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冷静下来的戴云鹏想到一个问题,如果自己天天从空间里拿出青菜来卖的话,那别人问自己在哪里种的菜,自己该怎么回答?
如果被有心人盯上的话,自己有玉碗残片的事情暴露的概率就会大大增加,真要被发现了,自己的好日子恐怕也就到头了。
也就是说,拥有玉碗空间这件事情,只能自己知道,连父母都不能告诉,多一个人知道,就会多一会暴露的危险。
并不是戴云鹏不相信两位老人,而是他不愿意因为这件事情,把父母也牵扯进来。
思来想去,戴云鹏决定,最好的办法,就是弄一片地来种菜,这样的话,玉碗残片空间里种的蔬菜就可以拿出来卖,而自己也不至于暴露,至于如何开始,下来还要好好谋划谋划。
忙活完以后,他从空间里退出来,盘膝坐在床上,闭目凝神,开始打坐起来。
这几天,他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情,那就是当他的精神集中在腹部时,里面便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热流凭空生出来,因此,他在网上查了大量的道家经典,开始打坐冥想起来。
这个动作没有人教他,他只是潜意识认为应该这么做,渐渐地,他的呼吸开始变慢,也变的悠长起来。
他闭着眼睛,把意念集中在丹田,也就是玉碗残片的周围,不大一会儿,小腹内便凭空生出一股细如发丝的热流来,随着他的呼吸,这股热流开始围着玉碗残片游走。
凡是热流经过的地方,有些微微的刺痛,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温暖的感觉,最后却又有点痒痒的,很舒服。
渐渐地,以他的身体为中心,开始聚集起光点来,这些光点数量并不多,有米粒大小,闪动着淡黄色的光,在他的身体周围跳动不已,随着他的呼吸,这些黄色光点进入到了他的体内。
与此同时,玉碗残片光华大放,表面的花纹浮现出来,伸出一条条细长的触手,把这些黄色光点往玉碗残片里面拽。
戴云鹏有种奇怪的感觉,这块残片好像是一个生命体,戴云鹏能够明显感觉到它有情绪。
在吸入黄色光点的时候,它是那样的欢欣和高兴,甚至还转着圈,在戴云鹏的肚子里跳起了舞。
直到把这些黄色光点全部吸收到空间里,玉碗残片才意犹未尽地慢慢地安静下来,一条条触手缩了回去。
通过意念,戴云鹏感受到,玉碗残片有些不甘心,好像在说,这些黄色光点太少了,远远达不到它的要求。
戴云鹏睁开眼睛,苦笑着摇了摇头,他根本就不了解是怎么回事,这黄色光点根本就是看的见摸不着,甚至是这些东西是什么,从哪里来,他都不清楚,让他上哪里弄去?
如果是馒头米饭就好了,不管它想吃多少,肯定能管饱。
玉碗残片安静下来,足足一刻钟以后,碗身轻轻一抖,一股细若发丝的淡黄色气体,从它的碗底下飘了出来,慢慢向下流去,一直来到戴云鹏的脐下三寸,也就是练武人俗称为丹田的地方,慢慢缩成了米粒大的一团,盘踞在那里一动不动。
戴云鹏试着用精神力去指挥这团气体,可是气团却一动不动,根本不理会他。
经过一阵努力之后,戴云鹏彻底放弃了,他闭上眼睛,继续打坐冥想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戴云鹏睁开双眼,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咽下口中津液,然后站了起来。
现在他感觉整个人精神百倍,神清气爽,即便是一天没有睡觉,也没有一丝的疲倦,看来他自己瞎琢磨的这种办法,有着很不错的效果。
戴云鹏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上午八点钟,这一次打坐,就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但是,现在自己出去的话,肯定会被妈妈轰回来的。
他却不知道,戴文正夫妇身上痒了一阵后,恢复了正常,两个人再次睡着了。
思前想后,戴云鹏决定还是睡上一觉,万一妈妈进来搞突然袭击,看到他没有睡觉,会很生气的。
在南方那座小城的三年时间里,由于找不到好工作,他患有轻微的焦虑症,表现之一就是经常失眠,到了睡觉的时间,脑海中杂念丛生,翻来覆去不能入睡。
没办法,睡不着觉只好爬起来玩儿电脑,感觉有了些困意,就重新躺下,经常是反复折腾,有时候,一晚上只能睡一两个小时。
现在,则完全不一样,他躺在床上,三分钟不到,便进入了梦乡。
十点半钟,戴云鹏醒了过来来,两个多小时的睡眠,让他满血复活,说不出的轻松惬意。
从屋里出来,到水井旁边洗了把脸,水凉凉的,真舒服,就像连大脑也一并给洗了似的,眨眼间变的精神百倍。
他正想进屋去看看,父母到底怎么样了,进去一看,妈妈陪着一对夫妇在屋里坐着,正是他的大叔戴文杰和婶子叶菊花。
戴云鹏的父亲,一共兄弟四人,老大名叫戴文生,已经过世,育有两女一子,全都离开了马店村,在外面工作,大女儿戴玲和小女儿戴洁,都已经结婚,在英陶县城上班,儿子戴云平,在易北省省会易山市,听说混的很不错。
戴文生的老伴早就搬到了石家庄,跟儿子一家生活,帮着看看孩子做做饭什么的,家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老二就是戴文正,也就是戴云鹏的父亲。
老三名叫戴文杰,也就是戴云鹏的大叔,和人合伙开一家工厂,听说收入不低,家中一个儿子,名叫戴云波,去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