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报告魔殿千金有毒>黎绯夙。【哭瞎我的五千字】

“外孙女你还来真的啊?”长孙荣虽还是笑眯眯的,只是眼中多了些凝重。

“怎么,外公不敢?”即墨千歌也云淡风轻地笑着,笑容的背后是彻骨冷意。

长孙荣猛地一拍大腿,中气十足地喝道:“谁说老子不敢的!”

他扭头,眼神灼灼地看着她:“莫说是白家,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外公也保证你安然无恙!”

他虽只是个参谋长,可到底前面加了个“总”,这地位可就不一样了。他的话分量有多重呢?重到只要一句话,就算是军区总司令也得点头哈腰。虽说不能让白家灰飞烟灭,给点教训是没问题的。

即墨千歌唇角勾勒出淡淡的笑意。

她就知道,长孙荣不会不答应。无论是从利益还是从亲情的角度来说,他都没有理由拒绝。

今天她愿意得罪那些军界大佬,就是为了长孙荣这一句承诺。以她之力,不是不能防住白家,却只能在暗处,明处还需借国家之手做个样子。

“好了外公,不谈这些了,我带您到四处转转。”即墨千歌揽过老人的手臂,转移了话题。

“好!”长孙荣豪爽地一笑,被她拉着走远。

训练室。即墨千歌和长孙荣是欢声笑语地走了,却留给了训练室阴沉的低气压。

“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给我们带路?让即墨千歌亲自过来!”上校肖远抖动着他满脸的横肉,凶神恶煞地看着安璟和白亦念,不像个军人,倒更像个土匪。

“我们大小姐很忙,可没这个空。”白亦念依旧笑容恭敬,只是语气多有不耐烦。

妈的,这个死胖子,在场的将军还没说什么,你一个上校嚷嚷什么?

肖远面色一沉,大掌重重地拍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整个人霍地站起。

“你们大小姐又算个什么?不就是个娇生惯养的豪门妞?!要不是有长孙中将撑腰,她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和我们叫板?”

在场其他几人眼底都划过嗤笑。

说实在的,肖远在他们这些人中,是参加各种军事行动最多的,却也是最不会玩权谋的,说话三两句就能把人得罪个尽,难怪到现在都只是个位居虚职的上校!

上校和少将,虽说只是一级之隔,待遇却天壤之别!

他们这些将军今天肯带个上校来,无非就是想拿他当挡箭牌。

看吧,这就是奇妙的世间,为主人出生入死的猎犬永远比不上一只会摇尾乞怜的巴儿狗,到最后还要被巴儿狗们所使唤,况且这还是一只并不能让主人满意的猎犬。

“大小姐是什么样的人,还轮不到您评头品足。”白亦念收起脸上的笑容,眼中一片冷冽。

“几位,若是想跟上,那就跟上吧,若是不想,那还请打道回府。”语罢,她便转身,留下一直沉默的安璟。

他抬头,看似温和的眸光因为镜片的折射而莫测晦暗。

他轻推眼镜,将无尽的阴冷和黑暗都敛在谦逊的笑意后。

“在下安璟,虽然不才,但也不至于弱不禁风。”他转头,看向仍旧一脸忿忿的肖远,“肖远上校,还请自重。”

语毕,他抬起手,做了个握剑的手势,轻轻一砍。

冷风划过脖颈,犹如一把剑抵在颈项。肖远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脖子,却什么也没看到。

但,长剑冰冷的感觉仍抵在那里,丝丝寒气沁入肌肤。

手指猛然一用力,他的脖子被划开一道细细的血痕,鲜血顺着脖子的线条缓缓淌下,浸湿了军装领口,留下一片深色的印记。

“看清楚了?肖上校。”安璟还是温文尔雅地笑着,笑容中的深意却叫人轻松不起来。

手腕一翻,比了个拇指向下的动作,他转身离去。

“叮当”一声破空响起,似是削铁如泥的宝剑坠地,却纵使人把眼睛睁得脱出了眼眶,也找不到半点剑的踪影。

而肖远已连连后退几步,半蹲着喘气如牛,眼中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多好啊,那人没有动真格。

异能是多么强大啊。无声无息地出手,无声无息地警告,甚至可以……无声无息地将你的头颅斩下。

一个异能者已经强大至此,那么一群呢?几位将军对望一眼,眼中再也没了最初的轻蔑和不屑,纷纷跟上了安璟的步伐。

几人昂着那装满了计谋和尊严的属于将军的高贵头颅,在肖远身旁擦肩而过,连一丝眼神都不屑于施舍给他。

他们可是将军,是国家会供养终身的人,怎么能低下那神圣的头看他这个粗俗又蛮横的上校呢?

军人铁血坚硬的心,早已被功名和利禄腐蚀得千疮百孔。

安璟和白亦念带着他们在狭长的走廊中不断穿梭,七绕八弯,却除了阴暗和压抑,不见尽头。

“不是说要带我们来看你们的训练成果吗?”已有人不满道。

“是啊,年轻人,你们还是不要耍小把戏好。”“小崽子,国家的时间可不是你们能耽误得起的!”接着传来一阵附和,并将不满的情绪放大。

领路人却只是勾勾嘴角,笑意湮没在幽暗的长廊中,如鬼魅般危险。

“到了。”白亦念忽然出声,淡淡道。

众人不着痕迹地舒了口气。太好了,终于到了。

对刑讯逼供稍微有点了解的人都知道,刑讯室都会刻意布置得狭小阴暗,为的就是给犯罪嫌疑人以心理上的压力。

这蜿蜒曲折的走廊,可不就是刑讯室的升级版,如一只巨大无比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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