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圣雪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确实猜出了是我夫君!”
众女子又是不免一阵羡慕。
不过愿赌服输,那林大少奶奶只能随着游戏规则而受罚了。
“我们阚雪楼有五大头牌,这之一有一名为连酒的小倌,不如林大少奶奶就去找连酒的房间吧!”
林大少奶奶在众目睽睽之下,硬着头皮上了楼。
没过多久,便走了下来,说道:“华安居!”
“错了错了,华安居住的小倌,名叫玉鄂。”
林大少奶奶只得自罚三杯酒。
接着未倾隐开始说出第三个题目:“白衣,白曈,白发!”
而被未倾隐抛出的红色芍药花这一次却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江圣雪的手里。
一直静静观看的一品红松了口气,无人察觉。
皇甫云却有些愣住了:“白衣白曈白发,江湖上有这等人吗?白之宜倒是白衣白发,可并非白曈啊,未倾隐都知道的江湖人,我怎么想不到?”
常欢并没有说话,不过此时他也在默默地思索,白衣白发白曈的人是谁。
江圣雪自知从小在江家堡耳需目染,熟悉江湖事,认识不少江湖人,却在此时犯了难,只得说道:“还请未老板娘告知,这个圣雪真是猜不出来!”
“穿白衣的江湖人有很多,但是白发的江湖人却在少数,还是有一双白曈的人,那更是极为少见了,符合此项描述的江湖人,只有前任冰魄宫宫主十夜了!”未倾隐说道。
对于十夜,未倾隐自然是忘不掉的,只要跟公子慕雪隐有关的男人,她一个都忘不掉,更何况还是慕雪隐真正爱过的男人。
皇甫云这才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据说十夜练一种邪功,才练成了白曈,而他突然之间白了发,据说是因为心爱女子玉翩翩死在慕雪隐的手里而悲伤过度,才一夜白发,所以十夜就是白衣白发白曈之人!”
常欢说道:“十夜,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未倾隐居然知道他这号人物!”
“十夜跟慕雪隐的渊源曾是人尽皆知,未倾隐知道也不足为奇!”
江圣雪也是愿赌服输,未倾隐说出一个“萧翎”的名字后,江圣雪便上了楼。
“看来大嫂是免不了被罚三杯了!”皇甫云笑道。
常欢倒是不以为然:“三杯酒而已,表姐还是能应付得来的!”
“一品红果然喜欢安静啊,这么多人热热闹闹的,她不参与也就罢了,作为今日生辰宴的主人,竟然坐在角落里一个人喝酒,真是怪异的女人!”皇甫云叹道。
“你懂什么,一品红这叫特别!”
“再特别,还能有凤绫罗特别!”皇甫云苦涩的笑了一下。
常欢也没再说什么,说起特别,凤绫罗可是够特别的,杀手鬼凤凰,不惜嫁给皇甫云来接近皇甫青天寻找刺杀他的机会,怎能不特别?
常欢只是隐约觉得,一品红是个特别的人,她一定有着特别的过去。
但若是与凤绫罗相比,还真不知,谁更特别一些,抑或,谁的秘密更多一些!
常欢正想着,皇甫风却拍了怕他:“常欢,你不觉得,大嫂上去的时间有点太久了吗?”
常欢这才回过神来,木纳的点了点头:“好像!”
众人说说笑笑,却是许久都不见江圣雪从楼上下来。
“桃花山庄的大少奶奶该不会是迷路了吧!”有人大笑道。
就这样,大家一边笑着江圣雪,未倾隐也一边吩咐小黎上楼去找了。
一品红的目光闪烁着无人察觉的异样光芒:他得手了吗?
随后一品红起身,走到未倾隐身边:“倾隐,这风大少奶奶莫不是真迷了路?”
未倾隐笑道:“真是个有趣的女子!”
不久,小黎跌跌撞撞的跑了下来,脸也吓得苍白:“不好了不好了,老板娘,桃庄大少奶奶不见了!”
“什么?”未倾隐惊呼道,便急忙上了楼,一层一层的寻找着,并且将房内所有的小倌都叫了出来,可却无人知晓。
江圣雪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令阚雪楼的人都觉得惊讶不已,背后都涌出了一层冷汗,也都越发觉得恐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