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姐,你说为什么我们这里就从来没有见过‘仙人’而家那面却能经常见到呢?”
“你没看到那些修士飞过城墙被将军府的剑仙杀了吗?想来平时他们也不敢飞到将军府这里找死”现在司空姐妹修为到了筑基期,殷雷已经把一些简单的法术传给了她们,驶空飞行她们也会,只是不敢乱飞。
“哦,原来如此啊,难怪我们这里从来没有看到过有人飞过。”
姐妹二人边说边向院子里搬着东西,院子里已经长得和家鸡差不多大的两只火鸟正在互相追逐,殷雷的这个院子还是颇大的,长、宽都有近五丈。
“傻鸟,你们小心点,要是把坛子弄破了不让你们吃晚饭。”
摘月不说这两只火鸟只顾着互相追逐并没意姐妹二人,听到摘月的威胁两只火鸟停了下来,它们歪着脑袋看了看摘月又看了看地上越来越多的坛子眼睛里闪过一丝迷惑,摘月的火鸟可能是受到了主人的影响比较好动,它小心来到坛子边上用嘴轻轻的在上面啄了两下,顿时坛子上出现了两个小洞,这两个小洞周围没有一丝裂隙非常圆滑。
轻轻的品了一下感觉这坛子的味道好象并不怎么样,这火鸟转身走了。摘月见到不由大怒,不说还好,告诉你别动反而把坛子啄坏了,放下手中的坛子摘月伸手向自己的火鸟脖子抓去,可能是感觉摘月心中的怒火,这只傻鸟好象做错事的孩子那样向地上一伏双翅一伸把脑袋护住,摘月好笑道:“每次做错事都是这付样子,今天我不打你脑袋揍你屁股。”
说着,摘月伸出一只手轻轻按住这只傻鸟用另一只手在它屁股上拍了两下,也许是以前屁股没挨过打,这时遭遇了突然袭击这只傻鸟低鸣一声向前窜出二丈多远然后撒腿跑进屋了。
这时,一辆豪华轻车从西向东急驰而去,车上两名丰神俊朗的少年却还在嫌车慢催着车。
“江兄,都怪你,马兄肯定等急了。”
“怕什么,不就是晚会吗?大不了这次算我请客,就算早去又能怎样,他在飘零身上下了那么大本钱,连价值万金的‘听雨’都送出去了,绝对不会让我们有任何机会的。”
“我们不过是配合他演戏而已,就是有机会又能怎样?难道飘零看上你,你爹能同意?”
“所以我才不急啊。”
“你啊,什么时候能改改这慢性子呢?”
“你什么时候能改改急性子呢?”
“你……,算了,指望你有所转变,除非太阳从西面出来。”
“也不一定,如果有一位绝色美女出现在我面前,我肯定会急着去追。”
“飘零是马兄的,而这世上比飘零还美的可能有,但我们汇江城却不可……。”
“也不一定啊,说不定我这一掀开窗帘就看到一位绝世美……。”
说着,这位江兄顺手掀开了窗帘,窗外的情况立即让他楞住了,一位穿着雪白衣裙的绝色佳人正飘然从一个小门中出来,而他们的车子刚好急驰而过,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却让这位久经花丛的江兄直眼了,那比雪还白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红晕、披肩的秀发随风飘舞、精巧的五官有如精心雕刻出似的、一丝淡淡的笑容微微绽放有如世间最美的花朵,而最让人意的还是那双纯真无暇的双眸,不带一点世间的尘垢。
马车飞过江兄的身子僵了,他的脖子在扭到看不见贯日时才突然反映过来,一阵低吼突然响起喊道:“停车……停车。”
赶车的人不知发生了什么,贯日出来的时间很巧,她从门里出来时马车刚好过去一半,如果她再晚出来一个呼吸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可惜这世间没有如果。
马车紧急停在了贯日东面数丈外,贯日心中一跳,本能让她感觉不妙,她刚要转身回去已经从车上下来一个锦衣少年,这少年一下车看到贯日立即就呆住了,随即又下来另一位少年也傻了,他们久历花丛却从来没有见过象贯日这样清纯、美丽的女孩子,贯日原来就是小美人一个,后来经过火中的进化全身肌肤变得洁白如玉又有如水晶似的半透明,身上红色的血液的颜色透过肌肤让她们全身白中透着些许粉色,可以说这世间还真找不出几个能在肌肤上和她们比美的人,而且她们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就好象是最完全的玉石一样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别说是她们这样的美女,就是随便找个没有太大缺陷的女人有这样的肌肤也能一越成为顶级美女。
“张兄,从今天开始我不再和马兄抢飘零了,今生今世我非她不娶,谁要是和我抢,绝对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看到贯日之后这位张兄也傻了,随后他明白自己这位好兄弟这番话是说给自己听的,眼前这样的美人绝对可以让亲兄弟都为之反目。
“江兄你这就不对了,难道只不过比我早看到一眼这美人就……就归你吧,你也不要和我抢后面那位,否则也是我的不世大敌。”
他刚说一半,教训完火鸟的摘月也从院子里出来了,看到又出来了位不下于贯日的美人,张兄说了一半的话立即改了,现在,如果江兄敢说这两位美人都是他的,这位张少爷绝对马上翻脸。
见到眼睁睁看着自己发呆的二人贯日心中一沉,她立即伸双手把地上剩下的三个坛子中的二个抓起道:“摘月,我们进屋。”
说完她飞似的跑了回去,看到贯日毫不费力的拿起几十斤重的坛子,江兄心中没来由一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