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刘十五这么一说,这些喝了酒的马仔都有危险,我甚至于幻想出那些蛊虫在他们的体内成才,然后食尽内脏,最后再破体而出。m的!越来越不敢想了。
“按照时间来推断,这些酒在这里存在了千年,而且并没有挥发。这应该失去它原有的作用,你们先暂时休息片刻,不要乱想,有些东西会越想越恐怖,越想会越恶心。”刘十五劝起他们来,然后缓缓地打量着这周围的情况来。
从这座殿的形状来看,应该就是主墓室没了,也就是龙雀宝穴的墓穴之心,是用来存放棺椁的地方,墓室内满是酒味。
在墓室的正中央有一座庞大的棺材,棺材上陈设这一只甚是诡异的棺椁,棺椁浑身发射出道道金光,而周身雕刻着两只阳刻地腾空飞翔的飞廉大鸟,在棺椁的两头各雕刻着在一条龙和一只虎,而在棺盖上是阳刻着翁仲和铜驼,更令人不解的是这铜棺上竟然缠着一根根铁链,铁链上刻画着一种符文。
我们大家走近了棺椁,细细打量起来,不由得发出一声声惊叹。刘十五一边看一边露出贪婪的目光说道:“完美,太完美了。果然这和传说中的一模一样。”
“我怎么没看到这东西完美在哪里?给老子的感觉就tama的怪异。你说好好的一个棺材用这些破链子捆绑住干嘛?哪有人死了自己想方设法困住自己的灵魂,除非这人疯了。”巫九接过刘十五的话茬一阵叽里呱啦的。
对啊!这巫九也说得对,这东西完美在哪里?为什么这刘十五看到这铜棺会是这般反应?还有这墓穴不是千年旺穴吗?怎么个旺法子?难道是把活人葬到这个铜棺内,这样他的子子孙孙就会升高官发大财?这也太邪门儿了,之前的那些空想此时悉数破灭。
正思绪间,突然我看到这铜棺竟然周身在流出ye体,殷红得吓人。大伙一看到立马闪开,一刻也不敢在铜棺旁边兜留,深怕那里面蹦出个什么恐怖的东西来,那样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这。这棺材还会流血?”吴念将目光递给刘十五。
“怨气,这棺材的怨气太大了。”刘姨连忙说道。
而刘十五根本没有理睬他们,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只蜡烛来,然后点上火,那蜡烛上刻着一些冥文。刘十五看了看方向然后再棺材的东南角方向安放。
刘姨和刘十五两人同时跪了下来,对着油灯念起了一段我们听不懂的咒语。巫九,吴念,胖子也跪了下地,就剩我和小宾杵在原地。鬼吹灯!看来这他们几人要对这铜棺下手了。
“陈道,你不是也有绝尘长老的什么破摇铃吗?也拿出来祭祭。不要等人家把里面的宝贝全拿了,我们再下手。”胖子一看刘十五这架势,大声叫道。
看来我不得不拿出我的看家本领是不行了,我随即掏出鬼摇铃了,凭空摇动四圈后,手起指决,叨念阴阳敬魂咒。
这各门派有各门派的信物,有各自的规矩,规矩不能破,然后也放在了那友蜡烛的位置,双手合十,嘴里也叽里呱啦的念起《尸经》中的天棺伏魂咒。
可还没等我起身,那铜棺里突然发出一种刺耳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在用指甲抓挠着棺壁一样,现场我们每个人的心都被这种声音抓挠得直发悚。
我怀疑是不是那些看不见的东西正在朝我们发出一种警告。可刘姨和刘十五两人似乎并没有被眼前的景象所吓到。独孤龙和刚才还在呕吐的马仔也都集中到了这里,他们手里紧握着ak对着铜棺。
“夏都城、伏尸城,七层宝塔五更门。飞廉首、龙虎足,铜驼翁仲两边分,接下来还是掏出你们的铜铃吧?”刘十五看了看大伙儿说道。
这不是圆通师傅临死的时候留给我们的那一段话吗?他们怎么会知道?他们到底是谁?我的心里一阵奇怪,而且我们现在只有四只铜铃,根本没有第五只,除非他们身上藏着另一只。
当我们将铜铃集中起来时,刘十五将目光移向了独孤龙,独孤龙连忙缩着脑袋装模做样地看向四周。
“淘沙鬼龙,还是掏出来吧?”刘十五看着独孤龙缓缓地说道。
“谁?谁是淘沙鬼龙?”小宾一听惊呼道,看来这卸岭地龙一定有些来头。刘十五微笑着,用手指指向独孤龙。
“淘沙鬼龙,盗墓另一支系淘沙官传人,十五年前盗取云南滇王墓,墓中机关悉数被破,凶猛无比的守墓鬼兽被杀,千年绿毛僵尸被降服,他的业绩让许多盗墓老前辈叹为观止,江湖内人称淘沙鬼龙,但是没有人知道他的真正名字。”巫九依然缓缓说道。
“先人的,狗r的你真是什么淘沙官?”吴念擦亮了眼睛直逼独孤龙问道。
“淘沙鬼龙十年前参加过晚清遗老寻找的龙雀宝穴,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却使得这次行动失败,而且所参加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失踪的失踪,唯有他一人未伤半毫全身而退。由于害怕摸金校尉和发丘天官的追杀,所以他一直乔装易容躲在了帮派里。”刘姨接过话茬。
听她的言语,这淘沙鬼龙十年前出卖了摸金校尉和发丘天官,这是否和我爷爷以及小宾的爷爷,以及几位先辈有关?
“你们血口喷人,我没有出卖他们。”独孤龙听完立即憋红了脸争辩起来。
“那你果真就是淘沙鬼龙?”
“没错,老子就是淘沙鬼龙。”独孤龙再也无法掩瞒下去了。
“交出陈家祖传的铜铃!”刘十五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