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五爷说快上来,我就朝着五爷的廊柱走去,刚抱好廊柱准备往上爬,五爷就来了句:“别上我这个,去上没人的那个。”
立刻看了一下,还有两根没人的,但其中有一根在出水的窟窿那里,我一看那水流急的,决定还是往离水流远的那根上爬吧。等我爬了上去,巫九才从岩缝里出来,估计是被水流冲的够呛。
站在水里看着我们说道:“先人板板的,什么情况,抱着廊柱就能出去吗?”
“你丫的,别问那么多了,快上廊柱上去。”我看着巫九吼道。
巫九看了一眼,只有流水的那根廊柱上没人,朝着那根廊柱就走了过去,抱住廊柱没往上爬几下,就被上面窟窿的水流冲了下来,尝试了几次,始终都没有爬上去,气的巫九在底下直骂:“先人板板的,你们就给老子留下这么一根廊柱,老子能爬上去吗?奶奶的,这水流太急了,到底是什么办法,非得要爬这个廊柱吗?”
五爷看了一眼巫九,没做过多的解释,就告诉大家等水流灌满,咱们就有出去的希望。巫九似乎还是没有明白,但五爷却不愿意再说话,而是抱着廊柱闭上眼睛休息上了,其实看样子是休息,但并不是,抱着廊柱一点都不比底下轻松。
不过,我似乎有些明白五爷要干什么,他是在等水流把这里剩余的空间都灌满,这样上面的水就不会再往下流,水中就没有流动的压力,我们可以利用水流的静止,顺着流水下来的窟窿游到上面的地下河去。
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五爷睁开眼睛看看我,点了点头。果然五爷是这么想的,不过巫九在下面提出了质疑,说道:“奶奶的,这倒是个可行的办法,但是你们考虑过没有,从这里游过藏宝室再进到墓室里,然后还要往上游,咱们现在还不知道上面有多深,这可不是一个短的距离,谁有把握能憋气到游到上面?”
巫九的质疑声一出,我的心中咯噔一下,这的确是个很大的问题,刚才是我想的太简单了,这也许就是五爷不愿多说的原因。他一定早就知道这个问题,所以始终没有和大家说自己的想法,估计五爷也是怕坚持不到上面。
“什么都别想,不管怎样我们都得试一下,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能不能出去就看造化了,已经没的选择,总比在那里等死强。”
吴念的声音显的很亢奋,这也许就是对生还希望的坚持,他说的很有道理,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我们没的选择,哪怕是有一丁点希望,都要去争取,这就是生命的宝贵之处。
“先人板板的,也对,有希望咱们就不能放弃,总比等死强多了。现在有希望出去了,你们他娘的,是不是,心情好多了。咱们都别沉默了,是不是得搞个什么预祝成功的舞会啊。”
胖子看着在下面的巫九,脸带笑容的说道:“就你在下面自己跳吧。”
“先人板板的,我跳也行,等出去以后你们是不是得给我加点钱啊?这可是九死一生的买卖。”
五爷看了看吴念,又对着巫九喊道:“那你得向你的老板要,这事我管不着。”
巫九在底下直勾勾的盯着吴念,说道:“吴爷,你丫的到底说的算不,怎么感觉你连一个伙计都不如呢?”
我一听巫九这是什么意思,改口叫上吴爷了,这个称呼只有一些道上朋友,喊着玩的,还从来没人正式的喊过,更何况是像巫九这样的门派高手,顿时感觉有点蒙,弄的像我是他的老板。
“先人板板的,不加钱就不加钱被,还装什么傻呀。”
吴念这才反应过来,接话说道:“你丫的,我就是一个伙计,我哪说的算啊。我要是说的算,就给你加,问题是我真说的不算。”
“先人板板的,你就装吧,老子才不差那点钱,就是和你开个玩笑。”然后低头看着水里,边摇头边说道:“哎!这个老板真抠门啊。”
听着巫九说的我直糊涂,不过倒是听出点味道来,为什么五爷要让巫九问吴念,他难道是雇的?
他是吴念带来的,充其量是五爷雇的,思前想后觉得这里面一定有猫腻,真要是出去了,必须的弄个清楚。
心想,不只这件事要搞清楚,爷爷的笔记显示是这个地方,但这这大海之下,死里逃生这么多次,光棺材都见了几十口,就见了一把爷爷用过的“幽冥刀”,不过,这刀还不确定是不是爷爷带进来的,唯一让我坚持的可能只有“爷爷他们留下的一些可能来过这里的蛛丝马迹…”
阴海入口时的一些老盗洞,虚玄空间的故人尸骨,对了…和小宾手上一模一样的匕首!我赶紧摸摸己经湿透了的布袋,匕首还在里面…不过,我觉得现在不是给小宾的时候,也不是告诉他的时机,这其中我总有种被人“阴谋”化的感觉。
经过回旋道出了岸,又一次陷入这座莫名的墓中,九死一生得到了五爷的“幽冥刀”,但下一秒真是生死难料,看着胖子背上背着的“幽冥刀”,我总觉得有一丝怪异,怪在哪又说不上来。
越想就越觉得我必须要出去,还有这么多的事情,没有搞清楚,我一定要坚持游上去,只有活着才能知道真相。这种思考无形当中,给我增添了游出去的动力。
“先人板板的,不行了,我也得上去呆会。”
听巫九说不行了,向下面看了一眼,水位已经没到巫九的脖子,他正在水里游呢,往上抬头看了一眼,对着我说:“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