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外,西街向高楼走向的一条拐角。
一名半弓着身子的宦官从高楼上走出,四下瞅了瞅,脚步轻快的朝旁边的人流中的钻进去。
忽然,一条手臂如鞭从黑暗的角落中闪电般探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直取宦官的后颈。
“什么人?”
宦官身子直起,陡然一震,数道钢针嗖嗖的几声破开衣裳而出向背后钉射而出,宦官猛地扭身回头,阴喝道。
“好快的反应啊,可惜。。。。。。”说话间,一条手臂在空中飞速的旋转,就像是电钻毒龙似的搅动着空气,掀起恐怖的气流漩涡,丝丝密布的能量波动如水纹一样点缀着空气,让无形的空气霎时变得好似胶水一样粘稠。
宛如水花溅射的声音,数十道钢针被卷碎,杂乱的钉在两旁的石墙上,留下两串波浪状的痕迹。
接着,一顶土黄色的草笠旋转着朝宦官的脖颈射来,一同而来的还有冷酷而嗜血的声音:“你还是得死在这里。”
“好大的狗胆。”宦官脸色阴沉,操着公鸭子一样的声音,反手一劈,草笠应声而断,一抹暗银色的光芒如同蛇尾一样甩了过去,“是赵府派来行刺咱家的?赵无极是要造反不成?”
宦官眸子阴冷,细长的眉毛笔直的立起,一副声色具厉的表情冷冷的盯着面前这个不知名的男人,一身粗布蓑衣的打扮,看起来就如同一个老农似的,但是那对苍白的没有眼仁的眼睛却散发着冷冽的寒意。
“赵府?那你可猜错了哦。”
男人舔了一下嘴唇,看着如银蛇般甩来的鞭子,鞭子上丝丝不起眼的能量波动起伏着,看似不起眼的波动中却隐藏着极度阴柔的力道。
“看起来,你也不想搞出太大的动静来呢,正好,我们有一样的想法。”
冷冷的一笑,男人垫着脚尖,如同猫一样无声无息的在地上踩踏出奇异的步伐,双手勾动之间画出一道道圆弧,就如同舞动的长袖曼妙之际,杀机便以暗伏。
“不是赵府的人,那你是?”
宦官脸色一变,惊怒不已,然后就感觉自己仿佛被置身于风暴的中心,四周的空气粘稠的令人窒息。
“啪”的一声闷响,就像是鞭子砸在了浑浊的泥潭上,接着,诡异的整条鞭子高高的弹起,然后落下。。。。。顺势反向砸了回来。
“回天——风卷。”
地砖迸裂四溅,对面的男人只是轻轻的迈着步伐挪移,周身就好像卷动着无数小型的气流旋风环绕,庞大的斥力将一切的力量狠狠的弹回去。
他速度极快的朝宦官冲去,裹挟着无声的旋风,整个人的身躯就如同一只从暴风眼中钻出来的毒龙,两条手臂带着破风声刺出,手掌并刀散发着瘆人的白光,如玉似刀直取宦官的心肺。
端的是狠辣歹毒,不留余地。
“哼,既然不是赵府的人,那咱家可得留你一条活路,好好拷问你的来历。”宦官躬身俯冲,脚尖一点,身影如梭。
两人猛地撞在一起,红的一掌打在双方身上,噼啪一声,气劲乱飞,两旁的墙壁卡啦卡啦的凹陷下去。
宦官眼中杀机迸射,一条银鞭舞动如龙,将身前一片挥舞的水泄不通,银色的光幕吞吐着杀机朝着对面两颗白眼珠就狠狠的盖下。
“嘿嘿嘿。”白眼男子站在原地脸上露出诡异而残忍的笑容,一动不动的盯着鞭影的靠近,“我们可是也有些问题需要搞清楚呢?”
“你们?”
单数和复数的问题,宦官还是搞得清楚的,他心中忽地一跳,银鞭挥舞恍若一团银色的球体,上面映射着一条模糊的人影。
“背后!”
他脑子里面猛地闪过一个念头,全身的汗毛倒竖,背上烂烂的衣裳里可再没有钢针可以刺射了,然后。。。。。
后腰处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像是被某种利刃贯穿一样,接着,身体里流动的能量就诡异的如同被截流堵塞了似的,体内的灵能彻底失去了感应,好似化作了一滩死水沉淀下去。
“点穴截手!”
冷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块黑色的麻袋猛地从头顶盖住,轻松的一拉就将他整个人罩入黑暗中。
脚步声踏踏的离开这处阴暗的街口,两个戴着草笠的男人半弓着身子挑着一个麻袋,很快就融入了外面来往的人流中,很快便消失在视野范围内。
脚步声踏踏的离开这处阴暗的街口,两个戴着草笠的男人半弓着身子挑着一个麻袋,很快就融入了外面来往的人流中,很快便消失在视野范围内。
。。。。。。
“有消息传回来了。”日向宁次推门而入,瞥了一眼闭目凝神的秦昊说道:“凉王大婚如期举行,时间定于两个月后,但是凉王妃的人选则很有意思。”
“怎么?”秦昊睁开眼睛。
“凉王殿下竟然将凉王妃的人选交于了赵无极来决定。”日向宁次有些想不通其中的关节,疑惑道:“居然是以一个月为限,要么想办法救出那个蠢女人,则自然按照原定的凉王妃,一切就当没有发生过;否则,则命令赵无极去迎接另外一个女人作为凉王妃。”
“哦,如此听来的确古怪。”秦昊蹙了蹙眉头,也不是很明白其中的关节,他淡淡一笑:“我们搞不清楚,不代表别人不清楚,去问问她。”
日向宁次眼睛一亮,点点头。
很快,另外的一间房间的铁门被“滋啦”一声推开,浑身都发出馊臭味儿的赵雪凰猛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