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会给洁身自好的艺人点赞。虽然迄今为止还没有将那第一个“赞”点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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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越止将自己吃剩下的便当交给了佐伯克哉,后者将三人的便当残骸收拾到了一个垃圾袋里后,拎着这个垃圾袋,三人继续参观起了天守城。
“人生啊,到底是什么呢?”
泽越止的腰间挂着一柄木刀,看上去就像是个剑道部的成员而已。
虽然他实际上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归家部成员。
“丰臣秀吉的侧室淀殿因为年幼时被炮火的声音所产生的畏惧感,所以导致了大阪之战时丰臣军的败北,但是如果没有小早川秀秋的临阵倒戈鹿死谁手还真说不准。”
好歹也是都内统考第一的秀才,泽越止说起历史就像是说起自家后院的树上“今日又有几朵花落下来了”一样理所当然。
“但是小早川秀秋最后绝嗣而亡,从始至终站在丰臣家这一侧的宇喜多秀家却被流放到了八丈岛,当年作为丰臣家的五大老之一的年轻公子却就此了此残生。”
他回过头,看向绪方启文自带的摄像机的镜头,皱起了眉。
那并非是困惑,而是被人拍在镜头内的困扰。
“说到底,福祸相依,或者说是什么其他的事情?”
“嗯……我也不清楚。”
镜头外的绪方启文开口回答了泽越止的疑问。
“但是以八十岁的寿命来算的话,我的人生才刚刚过去四分之一,这样子的情况下,要我回答你什么才是人生,这还真是困难的事情。”
“我知道哦。”
泽越止忽然间笑了起来。
那明媚的笑容硬生生的压过了春日的阳光。
“人生啊,就是活在当下。”
张开双手的泽越止,穿着休闲服,沐浴在阳光之下,仿佛神之子一般完美无瑕。
“这可是哪个名人说的来着?反正这句话可没有错啊。”
“比起未来现在更重要吗?”
“这种时候的话,拜托稍微诗情画意一些哟。”
泽越止的吐槽功底可是有佐伯克哉做陪读的,绪方启文的那点功力在泽越止的面前,根本就是完全不能看。
“要是你告诉我想到了信用卡的透支未来给现在消费的问题,我们就友尽。友尽。”
然后他竖起了一根手指。
“重要的事情要说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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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他了。’
佐伯克哉在一旁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喝起了水。
明明之前还说得信誓旦旦,讨厌艺人和演艺圈讨厌的要命,但是一听绪方启文说自己的这个纪录片要拍最起码十年之后,他立刻就兴致勃勃的加入到了这个“十年纪录片”的策划当中。
在镜头前面一战就成了“人来疯”。
佐伯克哉眼中的泽越止就是这么一个略带疯癫的形象,可是绪方启文却似乎对于这般模样的泽越止高兴的快要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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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我想要拍的纪录片。”
记录那么美,那么优秀的少年的成长故事。
怎么可能会是异想天开的事情呢?
绪方启文举着摄影机,将镜头对准了自己。
而泽越止则拿走了摄影机,将镜头对准了一旁咬着西瓜的佐伯克哉。
三人现在正坐在某个神社的台阶上面,一起吃着刚才买回来的西瓜。
一个西瓜居然要八千元,根本就是在抢钱。
但是付账的人是绪方启文,而他也根本不在乎这么些钱。
佐伯克哉咬着西瓜,神色一冷。
“这是我的军师,佐伯克哉。”
泽越止兴致勃勃的拍下了日后让人闻风丧胆的“腹黑军师”此刻超级人性化又居家到爆了的画面。
“阴险的秀才,腹黑眼镜。不过总而言之,大体上他还算是个老好人。”
佐伯克哉抬起了一只手,直接遮住了镜头。
他低头又继续啃起了西瓜。
“如果将我的片段剪到正片电影里面去的话,绪方先生,我就告你侵犯我的个人肖像权。”
“啊,好。”
既然当事人之一都这么说了,绪方启文也只能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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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让泽越止成长过程中最重要的友人出现在镜头之下,确实是件糟糕的事情。
但是绪方启文却很清楚,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佐伯克哉和泽越止之间的决定性的差异。
泽越止是个性格变化多端,随心所欲的人,只要能够满足了他,自己的请求就能得到他的肯定回应。
但是佐伯克哉却是一个……只要他认定了某件事情,就绝对没有回转余地的家伙。
明明只是十四岁的少年,但是性格却这么执拗,实在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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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越止在三人前往北海道的新干线上,对着绪方启文忽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啊,绪方先生的暴力美学课程似乎没有开课的希望了呢。”
“不,我回去应该靠参悟之前所见到的场面,也能理解了暴力美学的事情吧。”
更重要的是,绪方启文找到了自己第一个真正想拍的电影。
即便他似乎在学会讲故事的时候,就开始给自己写剧本,画分镜了,可是所有的一切都看上去模模糊糊的。
他知道自己只想要当导演,也觉得“我能拍的比那个导演更好”,可时至今日,他才终于接触到了模糊的雾气背后真正想要得到的东西。
就算是翻拍父亲当年使得全国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