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经》曰:“一阴一阳谓之道”。
我姓陈,名道,全名陈道,二十出头,长相和身材勉强排入帅哥级别,人如其名,道者熟阴阳嘛!所以,我是一名道士,通俗就叫阴阳先生!
至于我为什么能成为知晓两仪、三才、四像、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宫、~~~还能熟用符篆、咒语、奇门盾甲、阴宅布局、定位……等等。
完全是因为我有一个很牛b的土夫子师傅和名字染有玄奇色彩的爷爷留下一屋子的道门绝篇,哎!说得难听点,道兄我呀就是大家所谓的"二代",不过,我这可是三代,而且还是"道三代"!
为什么我会是"道三代"呢?
其实是因为我名字取得好!我这名呀!是爷爷取的,居说爷爷取这名是有来源和历史背景的,每每想到这儿!自己都觉得特别有噱头。
这些个来源和背景直到现在我自己个儿也还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是,今夜之后我也许就能解开我的许多困惑!
安南古城外,灵龙山脉……
"道儿、宾儿,快醒醒,快醒醒,己过三更!咱们干活啦!得赶紧掘开被乱石覆盖的墓门"。
五爷催促的声音传入我疲惫不堪的睡梦中,一阵深秋午夜的凉风吹入帐篷抹过全身,我半睡半醒地扒开睡袋,揉揉朦胧的睡眼,一百个不愿意地说了一句:"五爷,让我在睡会吧!您老不是带了炸药吗?轰开它不就完啦"。
五爷也就是我师傅,个小人瘦,一脸苍桑,儿子和儿媳双双亡于古墓,膝下无孙,有一孙女,从我记事起就没在他身边,具体原因不清楚。
不过,他那双眼异常有神,听别人说黑夜中他可以看见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真假还未见识过。
我之所以没叫他师傅是因为他和我爷爷是过命的把兄弟,农村人怕乱了辈份,我就拜师那天叫过一次师傅,后来一直叫五爷。
"哇!好冷!五爷是不是有宵夜吃呀!好饿呢!"小宾也从沉睡中舒醒过来,困意未尽地问着。
这个小宾可不小,他浓眉大眼,一米八多个头,身材腰肥肢圆,五大三粗的,最牛b是他是正宗的武校出身,练就了一身好肌肉,前几天才从武校回来,看样子应该有点儿真本事,不过,我也还没有见识到。
小宾他这名也有来源的,他爷爷叫大宾,他爸爸叫中宾,而他自然就成了小宾!本来是兄弟三的名字,这一下就被整成了三代人的名,你说,他们家是不是特么真逗呀!
小宾双亲早逝,听说是严重的车祸,就捡到几根骨头,他爷爷和我爷爷在十五年前都同时消失在现在我们脚下的这座古墓中!后来就成了孤儿。
由于他爷爷和我过命的交情,我父亲又是个古董商人,生意也做得不错,家底还算宽松,便拿出一部分接济他,直到今年武业有成,而且,还是一所正宗武校。
他本来打算毕业后跟随父亲左右,报答再造之恩,无奈五爷没有儿子,父亲索性让他投奔了五爷,将来给他老人家养老送终,这不一回来就去了五爷家,我们也是昨天下午才见上面,整个人大大咧咧的,一看就书读得少的那种。
"啵……啵……"
"哎哟……哎哟……"
两声久违但是我也早已习惯了的旱烟袋敲击脑壳声后,一阵钻心之痛从头顶迅速扩散全身,疼得我瞬间喊叫出来,小宾也许是没习惯,喊得更大声更惨烈。
"五爷……"
还未等我们反驳,五爷严肃的训斥铺天盖地的袭来:"两个小兔崽子,睡昏头了?忘了我们来这里干什么的啦?还想不想找你们爷爷了?一个就知道睡,一个就知道吃!你们……"
五爷骂着就骂吧,手中的旱烟袋还不老实的舞动着,一看就知道他准备继续招呼。
"……糟糕!五爷烟枪一出,必是双发呀!"
一想到这儿,我顾不上头疼,就势在地铺上来了一个驴打滚后,在几秒间又听见"啵"一声脆响和小宾又一次的嚎叫。
不用说!小宾被烟枪双发击中,在感叹小宾不幸和自己万幸之余,顾不上穿鞋子,顺手提着鞋子,赤脚蹦起身钻出帐篷,先逃过一劫再说。
帐篷外又冷又黑,我冷不丁地蜷缩了一下身体,四下观看一圈,黑得几米外什么都看不清楚。
"沙沙……"一阵奇怪的声音伴着微微山风从十几米外传来!似乎是有东西在草地上快速移动。
难道有野兽?双眼赶紧锁定声音传来的方向,"是个人?"。
意由心发地嘀咕了一声后,心念一转,"不对,这个地方离得最近的村庄也得有二十公里,深更半夜、荒山野岭的那来的人!难道……难道是鬼?"
"沙沙沙……"
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轮不我多想,职业地抽出家传铜钱剑,从背在腰上的黄布袋中捏出一道我常用的"敕鬼符",拉开架势,驱符咒脱口而出……
“天雷神,地火神,下界护法渡众生,若有不尊令,奉请三清李老君,一照化灰尘,救渡吾门生,法雷绕殿,金色乾坤,清清自在,上清上净,上净上清,吾奉太上老君律令敕!”
咒语刚完,一道长发黑影跃出山岗,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已经距离我不到十米,而且来势异常凶猛。
妈的!做道士也有几载,从来没有和显原形的厉鬼打过交道,今夜倒霉催的呀!都怪昨晚出门没看黄历。
此刻,内心被忐忑不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