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视线看见他那依然不肯消退的下身时,她的脸轰的一下,就连脖子都烧红了,她终于弄明白了,为什么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现在瘫在床上还性致高昂的男人不就是一个最佳列子吗?
“你这样……是不是……会很难受的……”童画赶紧把眸光从他身下移开,脸红耳热,心跳急速,有些结巴地低声问。
“你说呢?”寒逸天脸上泛着促狭的莞尔,那当然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不难受?”童画伸手扭着手指,不忍见他那么难受,但是又担心他的身体受不了。
想要他把火发泄出来,也不是没有办法的,不过他却不想委屈她,最后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你去给我倒一杯冰水来吧。”
“好,我马上就去。”就这样简单吗?童画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期待什么,听到他这样说,反而有些失落,她有些失魂地跑出去,用最快的速度从冰箱里取出了一杯冰水回到房间里。
只不过是短暂的时间,寒逸天已经调整好自己的气息,喝了一杯冰水,把身体上的燥热降下来。
“寒逸天,你让我留在这里陪你好不好?”望着已经平息了的寒逸天,童画坐在床边,用恳求的眼神望着他,她想留在他的身边。
“不行,你必须回隔壁的房间去。”闭上眼睛正在假寐休息的寒逸天,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说。
“为什么?”她只是想留下来照顾他。
“我说不行就不行,没有为什么。”寒逸天连解释都没有,直截了当地说。
“难道我在你的身边,就只能是你发泄,渴望的工具?就连照顾你的资格都没有?”被他三番两次的拒绝,童画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
“如果你是这样想的,我也没有办法。”他对她做的已经够了,剩下的就看她怎么想了,并非他不想解释,而是他是不知道怎么解释,从小到大,他从来不需要向别人解释自己的行为,话谁都可以说,但是实际行动却并非任何人都能做到。
“你……”童画咬着下唇,忍着阵阵抽痛的心脏,慢慢站起来,什么都没有说,就像一缕幽魂般飘出了房间。
寒逸天慢慢转过头来,望着她落寞离去的背影,干涩的唇边微微泛起了一抹苦涩。
如果她知道自己不能留在这里的原因,她一定会很震惊吧。
就算此刻她要恨要怨,他也不能让她留下来,即使他的心渴望着她能够时刻留在自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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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下课钟声响起,各个课室的学生鱼贯离场,挥手道别之后,便走向跟鬼枭约定的地方。
“咦,鬼枭今天迟到了。”平时她还没下课,他就已经来这里接她的,但是现在她却没有发现他的身影,她挑了挑眼眉,看见远处有人在卖雪糕,刚打算去买支雪糕,一边吃一边等鬼枭来接她,谁知道,她才走了两步,周围的气息突然变得阴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