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听着这诡异的笑声,即墨一林的手越来越颤抖,结结巴巴地问道。
即墨千歌在他的注视下,把手探向纤细的腰际。
在电光火石间,一个更加幽黑的枪口对准了即墨一林的心脏。
“你怎么会有枪的?”即墨一林大骇!华夏有禁枪令,就连他,也是通过自己的身份,又花了好大工夫才弄来这么一批武器,而即墨千歌,随随便便拿出来的,就是军用手枪!
“枪,是这么用的!”即墨千歌冷酷地看着他,扣下扳机。
子弹擦着即墨一林的头皮划过,而即墨千歌看似柔弱的手腕却连颤抖都没有一下,丝毫不受后坐力的影响。
与死亡擦肩的感觉近乎窒息,即墨一林吓得瘫坐在地。
他不过是个混吃混喝靠家族傍身度日的纨绔少爷,除了野心和贪婪,没有任何本事。
如若不是因为白家人在他耳朵边吹风,他也没这么大胆子干出这票子事。
“堂哥,看清楚了吗?这才叫枪。”黢黑的枪口顶在即墨一林的眉心,因为打出子弹而微微发烫的枪管灼痛了他的皮肤。
“你要干什么?”即墨一林惊恐地叫出声来。
即墨千歌加大的手上的力度,手指轻轻搭上扳机,笑得放肆。
即墨一林此时哪还记得自己最初的目的,只会机械地哆嗦着嘴唇:“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即墨千歌眯了眯眼,忽然手腕一转,收回枪支,嘴角染上诡秘的弧度:“大义灭亲?我还用不着这个名号。”
就在即墨一林暗喜于自己的小命保住之时,穿着短靴的玉足狠狠踏上了他的裆部,用力碾了碾。
“啊!”尖锐的惨叫响彻天空,即墨一林险些昏死过去。
“这就疼怕了么?即墨一林,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即墨千歌不屑地睥睨着他。
大小姐,士可杀不可辱,老二不可碰啊!您这么大力,有几个男人忍得住啊?
她俯身,指尖鬼气凝结成锋利的刀片,眼也不眨地削下他的老二。
即墨一林爆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即墨千歌“啧”了一声,脚尖踢了踢地上血淋淋的老二,戏谑道:“早点让你的走狗来把你送去医院,说不定还能接上,勉强用用。堂哥,祝你后半辈子性福。”
“原来你在外面的端庄大气都是装的!”即墨一林双目猩红,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即墨千歌脚踩着他,殷红若血的唇角优雅地扬起:“是又怎样?”
“啊!即墨千歌,你这个恶人,你会遭报应的!”即墨一林一边嚎叫着,一边诅咒即墨千歌。
“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会怕报应?”即墨千歌凑近他,张狂的话语回荡在他的耳边,“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即墨千歌,你!”即墨一林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只能用吃人的眼神瞪着即墨千歌。
“如果让大伯母知道,堂哥的那里废了,会不会怒火攻心,病情恶化呢?”即玩着,笑得玩味。
即墨一林惊骇。她怎么会知道李贺兰生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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