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力气还如此之大。 。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收起了恻隐之心、怜悯之情。逼着自己瞪大了眼睛,顺着尸体的肩膀就把双手伸了进去。娃娃鱼疼痛的全身直抖,并且抖动越来越大,已经把它身上的粘液甩的我满脸都是。
还真是两根骨头卡住了尸体的脖子,仔细一摸上面的这根骨头应该是折了,不然不会卡住尸体。我双手一用力将还有一点连接的骨头掰了下来,疼的娃娃鱼使上最后的力气,来了个鲤鱼跃龙门。
由于娃娃鱼突如其来的跃起,一下子挣脱了胖子和小宾,在空中来了个侧后翻。我一看它跃起那么高,又砸向我这边,连忙就地打滚,想躲的远点,但还是为时已晚。
就听见实实在在的一声闷响,娃娃鱼仰面朝上的砸到了地上,巫九闪开了,我的左胳膊很不幸被狠狠的砸中。胖子和小空把我拽出来的时候,左胳膊已经严重变形了,疼痛感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压了过来。
我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可我克制不住自己的嘴了,疼的我直想哭爹喊娘。我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叫喊声要比这娃娃鱼还惨,胖子让我试试手指还能不能动。我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法将握拳的手指伸直。
“别再用力了,你的胳膊全都错位了,我帮你复位。”小宾看着我说道。
“会很疼吗?”我问了一个低智商儿童问的问题。
“不会,很快就没事。”
说着便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小宾又给胖子和巫九使了个眼色,我立刻意识到不好,这家伙一定是骗我呢。还未等我张口说话,小宾的手指直接按住了骨关节,胖子和巫九立刻从后面按住了我的肩膀。
真的只是一瞬间,小宾的动作极快,手指按压在关节上,后手用力一扭,就听见骨头发出嘎嘣一声,弄的我是痛不欲生。
一声雷鸣般的惨叫,立刻想弓起身子,可身体被他们死死按住了,顺着额头就开始往下流汗,当然其中也有几滴疼痛的泪水。原以为这就完事了,小宾又变换了下位置,口中喊道:“按住啦。”
接着小宾猛的用手一捏,这次我没有听到骨头的响声,因为耳边都是我疼痛的嚎叫声。如果说上一个动作让我痛不欲生,那这次要比刚才惨烈多了,简直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词,脑海里不要说是空白了,就连怎么去思考疼,都不会了。
要不是有他们扶着,估计我非疼的跳起来不可,这简直不是接骨,和拆骨没什么两样。
小宾晃了晃我的胳膊站起身来,说道:“没事了。”
我不知道是应该感谢他,还是要怒骂他,我只能在内心里暗骂,小狼,你姥姥的,竟然骗老子说不疼,他n的,将来你有这么一天,老子也这么玩你。
“啊、啊、啊,我r你姥姥的九哥、胖子。”
“我r你姥姥的,你小子狗咬吕洞宾,他n的我在帮着扶你,又不是我们弄疼你的,你骂我干什么?”巫九怒目愤怒的看着我。
“你他n的,踩到我另一只手了。”
巫九连忙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说道:“靠,我说刚才怎么感觉咯脚呢,踩到你了也不说一声,你个二货。”
“你他n的才二货呢。”我把心中的疼痛转化成了叫骂,都释放在了巫九身上。
刚才所有的神经都在错位的胳膊上,另一只手一直被巫九踩着,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要不是小宾说没事了,估计我还感觉不到另一只手也在疼,还以为都是错位的胳膊疼呢。
我稍微的活动活动胳膊,但还是剧痛难忍,身上的汗水已经把贴身的金丝禅袍湿透了。小宾慢慢的将我拽起,然后扶着我走到尸体的跟前,指着尸体问我:“见过这个人吗?”
我仔细一看,心说,怎么会是他?
看着眼前的尸体,我脸上的冷汗又冒了出来,还好和刚才的汗水融入到了一起,才显得不是那么的冷。我不得不咽下口中的吐沫,因为这个人绝对让我震惊,在没见到尸体的面目以前,打死我都不敢相信竟然是他。
我瞬间开始发麻,从头一直麻到脚,几乎是连续打了好几个寒战,心中无数个问号在闪动。我几乎是傻了,站在那里好几分钟都没反应过来,已经丝毫感觉不到胳膊的疼痛,当然并不是胳膊真的不疼了,只是已经麻木到不知疼了。
地上躺着的这具尸体,我不只是认识,而且在一起混了几年的时间,他也是地方灵异界的老人了。我进入阴阳先生行业的时候,他就已经在给他师傅当伙计了,我自己扛把头当家以后,我和他的接触也频繁了不少。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我还参加了他的葬礼,由于他师傅和五爷关系好,还代表五爷给他的妻儿送去了钱财。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同样相貌的人,我也可以理解,但这张脸绝对不会像到如此逼真。他脸上的痣和瘊子,我永远都记忆犹新,没有人会长的如此相同。
我见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可在嘴唇中长出瘊子的只有他,在眉心正中有痣的也只有他。这痣不偏不倚长在正中,试问如此重要特征的面貌,我怎么能看错,我没有怀疑自己的眼睛,只是在思考一个死了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娃娃鱼的肚子里。
我确定他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因为,阴阳先生就是我,而且也不该有他的尸体出现,在殡仪馆里多少人,亲眼见证他的尸体已经被火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