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
****海宽阔到无边无际的水面上有着许许多多的岛屿、高山,传闻中这里的很多座无人问津的山中藏着许多世外高人,他们看破江湖隐居起来。
而在这许许多多的岛屿和山中,有一座底部连着海底,高达二十丈微微尖形状的山,这座山上人流不息,一间间房子从露出水面的山底到山顶处。
这时,这山的港口,岸边的海水上有着许多大船,有的是运输船,有的是打鱼船,还有着一只小船,船上有一白衣人,他对着岸上一位美丽的妇人点点头,便坐船离去。
他本不打算离开这里,因为他除了剑之外就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恰巧这里就有他喜爱的剑,但他的父亲却把他赶走。
他想了想,又听着父亲说外面的剑比这里多,他便走了。
很简单的理由,为了剑。
“风儿,要好好照顾自己。”看着那冷漠的儿子坐船越来越远,妇人留着眼泪说道。
直到阿风已经在海面上消失,那妇人才转身回去,一路来到山顶上,走过她种的花花草草,来到一个铸剑房中。
那房中很热,好似有一团天火在里面燃烧。一个身体雄壮的中年在叮叮当当的打着一快长铁,这铁他已经打了三个月,敲了几十万次,已经可以铸成剑,但那中年还在继续打着。
那中年听见脚步声响起,没有回头;“他走了吗?”
看着儿子的父亲,妇人又想起那个比父亲还爱剑甚至入魔了的儿子,就怒道;“你天天就知道铸剑铸剑、连自己的儿子也不管,从儿子出生你就给他剑,教他剑法,除了剑你还教他什么了?甚至我十月怀胎的时候你还在铸剑,就连我生下阿风的时候,也在帮着你铸剑,连阿风也在这铸剑房中出生,你说,你为阿风做过什么?”
一时间,妇人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那中年停下手中敲打长铁的锤子,喝了口酒;“所以我才让阿风出去,我教不了他别的东西,因为除了剑我不知道还要教阿风什么,也不知道怎么教导他。我只能教他剑,别的让外面的人教导他。”
就算已经习惯了丈夫,那妇人也不满了起来;“要不是你让阿风爱上了剑,我肯定能教好阿风,要不是阿风每天每时每刻都往这铸剑房跑,我一定会教好阿风,不至于阿风对我这个母亲还没有剑热情。”
说着,那妇人哭了起来,一个母亲却没有一把剑对阿风有吸引力,对她来说很是悲哀。
但她不怪阿风,都是她们夫妇做的不好,她也不是一个好母亲,毕竟,谁家生小孩是在铸剑房生下的?谁十月怀胎还帮着丈夫铸剑?
“别哭了,阿风会好起来的。”中年拿着一个手帕擦着妻子脸上的泪水;“我相信阿风一定会爱上除了剑之外的东西,如果阿风还在这里待着,那他一辈子就会像原来一样,所以我才不得不赶他走。不也是清楚吗?现在为何还哭?我们都是为了阿风好。”
妇人破涕为笑,打了一下丈夫,怒道;“要是阿风在外面受气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看着妻子不再哭泣,好了很多,中年大笑道;“也太多心了吧?阿风能被人欺负吗?我想就算有一个人要对阿风说话,带着善意,阿风也不会回话,要是带着恶意的,阿风都不会开口,拔剑就攻击。当然,我的儿子肯定不会对普通人拔剑,只会对强者拔剑。”
妇人点了点头,还是对着那中年道;“我不管,如果你在阿风身上留下的东西破碎了,我就离家出走,再也不跟你过。”
那中年很是无语;“有这样说儿子的吗?不盼儿子好,就望儿子出事。”
说完,那中年再次握锤打着长铁,还对着那妇人道;“好了,帮我铸剑吧,我那个老敌人还等着下一次的比试呢,这一次我要五连冠。”
那妇人点点头,上前帮助,边想着阿风;“要是阿风能找个媳妇给我生个孙子就好了,要是真的话,我一定不会在管你,好好的照顾孙子。”
听见妻子的话,那中年一锤差点砸偏,但是看见妻子眼中的美好想象;“恩恩,我答应你,要是有孙子了,我就不在铸剑。”
那妇人点点头,和丈夫一起铸剑。
天意难测。
这海中有一座岛屿,其外形像是一把把要刺破天际的刀,要是进入其中才会发现,这些刀都是一颗颗铁树。
这岛屿的海边,有一条船,船上躺着一个大背头少年,他的旁边还有一把超级黑刀,少年正在呼呼大睡。
“少爷,我去给你拿个毛毯。”看着少爷在船上睡着,岸边的一个绰约多姿、眉目如画的少女对着少爷说完,看见少爷在船上朝着自己摆摆手,便转身朝着岛中走去。
就在那美丽的少女离开后,金鹰渐渐陷入梦境。这时海岸上刮起一道大风。
小船在风中摇摇晃晃,被风带着朝着远处行去,而金鹰已经习惯这种摇晃感,也不知,他正被风刮着朝着远处离去。
不大一会,那个绰约多姿的少女抱着一个毯子来到岸边,一看海边已经没有金鹰,在望见远处那风眼中的小船,就一松手中毛毯,朝着岛屿中跑去。
这岛屿中很少人,大约只有百人,相对一个岛屿,让这岛屿没有什么人气。
那少女一路喘着粗气跑到一间铸刀房前,看见门口有一螓首蛾眉的妇人在对着一盆花浇水,就大声道;“义母,不好了不好了,少爷被大风刮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