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爱,”愚公问,“能以你们学校的渠道联系上这个艾德森学院吗?”“我们学校以前和他们没有联系,我只能提议负责这方面事务的人试一试。”“那就尽快试一试。如果这个法国女人现在用的姓名真是假的,或许能从艾德森学院查出她的真实身份。”“恕我直言,愚公,这太难了。希望她是或者曾经是艾德森学院的教职工,这样通过学校间的某些联谊活动有可能套取到她的资料,不过这恐怕需要好几个月的时间。假如她只是个三十年前的毕业生,那就得大海里捞针了。”“万一她没从那儿毕业就更麻烦了。”但丁提醒道,“假设她真是个人贩子,没准儿上大学那会儿就不安分。要是她捅过娄子乃至犯过罪被校方开除了,我们根本无从查起,倒不如联络当地警察。”“那也不容易啊。”刑天说。
“所以,还是照愚公说的,查查其他情报吧。”但丁再次把那张天书残页般的纸条举到眼前,很快又百无聊赖地放下。他仰面朝着地下室的天花板,不自觉地默念法国女人的化名:“neo?bay,neo?bay……”念得快了点儿,名字和姓氏就连在一起。“neobay,neobay?连起来就是……”他顷刻间明白了什么,大眼睛鼓得更大了,只因脸仰着,其他人都没看见。莫非她……居然……居然是这样儿?他被自己的臆测惊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