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sho;
顾乔东听黎思思这样说,这才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敢让她离开他的视线,他怕她真的一走就不会回来了,以前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感觉甚至巴不得她滚得远远的,可是现在,他说不清楚,就是执拗的想要留她在身边,哪怕是折了她的双翼也在所不惜。
黎思思送了森森去艺术班,回来的路上,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还有流动的人潮,忽然有种恍然隔世的错觉,她似乎很久没有与外界接触了一样。
盛夏之际,首都的天空难得蔚蓝一片,黎思思随意站在一家服饰店附近的树荫下,静静的望着眼前的繁华,不为别的,只是想听听这个世界的声音。
谢长生摆脱谢玉婷,从对面商场溜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静静站在树下的黎思思,扭头看了一眼商场的出口,确定没有人发现他跑出来了,立刻就从人行道过来走到她身边。
“思思姐。”谢长生的声音如泉水叮咚般清澈的响起,黎思思回神过来就看到站在他面前的男人,脸上还有未干的汗水。
“长生?你怎么会在这儿?”黎思思有些惊讶,下意思的环顾了四周一圈。
“我在附近逛,看到思思姐,就跑过来了。我们找个地方坐着聊天。”谢长生也怕谢玉婷追出来缠着她,便指了指附近的一加星巴克,伸手便捏着她的手腕进去。
两人到二楼靠角落的偏僻位置坐下,谢长生便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直到服务员过来,他才收了视线。
“我记得思思姐以前爱喝甜的。”谢长生眉眼温和的朝她微笑,然后朝着服务员说道,“一杯焦糖玛奇朵,一杯拿铁,一块樱桃芝士。”
服务员那单离开,谢长生摸着鼻尖,看了一眼面容安静的黎思思,说道:“我给思思姐点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谢谢,我喜欢。”黎思思微微一笑,心里蓦地划过暖意,自她嫁到顾家,她边与家那边的人断了,算起来,她与谢长生也有近八年没见面了,难得他还记得曾经她喜欢吃甜食。
星巴克里鹅暖色的灯光从她头顶倾泻而下,一头长发用黑色皮筋松松垮垮的扎在脑后,有一两束落下来,她便伸手别到耳后,白色的棉质衬衣穿在她身上显得有些宽大,越发衬得她身躯削瘦,脸上没有妆容的掩盖,眼下淡淡的青色和苍白的双颊便毫无掩饰的显露出来,只是她微笑着对着他说‘我喜欢’这三个字的时候,仿佛一道电流从他全身流过,怔愣的望着她。
“长生?”黎思思连着叫了他好几声,他才从自己的臆想里出来,假装无事的笑了笑,关切的问道:“思思姐,你气色不太好,是生病了么?”
黎思思笑着摇摇头,表示无碍,正好服务员端了两人点单的茶点过来。
她不说话,他一时也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望着她,她抬头看过来的时候,他又快速低头下来,飞快的晃着自己面前的拿铁。
“以后都会在首都了么?”黎思思不经意的问了这么一句,谢长生赶紧抓住这个话题点,恨不得将自己这些年的生活都告诉她:“应该是的,我改成了谢长生这个名字以后,就一直生活在严家,现在严宗坤和严令都调回来了首都,我跟谢玉婷应该会在首都。”
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谢家倾覆,他成了谢家唯一的血脉,流落在外多年,六年前,他母亲病死前给了他一枚白玉佩,让他拿着去找自己的生父,才知道他是谢家的私生子,但又是谢家唯一的血脉,谢云才将他收留在了严家。
即使严家在衣食用行上从来不亏待他,但他知道他们都瞧不起他私生子的身份,可能唯独谢玉婷是真心当他是哥哥,但她那种缠人的方式,真的让他吃不消。
黎思思点点头,并没有多问,但谢长生倒还希望她继续问下去,多了解一下他的生活,等了好一会儿,她都没有开口,他便假装若无其事的问道:“对了,思思姐,昨天的饭局上,我看你跟顾书记站一起,莫非,你是嫁给他了?”
他只是隐约知道黎思思嫁到了首都,具体嫁给了谁,她的父母并不愿意多谈,他也就不清楚了。
“算是。”黎思思淡然一笑,她跟顾乔东严格上来说,是已经离婚了,只是因为他对外的公众形象不允许他曝出离婚的绯闻,所以她给了谢长生这么一个模糊的答案。
谢长生被她这样的回答怔住,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那到底是还是不是?他很想刨根问到底,但见她一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