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话虽然不好听,但是肯定有这个可能,不然乞丐也不会又,而且是见到道士打扮的人才的,还与其带着东西陪葬,还不如把东西和钱都给他,就当做善事,明乞丐肯定知道些什么。
“走,去看看那个乞丐在哪里?”冯子道一怔,站起来率先出了门。
我们到了楼下那个饭店,因为跟老板交谈过,所以比较好话。
“老板,跟你打听个人。”我哥开口问:“村里的那个乞丐,你知道住哪里吗?”
“乞丐?这可多了,你们该不会是遇上骗子了吧?现在很多想不劳而获的懒人,都装扮成乞丐乞讨。”店老板。
我们猛然一惊,丫的,不会真碰上骗子了吧?那可是一千两百块钱。
但是从他的言语当中,不像是骗人,不然不会见到道士就‘又来几个送死的。’
“那我再问你个事,南山上的宋双福,你应该知道吧?”我哥再问。
“他呀。”店老板的脸色有些异样,但随即反应过来,他笑着:“老好人一个,厉害,救了那么多的孩子,真不容易,每逢过年过节,我们都会送一些东西上去给孩子们。”
冯子道突然冒出一句:“如果不送呢?”
店老板顿时一怔,然后挤出笑容:“这全看个人良心了,这人确实是活菩萨,很不容易的,一人带一百个孩子,我也是有孩子的人,带一个都累,何况是带一百个。”
“那倒也是。”我哥了头:“那行,我们出去逛逛,晚再来吃饭。”
“好咧。”老板满脸堆笑的相送。
我们再次来到那个三清庙,那庙祝一见我们,赶紧要关上庙的大门,邱洪正一把上前,用手按住,看似轻轻的按住,可那庙祝使出吃奶的力气都关不上门,显然这邱洪正不简单。
“你们怎么又来了,不是让你们走吗?”那庙祝脸色扭曲的。
“就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问完我们马上就走。”冯子道定睛看着庙祝。
庙祝见门都关不上,便叹了口气,:“你们要问什么就问吧,我知道的就告诉你们。”
“我们上去过南山。”冯子道:“宋双福这个人怎么样?”
庙祝猛吃一惊,皱眉:“你们就不应该上去南山,那是宋双福最大的忌讳,道士和和尚都不让上去。”
“那是为什么?”冯子道反问。
“我也不知道,宋双福可能怕这些道士和尚上去收了那些婴儿的灵魂吧。”庙祝:“他把这些婴儿都当成自己的孩子了,肯定不希望受到伤害,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了的。”
“那么那些送东西上山的人是自愿的,还是宋双福要求的?”冯子道再问。
“自愿的。”庙祝:“人家也没拿刀架你脖子上,全看个人良心。”
这话的跟那店老板的都是一样的,但是看店老板的脸色和眼前庙祝的脸色,显然非常的不自在。
“还有前面那边有个乞丐,你知道他住哪里吗?”冯子道。
“这个我倒是知道。”庙祝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房子,上面还有一个大的烟囱,他:“那是村里以前的砖厂,倒闭之后就空置了,那乞丐没地方去,所以就住砖厂里。”
“行。”冯子道对着邱洪正了头,邱洪正一撒手,庙祝见鬼般的关上了门,里面还传来插销的声音。
我们便朝着砖厂跑了过去,到了砖厂门口就闻到一股恶臭,是那种常年不洗澡的味道,还有非常浓烈的酒味,两种味道掺杂在一起,让人想吐。
里面鼾声如雷,冯子道和邱洪正捏着鼻子就进去了,不一会儿,邱洪正单手提着一个烂醉如泥的人出来,扑通一声给摔地上了,那乞丐估计是彻底麻了,这样摔都摔不醒。
“怎么整?烂泥一团,肯定是拿了我们的钱,赶紧大鱼大肉去了。”我哥哥捏着鼻子:“这人也是懒习惯了,要不然有个一千多块,把自己整理干净一,出去找个活,也不至于如此。”
冯子道摇了摇头:“有些人就是这样,活着就是等死。”
“师伯,给他催眠吧!”邱洪正道。
“也只能如此了。”冯子道:“催眠伤人伤己,换了其他人,我或许还会犹豫,但是这个乞丐……”
话的同时,邱洪正左手抓着乞丐的后颈处,一手提了起来,右手化指为勾,一直打在乞丐的眉心处,原本鼾声如雷的乞丐顿时止住了鼾声,并且睁开双眼,只是双眼布满了血丝。
然后邱洪正从怀里掏出一条链子,坠子是一块玉石,看上去不起眼,用红绳系着,然后抬起手,将玉石垂落下来,位置刚刚好与乞丐的双眼持平。
他摇晃了下右手,玉石便开始左右摇摆起来,而乞丐原本不动的眼珠子,突然动了,注意力全在玉石之上,眼珠子竟然随着玉石左右转动。
大概三十秒之后,乞丐的眼神迷离了起来,眼皮微微下拉,但是没有合上,依旧可以看见迷离的眼珠子。
邱洪正这时开口了:“乞丐,我问你,你我们又是来送死的道士,那你是不是见到有其他道士死了。”
“是的,在南山后山。”乞丐回答道,语气很缓慢,显然是被催眠了,的都是真实的。
“几个人?”邱洪正问。
“不知道几个人,我到那里的时候,那些人已经成为了一块一块的,支离破碎,我是去找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的。”乞丐。
“什么?”邱洪正的眼睛红了,大吼了一声。
我们几个人也吓了一跳,竟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