果前面逃命之人不走直线立即就会被两边之人追上。
领先逃命之人面容黑瘦,此时情形虽然凶险但他那刚毅的面容上不仅没有一丝紧张反而是双目中射出了股股怒火,就在这时他身边一人道:“将军,我们的方向不对,回去的路在左面八、九里左右,但我们要是向左捌会被左面的人追上,您说怎么办?”
“全休人员向左转,等左面的人快追上之时我来留下抵挡一阵子。”略一思索这人冷冷的说道,如果此时殷雷地场一定可以认出这人竟然是在他们被分到斥队时对他们训话的张将军,只不过那时他只说了一半就让赵将军招走了,没想到此时他竟然出现在了紫云境内,看来他是被招走执行秘密任务去了。
“不行,您是主将,绝对不能让您冒险。”
“这是命令。”这位将军不容置疑的说道。
“就算是违背军令我们也绝对不会让您一个人留在这里。”
“好,如果敌人追上来就由你们和我一起留下阻击,让徐先生他们先走,这次如果让我活着回去,我一定要把这个出卖我们的人找出来,不仅五百多将士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