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过,吴月竟然会如此的主动。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给吻懵了。
但是懵归懵,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有天赋的,虽然之前只跟她亲过一次,不过这一次可娴熟多了。
吻得吴月,嗯嗯哼哼,差没背过气去。
分开的时候,两个人的脸都红了,吴月的更是能滴出水来!
可能是男性荷尔蒙分泌太多,刚才竟然有了反应。
只是有种怪怪的感觉,嘴里明明不要,可身体却是很诚实!
我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口水中依旧有吴月身上的香气。
也不知道啥时候,我俩十指紧扣了起来。
我知道这一刻,我不应该想月兰的,可是我心里很清楚,这个女人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哪怕她永远不再回来,我也会记她到死。
“月,你今天是怎么啦?”我偷偷的瞄了一眼满脸绯红的吴月。
她嘟着嘴,霸气的道:“什么怎么啦?就准许你主动,就不许我主动啦?上次你把我吻得名声都没了,村里的老叔公现在都不喊我月了,直接喊我吴凡媳妇了!”
我一拍额头,妈呀,这造了多大的孽!
“我可告诉你,现在村里都传得沸沸扬扬了,我爹那天还问我是不是你欺负我了,我没敢。”她咬着嘴唇:“以后你敢不娶我,我弄死你。”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此刻的吴月不仅霸气,却也不失可爱。
她把右手伸进口袋里,摸了一下,发出哐当哐当的摩擦声,然后坏坏的看着我,对着:“猜猜是啥,三次机会!”
“硬币!”我。
吴月摇了摇头,:“还剩下两次。”
我对着吴月打了鸟眼,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般人做不来这个表情,想了想:“不会是钻戒,想把老子给套了吧?”
“噗!”吴月扑哧一声,然后:“我哪有钱买钻戒,不过你猜对了,是戒指,情侣对戒。”
吴月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在我的面前摊开,那的一对银白色的对戒,纯银色闪着银光,在戒指的中间刻上了love的字样。
读了三年初中英语,别的没学会,但是这个单词倒是懂了。
我看着那对对戒,然后再抬头看着吴月的眼睛,我笑着:“还真想把我给套牢了啊?”
“怎么?你不愿意?”吴月瞬间拉下了脸。
嗤!我嗤笑一声,左手从她的手心里拿出了一枚对戒,然后看着她:“来,看到底谁套谁!将来有一天,你读大学了,你大学毕业了,你去大城市了,希望你还能记住今天的我。”
听我这么一,吴月的脸色却多了一丝忧虑,不过她咬着嘴唇:“我不会,来,给老娘戴上。”
她伸出右手,无名指伸了出来,我捏着对戒,轻轻套了上去。
然后她将手心里的另外一枚对戒给戴在了我左手的无名指上。
戴上之后,我一把将她拥入怀里,深闻了一口她的发香之后,兽性大发,一把吻了上去,然后魔爪不由自主的在吴月的身上游走,最后在刚才念想已久的丰臀上停了下来,轻轻的捏了捏。
吴月的手赶紧按住了我的手,嘴被我吻着,却蹦出两字:不行!
我知道这是她的底限,她不行就是不行,虽然有些扫兴,但是我没敢逾越,只能趁机在重要的部位揩揩油。
也没敢做出什么出格的大事,也不敢吻太久,一是怕嘴唇破皮,另外一个是喘不过气来,后来我们就意犹未尽的回了农场。
到农场门口,我们还不敢一起进去,我让吴月先进,然后我后面再进去。
然后回到家之后,正巧老陈的秘书来了,老王已经征调到了起重机,是某保险公司的道路救援车,貌似是进口货,超大功率,听四十吨的货柜车都能拉得起来。
我暗叹,官字开路,事情果然都好办,想必这保险公司也不敢坐地起价。
我们回到了坑口的边上,发现包括前面的三块塞石,总的有六块的塞石被拉了出来,而且就跟姓孙的预测的一样,后面拉出来的这三块塞石都是六尺六,是前面的两倍高。
而水潭底依旧在钻孔,想必还有塞石,如果真如姓孙的的,是九尺九的塞石,而且还有三块的话,那总的就是九块。
老王早上如果姓孙的乌鸦嘴应验了,就拿枪崩了他,也不知道话算不算数,老子掩嘴偷笑。
已经看不到水潭底的情况了,因为已经十几米深了,只能听到下面传来声音。
拉出第七块的时候,整个地面都在抖,因为临时征调过来的起重机真的很猛,那吊杆很先进,跟千斤很像,是伸缩型的。
拉塞石的时候,只有坑底轰隆隆的响,整辆车子几乎不动!
我回头望了一眼山下的路,不得不,我们的工兵在造桥铺路方面真的是无敌。
早上还是一辆两车道,宽度只有六米的临时公路,几个时之后的现在,长达五百米的这条公路,直接就加宽到十米,而且也加长了不少。
虽然使用了工程机械,挖土机和推土机就有好几部,但是确实很有效率,这也是我国基建能力的一个反应。
拉出第七块的时候,老王已经开始骂娘了,因为现在拉一块就得花费大半天的时间。
而且下面还有,真应了姓孙的乌鸦嘴,老王发飙的时候,姓孙的狡猾的下了坑洞,是去指导钻孔了。
拉完第八块已经又到了晚上,这一天又要过去了。
老王不管不顾,今天即便是通宵,也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