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爱的邮件按预定时间发出近半个小时后,卓吾乘着夜色摸到信号好的地方,掏出智能手机上网登录了邮箱,然后才回去钻睡袋。
留驻北京的“同事”报告的新情况,愚公等三人实际已有预感——今天下午三点以后,路障那边便再无人把守,那根木头也被放倒在地上。
夜渐深,洞口外茫茫一片漆黑,受愚公情绪的影响,三人都没有多少睡意。他们的手电亮度调到最低,照进各自的被子或睡袋里,通过反射出来的微弱光线模糊地看一看彼此。“卓吾,你好像比较了解这个翼腾网?”愚公问。“但丁比较了解,都是他告诉我的。”“那……把他和你说的说给我听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