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女人挡道,男人身上都带了一股女人的味。/”阎豹毛茸茸的手将林象山举到半空中。
身后一群囚犯露出黄澄澄的牙齿,笑起来臭气熏天。
“士可杀不可辱,想杀现在就动手。”林象山说。
“吆,这个林家少年还真有骨气。”囚犯群里发出一阵哄笑。
“我最不喜欢强人所难,我会慢慢的折磨你,直到你求我杀死你。”阎豹满脸堆笑。
话语刚落,囚犯群里的哄笑声立刻停止,阎豹手搭在林象山的肩膀上,胳膊上立刻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
林象山惨叫一声,胳膊碎裂,昏死过去。
阎豹将林象山一把甩到地上,拉下裤子,一泡黄色的尿淋到他的脸上,林象山再次醒转,圆目怒视,嘴里破口大骂。
阎豹炭黑的脸上刀疤纵横,露出了一丝笑意,旁边的囚犯停止了哄笑。
“进石牢之前,我在沙漠之鹰当兵。有一次,我们攻打沙城,我一飞刀将一个胡子哨兵从山寨上射了下来,掉到地上之后,他就爬,像一条爬上地上的鱼,我就走到他的跟前,他还在继续爬,身后有长长的一条血痕,他的手已经触及到沙城的大门,双眼放光。”阎豹说。
“后来呢?”林象山说。
“后来我放过了他,就像我今天会放过你一样。”阎豹双眼露出真诚的光。
“真的?”林象山说。
“真的。”阎豹盯着林象山说。
囚犯们脸色苍白,大气不敢喘一口。
阎豹转过的身子突然转回来,小船大的犀牛靴一脚踩在林象山的另外一只肩膀上,犀牛靴子再一转,刺耳的骨头碎裂的声音传了出来。
他拿起手里的铁锤扬起,敲向林象山胳膊上的骨头,慢慢的举起,重重地捶打,仔仔细细不肯放过一块骨头,但是表面皮没有受一点伤。
囚犯们狰狞的脸上冷汗直冒,心里感到一阵凉飕飕的感觉。
山林里到处传来林象山的惨叫声,最恐怖的是他能够感受痛切心扉的冷意,但是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能软趴趴地躺在地上。
“林胜男答应只要我束手就擒,她就会放过翠花,但是我放下刀后,她还是在我的面前,用我的刀捅进了翠花的心窝,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在我的面前死去,但是无能为力!若是比信用,我比林胜男强很多。”阎豹转过身体。
“跟我走,今天我带着你们血洗猎魔山,将这些小兔崽子全部斩杀在猎魔山,南荒欠我们的今天一次性还清!”阎豹举起双手,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阎豹双手一挥,囚犯藏身树丛里,九个城主府的少年耀武扬威的走在一条山路上,身上的百宝囊鼓鼓囊囊,显然收获颇丰。
阎豹血指头一挥,草丛中出来一群囚犯,杀气腾腾的朝着九个少年袭了过去。
“少主,您看这不是刚刚放出来几名囚犯吗?”一个少年指向对面的囚犯。
息烽堡世家子弟秘术最低都是尘埃境5阶,而囚犯虽然身上杀气重,但是平均水平也就3阶左右,世家子弟自然没有将这些囚犯放在眼里。
“白送上门的魔髓岂有白白放过的道理?”带头的少年说。
九个少年杀气腾腾的朝着囚犯冲了过来,如同虎入狼群,杀的风生水起,囚犯们秘术境界相差太远根本不是九个少年的对手。
不到半刻钟囚犯就掉了几个脑袋,九个少年双手带血,两眼放光,杀人远比杀魔兽要刺激和有趣的多。
“点子爪子硬,扯呼!”一个红面大汉一叫,胡子们撒腿朝着树林的深处跑去。
九个少年正杀地如火如荼,囚犯们突然离开,此刻他们正在杀地过瘾,岂能这么放过?
“兄弟们,这些人都是重犯,一个脑袋就价值几千牛刀,追!”带头少年一挥猎刀,九个人立刻追杀了过去。
九个少年追到重犯藏身的地方,阎豹眼里露出凶光,双手插入地里,说:“裂地术!”
布满绿草的地面,猎豹为中心,四面坚硬的地面立刻如淤泥潭,九个少年下半身瞬间陷入泥潭中无法自拔。
少年们立刻脸色大变,因为他们从没有遇到如此诡异的事情,带头少年初始慌乱但是发现淤泥没有伤害的时候,顿时放下心来。
“别怕!这种垃圾秘术最多困我们一时半刻,等过了时间秘力消失,我们立刻将他们斩杀。”带头少年说。
阎豹焦黑的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双手再次深入土中,说:“坚地术!”
如淤泥一样软的地面,突然开始变得僵硬如同黑铁浇筑的一样坚固,他们的身体完全困在地里。
带头少年说:“诸位好汉,有事好商量,你们要牛刀,我身上的牛刀你们全部拿去,若是你们要魔髓我们身上的一千魔髓全部给各位,如果各位好汉觉得不够,我们城主府可以再给各位好处,只要各位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囚犯们一下围了过来,双眼放光,搜刮着九个少年身上的一切值钱的东西。
“是你要劳资的脑袋是吧?”阎豹有些脱力地走到了带头少年的面前。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带头少年身体在慢慢地移动,有脱身的迹象。
“本来我打算放过你们,但是我这个人有一个习惯就是别人求我放过他,我就偏偏不能放过他。”阎豹脚踩在少年的脸上,少年的整个身体都在晃动,马上就要脱困了。
其他的八名少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