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鹰台的鸠摩鹰坐在高处的一个包厢里,旁边两个高级内门执事低着头,地上一个花瓶的碎片还没有来得及打扫
看台下方的月鹿连胜四场,晾鹰台连输四场,看客都买月鹿嬴,开一场晾鹰台就输一场,钱输得起,但是晾鹰台的面子丢不起。
最为头痛的是月鹿尚未出全力,自始到今,就是一拳就把9阶以下的魔兽轰趴下,晾鹰台遭遇始建以来最大的麻烦!
眼前局面搅地鸠摩鹰极为不淡定,桌子上的名贵花瓶摔碎了一地,下一场月鹿将对阵9阶大圆满的魔兽。
这一局晾鹰台再输,月鹿就把鸠摩鹰的脸打肿了。鸠摩鹰强大的气势在房间中散开,两个执事双膝一软,跪到了地上,头不敢抬。
晾鹰台观众席,看客们开始抱怨,要求晾鹰台马上开始,月鹿冷漠的眼神也看向了鸠摩鹰所在的包厢里。
鸠摩鹰现在恨不能自己上台,把月鹿斩杀,但是场中的规则不允许,而且他也丢不起这个脸。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夏倾月进来了。
两位执事以为夏倾月是打扫花瓶的下人,就说:“快点打扫了花瓶,赶快离开,庄主现在还在气头上。“
夏倾月说:“两位执事,门外来了少年,说要挑战月鹿,我以为我们可以让他上台一战。“
“你有没有搞清楚,月鹿是能够跨阶击杀魔兽的,同阶之内是无敌的。“一个执事说。
“快下去,别再这里捣乱了。“另外一个执事说完就开始把夏倾月往门外退。
“请庄主给这个少年一个机会,若是这个少年输了,倾月愿意终生为奴,留在晾鹰台。“夏倾月朝着鸠摩鹰说。
两个执事已经将夏倾月推出屋外,夏倾月再次喊了一句:“他9岁就已经达到7阶了。“
鸠摩鹰此时也是心乱如麻,用魔兽肯定输,9岁七阶给了鸠摩鹰一点信息,魔兽必须,这个少年有可能输,但是至少还有一线希望,赌一把未尝不可。
““等等”鸠摩鹰说:“给这个少年一个机会。若是这个少年嬴,本座将本场的所得抽百分之十给你。输了,此生你就留在晾鹰台吧。/赔率你自己定。”
夏倾月感激地朝着鸠摩鹰点了点头,转身下去安排赵烈入场。
夏倾月缓步走进晾鹰台,晾鹰台嘈杂的声音开始安静下来,因为这个女人身上仿佛有一种让人安神的能力。
“欢迎各位再次回到晾鹰台,少年天才月鹿已经连续赢了4场了,按照惯例我们将放出一个9阶大圆满的魔兽与他对战,但是就在刚才我们收到了一份战书,月鹿迎来了第一个挑战者。”夏倾月说。
夏倾月刚说完,看台上就一阵沸腾,月鹿能够轻松战败魔兽,同阶几乎就是无敌的。
差不多同阶一上台只有一个结局,就是月鹿秒杀挑战者。
“晾鹰台已经输疯了吗?”人群里爆出来一阵嘘声。
“月鹿斩杀魔兽饮水吃饭一样简单,谁来挑战他几乎就是自杀。”
“管他个娘的,晾鹰台喜欢输钱,你还怕吗?”
看到场中人不可置信的目光,夏倾月心里感到一阵满意,但是这还只是开胃菜。
…
赵烈来到晾鹰台内部的斗场之中,斗场比想象地要大的多。
看客们再次骚动起来,因为赵烈比他们想象地要小的多。
“胎毛都没有长全的家伙也敢上来。”
“晾鹰台输钱输疯了,让一个小孩上来。”
“可惜,还没有尝到女人味,就这么死了。”
大执事手里握着两块黑色的磁石,是南荒用来测试秘力的石头。
月鹿和赵烈向前一步,将手伸到磁石上,秘力吞吐,磁石发出红色的光,月鹿的指针指向靠近7的位置,赵烈的指向7的位置。
执事举起月鹿的手说:“尘埃境6阶巅峰。”
举起赵烈的手说:“尘埃境7阶起步。“
“这个挑战的小子还是有几把刷子,小小年纪就达到了7阶起步阶段不错了。“
“小小年纪达到7阶,实战能力肯定不行,月鹿一看双手肯定是沾满了血的。“
“也是一尊少年天才,可是就此陨落了。“
“我们晾鹰台有钱就是任性,我们的口号就是让大家赢钱,这一场我们的赔率是1比10。”夏倾月开口说。
夏倾月的话刚放出来,晾鹰台的看台上彻底疯狂了。
听到夏倾月说出这个赔率,鸠摩鹰瞳孔放大了,这个小丫头还真敢赌,如果晾鹰台输了,看台上有一千多人,每个人赌三千牛刀,下来就是三百万牛刀,按照一比十,那就是三千万牛刀,输了夏倾月真的要在晾鹰台一辈子了。
“前所未有的赔率,而且晾鹰台压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少年身上。”
“直娘贼,这些年晾鹰台嬴了劳资这么多钱,这下子一下子给劳资吐出来!”
“押月鹿嬴。快点劳资押1万。”
“押月鹿嬴,让晾鹰台输光!”
…
鸠摩鹰在高处看着晾鹰台里的局势,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夏倾月的控场能力很不错,她的身上有一股与生俱来的自信,即使面对看台上那么多看客的嘲笑也始终面带微笑,关键是这个女人能够煽动出一种氛围,让人盲目觉得自己能够赢,而失去理智的氛围。
包厢中,顾夏墨看到赵烈入场之后,招来身后的执事说:“给我换十万牛刀,全部押赵烈嬴。“
执事有一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场中情形已经很明显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